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喝你的水!”
江硯白:……
是個有骨氣的。
他一臉認真道:“昭昭今日要走,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
江硯白與得極近:“嗯?”
昭虞:“今日好,明日好,后日說不定就將我賣了!”
江硯白深吸一口氣:“你倒說說,從哪看出來我要將你賣了?”
“你跟他一個!壞!”
江硯白被氣笑了:“他的錯與我何干,難不這個都要連坐?我對昭昭之心天地可……”
昭虞斜眼瞟著他冷笑:“江硯白你何必裝得這般無辜,不過圖我罷了,如今又演什麼深似海!”
話音落地,江硯白眼眶瞬間紅了,口像是被了一刀似的絞著疼:“昭虞你……果真沒有心麼……”
他說完抬手捂著眼睛側過臉去,半晌將圈在腰間的手緩緩松開,嗓音沙啞:“你想走便走吧。”
昭虞怔住,立馬跳下他的。
不可置信地向前走了兩步,回頭去看江硯白,江硯白就這麼紅著眼眶向,沒。
又走兩步,江硯白還是沒反應。
背上背著小包袱,手里抱著牌位,鼻子眼睛哭得通紅。
這般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倒像極了被趕出門的可憐小丫頭,江硯白袖子下的手被攥到發白,這才忍住沒上前抱。
終于,哇地哭出聲,小跑出了門。
昭虞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江硯白個王八蛋……”
江硯白遠遠跟著,聽見的低罵垂首抹了把臉。
這邊紅若正巧到宜園大門,見迎面跑來一個小姑娘捂著肚子就要躲開,可打眼一瞧這人怎麼這麼眼?
“小魚兒?”
昭虞著眼睛,見到紅若又是一陣委屈:“紅若姐姐……”
“這是怎麼了?”紅若皺眉看著抱著的東西,“你這是要……離家出走?”
昭虞吸了吸鼻子點頭:“我要回揚州了,紅若姐姐你多保重。”
“好端端的為何要走?”
“我再不走,陛下就要砍了我的頭了!”昭虞看破紅塵般道,“京城沒有一個好男人。”
紅若后的霍宗平:……
守在馬車里的趙禎:……
悄悄跟著的江硯白:……
不過三人都明智地沒有開口反駁。
紅若抿:“到底怎麼了?方才江四郎派人去可將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你出事了。”
昭虞眼前閃過江硯白紅紅的眼眶,別過臉去:“我將他罵哭了,他我走。”
江硯白微笑:倒很會說重點。
他轉朝室走去,招手喚過方貴代了一番。
方貴一言難盡地撇了撇,四爺當真是……
紅若驚詫,低聲問:“你把江四郎……罵哭了?”
昭虞抿:“我要走,他非得攔著我,我不是故意的。”
紅若忍著笑回頭:“夫君且去問問怎麼回事?”
誰知霍宗平還未抬腳,方貴便氣吁吁地跑了過來:“姑娘不好了!四爺他……”
昭虞猛地回頭:“不要與我提他!我今日踏出宜園,便與他再沒有……”
“姑娘!四爺他心悸發作昏了過去,您快去瞧瞧吧!”
他說完正要哭,聲兒還沒發出來便不見了昭虞的影子。
方貴剛張開的僵住,嘿嘿笑了兩聲對霍宗平道:“霍大人,里面備了熱茶,您和霍夫人進去暖暖子吧?”
霍宗平撇,他看出來了,江硯白今日搭了戲臺子,請他們來是看戲的。
作者有話說:
等了一晚上的趙禎打了個哈欠:人呢?怎麼還沒出來?
小江(微笑):沒安好心的狗趙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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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我心口疼
◎上的脂還沒干凈◎
昭虞悶頭跑到屋子外突然頓住了腳。
雙手抱著牌位, 撇撇扭頭就要離開。江硯白若是子不適自然會有大夫來,他親口走,現在再進去豈不丟臉?
門口瞧著的金穗見狀有些慌, 忙扯著嗓子喊:“四爺!四爺你醒醒啊!”
昭虞頓了頓腳步,回頭瞄了一眼有些心虛。
江硯白好像真要被氣死了……
可又沒說錯什麼,江硯白氣怎麼這般大?
小步挪到門口,視線有些飄忽,低聲喚:“金穗?”
金穗聞言忙迎上前, 手上的辣椒水沾得有些多, 這會眼睛又紅又腫駭人極了。
昭虞大驚, 金穗哭得這麼傷心, 難不江硯白真不行了?
“江硯白他……”
金穗眼睛辣得不行, 一開口更是鼻涕淚一起流:“姑娘, 您疼疼四爺吧, 他瞧著像是……像是要不行了。”
說罷立馬將昭虞推到房關上門:“勞煩姑娘照看四爺片刻, 我去府上喚主子們來。”
都嚴重到要去喊江府的主子了……
昭虞沒來由得一陣心酸, 撇著挪到榻邊湊近看了幾眼, 隨后帶著哭腔嘟囔道:“你要是死了我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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