蘇塵由于有前世的經歷,門路的來到了五寶堂,徑直走到其中一個柜臺前,問道:“可有冰雪寒蟬?”
“冰雪寒蟬?那是什麼東西?”柜臺后面的伙計一愣,他在這五寶堂也干了五六年了,可從來沒聽說過一種冰雪寒蟬的藥材啊。
對方沒聽說過冰雪寒蟬,蘇塵并不意外,畢竟冰雪寒蟬這種東西,輕易不可能出現在市面上,他也沒指能在市面上找到。
當下,蘇塵換了一種藥材,道:“那就要一株百年至草吧。”
百年至草是一種純的藥材,雖然不如冰雪寒蟬那般百年難見,但也非常稀有。就算是五寶堂這樣的大店鋪,也頂多有一兩株而已。
蘇塵想購買一棵百年至草,為小姨調養。
因為他知道,小姨早年曾經過嚴重的傷,后來生姜婷宜時又虧空了子,導致每隔一段時間,舊傷就會復發一次。
每次復發時,小姨都會痛苦之極。
請過許多丹藥師到家里看,但都不見效果。
直到后來蘇塵到了丹域,他才知道,小姨的傷其實是寒毒,使用至的藥方可拔除。
所以這一世,蘇塵一天也不想耽誤,早一天拔除小姨上的寒毒,就能早一天擺痛苦。
“客人,百年至草是稀有藥材,本店目前只有一株,非常珍貴,其售價……”伙計一邊說著,一邊若有若無的打量了一眼蘇塵上非常普通的穿著。
很顯然,蘇塵剛才上來就詢問冰雪寒蟬這種一般人沒聽說過的東西,讓得伙計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來搗的。更何況,像蘇塵這種著普通的年輕人,每天大街上來來去去的不知道有多,本不像是能買得起百年至草的。
蘇塵也懶得廢話,直接取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干脆的打斷了伙計的話:“那株百年至草,我要了。”
伙計看到錢卡,眼眸這才了。
能輕松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至應該是三大家族子弟級別的人。
伙計立刻一改之前態度,熱道:“那請公子稍等,我立刻去拿百年至草來。”
便在伙計離開后,突然從五寶堂門外又走進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是明眸皓齒,氣度雍容的,另一個則是穿紫對襟長衫、一頭白短發的老者。
這老者一邊胳膊上還綁著厚厚的繃帶,繃帶上出些許跡,臉看著也有些蒼白。
“有百年至草嗎?給我們來一株。”還未走到柜臺前,就冷若冰霜的喊道。
“哎!來了來了。”一名五寶堂管事不知從何冒了出來,滿臉諂之的看著老者和。
從這老者和一進五寶堂,這名管事便注意到了他們,從兩人的著和氣質,都能看出這兩人并非尋常人。
奇怪的是這兩人很眼生,不像是清河城人氏,搞不好是外地來的大人。
“兩位貴客要百年至草?馬上去找!”管事吩咐著手底下的伙計們。
恰好在這個時候,之前接待蘇塵的那個伙計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只木盒,里面裝著一株百年至草。
那管事一見,頓時面喜,走過去道:“快把百年至草給我!”
“可是,這百年至草,是那位公子要的……”伙計結道。
管事不由分說,一把搶過百年至草,訓斥道:“真不懂事,難道沒有看出這位老前輩和小姐特別急需百年至草嗎?我們做丹藥堂的,就應該想客人之所想,急客人之所需,懂不懂?”
說著,管事滿臉笑容,將百年至草朝老者和遞過去:“您二位要的百年至草。”
明明是捧高踩低之事,卻偏偏被這名管事說得格外清新俗。
那名猶豫片刻,蹙著眉頭打算從管事手中接過百年至草。
便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淡淡的冷喝響起:“慢著!”
與此同時,一只手掌憑空探了出來,抓住了那管事的手。
“管事的,賣東西不應該講究一個先來后到?百年至草,是我先要的。”蘇塵冷冷道。
那管事這才一副剛看見蘇塵的樣子,不屑的打量了一眼蘇塵上的穿著,呵呵一笑:“客人,對不起,本店的百年至草就只有一株,就麻煩你發揚一下風格,將百年至草讓出來吧?”
一邊是著華貴、氣質高雅的老者和,另一邊是穿著普普通通的平凡年,傻子都知道該把百年至草賣給誰!
蘇塵沉靜道:“假如我不讓呢?”
這時,一旁的微微蹙著眉頭開口了:“這位公子,我們確實急需百年至草,如果你愿意將這株百年至草讓給我們,我們愿意給予你厚的補償,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對不起,不讓。”蘇塵仍然一口拒絕。
眉頭皺的更深,但還是耐心道:“再考慮下吧,我們買百年骨至草是要救人的,至于補償方面,可以給你一千兩銀票。”
“救人?”
蘇塵抬眼看了老者和一眼,沉著道,“救什麼人?”
深吸一口氣,指了指老者手臂上纏繞的繃帶,耐著子道:“我爺爺在山中被冰鱗蟒咬傷,急需這百年至草治療傷勢。你將百年至草讓給我們,既是行善積德,又能得利。何樂而不為?”
這個時候,由于雙方爭執聲音太大,引得店其他客人也紛紛圍過來,指指點點。
“年人,你就讓一讓吧,畢竟是人家救命的藥材。”
“是啊,更何況也不是要你白白讓,還有補償。”
“這年人真不懂事,明明讓出藥材就能救人,他卻屢次拒絕。”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普遍都是指責蘇塵不該霸占著藥材不放。
蘇塵眼皮一抬,向那,淡淡道:“是誰跟你說,你爺爺的傷勢,需要用百年至草治療的?”
一愣:“難道不是?”
蘇塵也懶得廢話,直接了當道:“我告訴你,你爺爺的傷勢,用百年至草來療傷大錯特錯,只會讓傷勢更嚴重!”
“怎麼可能?”眉頭輕皺,顯然并不相信蘇塵的話。
那五寶堂管事也是宛如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搖頭嗤笑:“一派胡言!”
蘇塵看也不看,悠悠道:“哪里來的蒼蠅在嗡嗡,吵死了,客人之間談,一個下人什麼?”
“你……”那五寶堂管事的臉頓時漲得通紅,嚴格來說,他的確只是五寶堂的一個下人而已。
“是誰在我五寶堂大放厥詞啊?”
便在這時,只聽一道聲音自后廳突兀的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