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姒煙懷孕后,兩個人就再也沒這麼親過。
一來是肚子里的孩子,二來也是因為朝政繁忙,兩個人的時間經常是錯開的。
好不容易等到胎象穩定下來,又出了好幾樁事。
到了今天才安定下來,終于有時間和心思想些風花雪月的事了。
這一晚,藻宮一夜纏綿。
翌日一早,姜塵就上朝去了。
臨走之前,還特意代雙兒不要讓人吵醒皇后。
向來威嚴冷漠的臉上,竟然帶著罕見的溫之,令宮人們嘖嘖稱奇。
還得是皇后娘娘,旁人是無論如何都不能令陛下如此愉悅的。
……
蕭湛奉皇命全力追蹤綁架國舅爺的真兇。
最終,將一行人全數抓回。
這些人被抓回來,一開始還。
最后架不住酷刑,全都招認了。
他們全都是云墨閣的死士,這次是陪主子前來綁架國舅爺和漠北公主的。
姜塵看著底下人呈上來的供詞,眸幽沉。
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蜷曲,在龍案上緩緩敲擊著。
“陛下,那些死士代,云寒洲已經從道逃出了皇城,屬下已經派人將道封死。”
姜塵冷冷應了聲,毫沒有意外。
狡兔三窟,云寒洲這種人,不可能不給自己找幾條后路。
幸好時間迫,加上道狹小,本不能帶著拓跋真一起逃走,這才給了他們救人的機會。
“云寒洲既然敢來必然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姜塵沉片刻,冷聲道:“驛館那邊有何靜?”
蕭湛答:“驛館那邊的已命人盯,暫時沒發現什麼異常。”
姜塵頷首,便讓蕭湛退了出去。
……
蕭湛回到府里,就聽見了孩子的啼哭聲。
夜已深。
房間,一道纖細影投映在紗窗上,抱著孩子溫輕哄。
他冷凝的眸子不自覺和下來,腳步不曾停留地朝房門走去。
一名婢正端著茶點過來,見是他回來,便恭敬行了個禮。
蕭湛接過手中托盤,示意下去。
丫鬟驚詫過后,忙點了點頭,轉松了口氣,快步離去。
蘇挽汐正抱著孩子,聽見靜,轉就見到蕭湛一錦,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二人親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這段時間,大多數都是相敬如賓的狀態。
一個睡在臥房,一個睡在書房,井水不犯河水。
他主過來的況,僅限于孩子哄孩子的時候。
蘇挽汐微微詫異一瞬,旋即臉很快恢復正常。
“你來了?”
蕭湛頷首,將手里托盤放在桌上后,手接過孩子。
“我來抱孩子,你累了,吃點東西吧。”
蘇挽汐愣了下,覺到手里的重量陡然被轉移,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
壯哥兒到了父親懷里,也停止了鬧騰,乖順地窩在他懷里。
一雙小胖手不斷揪著他垂下的一縷墨發。
蘇挽汐回過神,眼神有些復雜。
抿了抿,沒有多說什麼,坐下來開始用點心。
是真的有些了,壯哥兒認人。
嬤嬤和婢們通通不要,只認和蕭湛。
蕭湛沒回來,累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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