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真對眼前這位傳奇皇后,滿眼都是熱切與仰慕。
“皇后娘娘,您就是大夏那位皇太嗎?”
沈姒煙溫和地看著:“怎麼,公主聽說過本宮?”
拓跋真狠狠點頭:“是,我在漠北就聽說過娘娘您的事跡,我對您真是敬佩得不得了!”
沈禾淵聽見這話,不著痕跡地拽了一把。
“真兒,長姐面前,不能太過放肆。”
拓跋真不以為意道:“可是皇后娘娘真的好厲害啊,以子之,坐到了皇太這個位置上,世間子有幾個能做到?”
沈禾淵深知拓跋真說的是實話。
可姐夫還坐在旁邊呢,說話這麼直接真的好嗎?
姐夫會不會以為他們這是在打他的臉?
沈禾淵不是復雜之人,心里想什麼,早就寫在了臉上。
姜塵淡淡笑道:“無妨,在這里,你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必顧忌。”
沈禾淵尷尬點點頭:“多謝姐夫。”
拓跋真一聽這話,立馬就當真了。
一屁坐到了沈姒煙邊,阿姐長阿姐短的了起來,開始詢問那些好奇的事。
連帶著姜塵都被了好幾聲姐夫。
沈禾淵氣得不行,可真一點兒都不客氣。
所幸姜塵對“姐夫”這個詞有執念,只要聽見就臉溫和到不行。
這讓拓跋真也產生了幾分錯覺。
這位南燕皇帝貌似還好脾氣的?
沈姒煙被纏了大半日,總算消停下來。
逮著機會,悄悄問沈禾淵:“淵哥兒,你對真兒是怎麼想的?”
沈禾淵頗為苦惱道:“阿姐,是非要跟著我來中原見識一番的,我也是被給纏上了。”
沈姒煙拉長聲音“哦”了一聲,又調侃似地問道:“那你覺得,是看上了你啊,還是看上了初六?”
沈禾淵被問得心中一,道:“阿、阿姐,這我怎麼會知道?”
“你真不知道?”
他搖頭:“真不知道。”
沈姒煙神一笑,重新坐直:“既然你不知道,那就算了,好歹漠北公主是貴客,咱們可不能怠慢了。”
沈禾淵點點頭:“阿姐說得是,我都快要被煩死了,你不如讓住在宮里吧?”
沈姒煙意味深長看了他一眼,開口道:“行啊,漠北那邊的男人,哪兒有咱們中原的好?說不定真兒見識過之后,看上哪個了也不一定。”
沈禾淵聽見這話,心頭頓時一跳。
急忙阻攔道:“阿姐,不可,真兒可是漠北公主,怎麼能隨意——”
“你急什麼?漠北公主又怎麼樣?我聽說漠北王可是很寵這個小兒的,要是能從南燕挑個夫婿帶回去,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沈姒煙說完,就打了個呵欠,揮了揮手,示意他回去。
沈禾淵急得不行,可偏偏又沒有立場多說什麼。
雙兒送走了人后,便折回來稟告了。
“娘娘,國舅爺雖然不說,可奴婢卻看出來了,他是真的著急了。”
沈姒煙抿笑了笑:“無妨,本宮那個傻弟弟不開竅,不下一劑猛藥,他都不會明白自己的心意。”
雙兒好笑看著自家娘娘,打趣道:“娘娘最近做都快做上癮了。”
沈姒煙喝了口茶,笑道:“可不是麼,誰讓你家娘娘是心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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