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上,趴著兩個黑影。
小聲嗶嗶:“哎,國舅爺真是膽小如鼠,小公主都送上門了,還不敢手。”
“噓……皇后娘娘讓咱們保護小公主,不是讓你多的。”
“嘖,如此不開竅,我都替國舅爺著急。”
“嗯,你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兩名黑人嘀嘀咕咕,最后索飛到院子外面守著。
好不容易國舅爺有機會抱得人歸,絕對不能讓不長眼的給打擾了。
屋,拓跋真嗤笑一聲:“既然你說是朋友,那為何不敢看我?你看我一眼,我就相信你。”
沈禾淵被得額頭滲出細的汗珠。
最后一咬牙,果然轉過頭來。
可誰知轉頭的瞬間,薄就被狠狠堵住了。
拓跋真從未驗過男之,只知道此刻腔有一意要噴涌而出。
于是不管不顧,莽撞地撲上去吻住了他。
齒撞,甚至都覺到了腥味。
初次嘗試親吻,驗并不是那麼好。
可兩人的心跳,卻是前所未有的快。
“咚咚咚,咚咚咚。”
整顆心像是要從腔里跳出來一般。
沈禾淵從震驚中回過神,從被到主,很快就掌握了主權。
也不知是誰主的,件件飄落,卻在最后關頭,被他生生止住。
“公主,不可以!”
拓跋真臉頰酡紅,眼神火熱而堅定:“現在才說不可以?晚了!”
說完,直接翻,將沈禾淵在了底下。
沈禾淵急忙道:“公主,這樣于理不合,至要等稟告過長姐——”
“什麼于理不合?本公主的理才是最大的!在我們漠北,但凡喜歡上誰,都只能憑本事將他帶回去即可!”
“本公主問你,你愿意還是不愿?若是不愿,本公主就另選他人,絕不再糾纏!”
這話說得決絕,讓沈禾淵一時慌了神。
這樣真的可以嗎?
他知道自己對拓跋真不是毫無覺,對甚至是喜歡的。
可是……
沒等他想完,拓跋真就沒了耐心。
直接將他撲倒在床榻上。
不說話就是沒意見,沒意見就是同意了。
呵呵,皇后娘娘的辦法可真好。
要不是皇后娘娘,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沈禾淵喜歡自己。
一夜春風。
第二天晨過窗欞灑進來,在地面鋪了一層金芒。
沈禾淵睡得很沉,昨晚的瘋狂讓他筋疲力盡。
臉上卻忽然覺到一意,像是被什麼東西在臉上撓著。
猛地一睜眼,就瞧見拓跋真笑嘻嘻地用發尾逗他。
沈禾淵看清眼前的人,回憶起昨晚的瘋狂,臉陡然一紅。
“你害了?”拓跋真看得驚奇,又有些好笑:“做都做了,你害什麼?”
說完,又出一雙藕臂摟住他的脖頸,湊近他道:“哎,現在你已經是本公主的人了,什麼時候跟本公主回去見父王?”
沈禾淵被嚇得一激靈。
去見漠北王?
這個他倒是真沒想過。
那個漠北王長得五大三,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要是知道他占了他兒的便宜,能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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