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為漠北王的乘龍快婿。
他只喜歡做生意,喜歡跟著初六天南地北地跑。
為拓跋真的駙馬,意味著他將與自己最喜歡的生活告別。
想到這里,他臉不凝重了許多。
拓跋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他的臉忽然很不對勁。
于是忍不住湊過去問道:“喂,你在想什麼?”
沈禾淵回過神,眼神復雜地看著:“真兒,我可以去向漠北王認錯,可是卻不能為漠北的駙馬。”
“為什麼?”
拓跋真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為什麼不能做我的駙馬?難道你是覺得委屈了?”
沈禾淵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無意朝堂,只想逍遙自在地游走天下,如果讓我從此要困在漠北,我……我做不到。”
拓跋真一聽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
“嗐,我以為是什麼事兒呢,就這呀?”
“嗯?”這下到沈禾淵不解了。
拓跋真解釋道:“皇后娘娘早就跟我說過你的志向,說你志不在朝堂,只想做生意,我覺得這樣很好啊。”
“咱們去漠北,只是為了告訴我父王一聲,今后我要夫唱婦隨,跟著你游走天下!”
沈禾淵心臟狠狠一震,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張俏明的臉。
“你、你說真的?”
拓跋真點頭:“真的不能再真了,我也不喜歡朝堂紛爭,反正我有不兄長,漠北還不到我心。”
“那……你父王能同意嗎?”
拓跋真傲一甩頭:“我父王聽我的!”
漠北王最寵的小公主,可不是說著玩兒的。
漠北王花甲之年,才得這麼一個兒,自然對寵得如珠如寶。
想要星星月亮都要想辦法摘給,何況只是個小小的要求呢?
再說沈禾淵如今可是南燕的國舅爺,好南燕,對漠北只有好沒有壞。
兩國聯姻,關系才會更加。
誰不知道南燕皇最寵的就是皇后娘娘?
沈禾淵作為皇后娘娘唯一的弟弟,早就是整個南燕貴傾慕的對象了。
……
沈禾淵與拓跋真的事了,沈姒煙第一時間就收到了消息。
畔緩緩漾開一抹笑意:“小公主是個聰明人,一點即。”
雙兒在一旁笑道:“那還不是娘娘您的功勞?不然國舅爺怕是得花好長時間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沈姒煙好笑地搖了搖頭:“淵哥兒從小在這方面就遲鈍,索有小公主這個子率真的人,將來應該不會太過無趣了。”
兩人正說著話,姜塵從殿外走了進來。
龍章姿,天威日漸深重。
俊的臉上滿是嚴肅,只有在見到妻那一刻,才有了一微不可見的笑意。
“這麼開心,在說什麼?”他坐下后問道。
沈姒煙笑遞過去一盞茶,道:“還不是淵哥兒的事。”
姜塵挑了挑眉,接過茶水呷了一口。
“他年紀不小了,是該娶妻了,你看中了哪家貴?”
“不是我看中了哪家,是人家看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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