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硯的話音剛落,林婳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一個未知號碼。
秦硯說:“接吧,是張睿打過來的。”
林婳知道張睿是秦硯的人,即使面對秦老爺子,怕是都不會出半個對秦硯不好的字。
林婳說了聲謝謝,轉走了。
張睿的車就停在醫院門口。
怕林婳找不到,特意打開了車的雙閃。
林婳坐上車后,就抱了佳驛賓館的地址。
張睿有些為難的說道,“小姐,秦總的意思是,給您找個好一點的酒店下榻。”
林婳堅持道:“去佳驛賓館。”
張睿不敢擅作主張,只能說道:“不好意思小姐,我需要先跟秦總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林婳不覺得住在什麼地方還需要請示秦硯,說,“算了,你停車吧,我在這里下車自己回去。”
張睿哪里敢把在這里放下,沒辦法只好一邊開車,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一邊給秦硯發信息。
很快秦硯就回了兩個字,“隨。”
最后張睿把林婳送到了佳驛賓館。
親眼看著林婳進去,張睿才撥通了秦硯的電話。
秦硯問,“進旅館了?”
張睿恭敬道,“是,不過
秦總,這家旅館的安保措施看起來確實一般,您為什麼還要答應小姐送來這里?”
秦硯難得跟別人解釋,說道,“順著一點,應該會高興些。”
張睿一怔,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秦硯去遷就一個人。
林婳回到房間,鎖好門后,只掉羽絨服,就直接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太困了。
又困又累。
第二天,林婳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困的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睛手索著拿起手機,放到耳旁,因為沒睡醒,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小鼻音,還有點小糯,“喂?我是林婳。”
“我知道你是林婳。”
電話里張子豪說,“好消息,你是不是找人理了那幾條熱搜?”
聽到“熱搜”兩個字,林婳的瞌睡蟲頓時去了一半,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問道,“張老師,您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張子豪說,“我一覺醒來,關于你抄襲的那幾條熱搜,全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影帝的丑聞。所以,你是不是找人幫忙把關于你的那幾條熱搜都給撤下去了?”
林婳笑著搖搖頭,說道,“我哪有那本事,會不會是溫總找人撤
下去的?”
張子豪說,“我已經問過時玙了,他確實也出手了,但是沒那麼快。”
林婳想起了秦硯打的那個電話,容沒聽清楚,約約聽到他說“找點更大更吸睛的新聞替換上熱搜”。
林婳出聲問道,“張老師,那位影帝的丑聞,是一個很大很吸睛的新聞嗎?”
張子豪笑著說,“那當然了,誰不知道趙帆的人設是顧家妻子,現在倒好,不僅被出來在外面養了小三,連孩子都有了,趙帆這輩子的演藝事業算是完了。”
聽張子豪這麼說,林婳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不明白秦硯為什麼要幫。
難道是因為昨天晚上陪他去急診,這算是給的補償?
雖然熱搜是撤下去了,但是比賽被質疑抄襲后續的事,還需要林婳去理。
林婳只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卻腳不沾地的忙活了整整一天。
徹底把抄襲的事理完后,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
走出比賽主辦方的辦公室的時候,林婳只覺得又疲倦又困頓,如果這會兒給一張床,絕對可以表演一秒睡。
在佳驛賓館附近的小吃店里隨便吃了一碗米線
當做晚餐,拖著疲倦的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林婳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掏出房卡。
實在是太困了,幾乎是閉著眼睛去刷房卡。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影突然沖了過來,一只手捂著林婳的,將林婳死死的鎖在他的懷里,另外一只手,推開了房門,一把將林婳推進了房間,反關上了房門。
陌生人的氣息讓林婳瞬間驚醒,被推到在地,仰頭看著面前這個長相猥瑣的干瘦男人。
因為太過害怕整顆心都在狂跳。
林婳顧不上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去開門,“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給我出去。”
林婳的手還沒有到門把手,就被猥瑣男一把推開。
林婳被推的一個蹌踉,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桌角上。
林婳倒吸一口氣,狠狠的瞪著不斷朝靠近的猥瑣男,喊道,“你給我滾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喊人了。”
猥瑣男笑的一臉的,他說:“喊人?你喊一聲試試啊。你還不知道吧,這家旅館是我表哥開的,其實,從你第一天住進來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要不是我一直沒找到機會,你以為我
會等到今天?”
他說著,一下子朝林婳撲了上來。
林婳向旁邊一躲,拿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朝猥瑣男的頭上砸過去,一邊砸,一邊大喊,“救命,救命——”
猥瑣男一時沒防備,被煙灰缸砸在額角,他疼的倒吸一口氣,再次看向林婳的眼神毒,他從腰間出了一把水果刀,一臉的兇相,“臭表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你手里的煙灰缸扔了。”
林婳怎麼可能聽他的,攥了手里的煙灰缸,強裝鎮定的說道:“殺人償命,你要敢殺了我,你也別想活,要麼你殺了我,要麼你滾出去。”
猥瑣男眼中閃過一抹惡毒,又罵了一句“臭表子”,拿著水果刀朝林婳沖了上去。
人在力上畢竟不是男人的對手,林婳手中的煙灰缸被猥瑣男一把奪了下來,猥瑣男一掌打在了林婳的臉上。
林婳只覺得被這一掌打的腦袋嗡嗡的響,一邊力的掙扎著,一邊大喊著救命。
猥瑣男將在下,笑的一臉的險狠毒,他一只手拿匕首抵在林婳的嚨,一只手去解林婳的服,惡狠狠的恐嚇道,“再,我一刀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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