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份尊貴的皇家公主,這類人的丑聞談論起來,百姓們個個激。
儷在南陵的事也不知被誰人抖落出來,說在宋家張揚跋扈,還私下養面首,那些面首個個白俊俏,吹拉彈唱各種花樣都使得。東窗事發后,儷長公主在南陵沒臉待下去了才回京城。
原本以為是個金枝玉葉的人,沒想到是個放不堪的\\婦。
這些日,先有玉敏郡主私奔,后有嫻妃胞弟梁俊淮荒\,現在又來了個儷長公主的丑聞。仿佛掀開皇家蓋在外面風華麗的布,出了里頭骯臟鄙陋的面目來。
皇家這些事跟唱戲似的,一出接一出彩,貽笑大方。
人人唾棄,連帶著乞丐路過長公主府都要吐一口唾沫。
儷長公主聽了這些,氣得肝疼。可如今連皇兄都指不上了,也沒臉再出門。悄悄派人去打探玉敏郡主的消息,打探了半個月無果后,索收拾細灰溜溜地回了南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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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外頭的紛喧囂,睿王府卻靜謐溫馨。
婚后的容辭和阿黎簡直如連嬰似的,無論做什麼兩人都膩在一起。正應驗了那句話,新婚燕爾,如膠似漆。
容辭在書房,阿黎黏著他在書房。容辭去練劍,阿黎也跟在一旁幫他汗。總之,兩人膩膩歪歪黏黏糊糊沒眼看。
而且婚后的阿黎氣得不行,簡直出了新境界。
這是凝霜親眼到的。
比如兩人吃飯,喝湯都得容辭喂。比如逛園子,稍稍走得久了,都是容辭抱回屋的。
又比如沐浴........
提起這個,凝霜就忍不住面紅耳赤。也不知容世子是怎麼跟們世子妃沐浴的,每回沐浴結束,凈室里糟糟,而且們姑娘也跟度劫似的半死不活。
眼下,天日好,兩人又膩在書房里看書。
凝霜進去送糕點,出來后趕忙關上門免得被人瞧見。們世子妃坐在榻上,一邊看書,一邊要容世子喂。
容世子喂世子妃吃東西以前也不是沒看過,可不知為何,兩人親后舉止越發親昵起來,看得人臊。
凝霜叮囑婢們好生伺候著,莫要進去打擾。
婢們服侍久了也明白得很,當即規規矩矩應聲。
書房。
“容辭哥哥,我吃飽了,不要了。”在容辭又遞過來一塊糕點時,阿黎別過臉,繼續看書。
靠在榻一側,后是的抱枕。一雙白皙細的足搭在容辭的上,調皮地晃來晃去。
容辭縱著。
他視線落在書上,緩緩收回糕點,準地放盤中。
兩人就這麼安靜地各自看書。
可看著看著,阿黎察覺不對勁。足尖了,又了,到什麼東西邦邦的。
“......”
放下書,朝容辭看過去:“容辭哥哥,你怎麼......”
看書都能這樣?
容辭神平靜而鎮定,仿佛下之不是他的似的:“阿黎是始作俑者,怎麼還賴我?”
這壞丫頭,一雙細足來去,惹得他心神不寧。他撥開去,又搭上來。
說不得訓不得,還能讓他怎麼辦?
他已經竭盡毅力忍耐了,若不是顧慮今晨喊累,早就......
阿黎無辜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瞥了一眼,問:“現在怎麼辦?”
“你說呢?”容辭無奈。
阿黎眨了下眼睛,突然起了些惡趣味。膽地、故作不小心地用足尖又蹭了蹭,然后飛快跳下榻逃離。
“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不管的。”幸災樂禍。
可沒樂多久,就被容辭從后攔腰捉回去,狠狠地罰了一頓。
整個上午,守在書房伺候的婢們,個個臉紅得跟煮的蝦子似的。
書房里,那一聲聲似哭似笑的“夫君......容辭哥哥......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回在庭院,久久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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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下了場小雨,空氣涼爽。
容辭睜開眼,習慣地看了眼側的小姑娘。
這會兒睡得正香甜,許是上午累著了,午歇時才躺下就起均勻的呼吸。
他坐起,幫拉了拉衾,瞧見小下的泛紅。他有些自責,彼時只顧著貪好滋味,倒是忘了小姑娘皮。
想了想,他下床去屜里拿了瓶藥膏來,幫上了點藥,這才出門去。
門口,侍衛早已等在那。
“世子爺,孟閣主來了,正在偏廳等著您。”
容辭點頭,抬腳往偏廳去。
跟容辭比起來,孟子維這些日忙得不可開。一來忙追查的事,二來也忙著討好未來岳父岳母。
是的,他見容辭娶妻家,心得很,也想娶媳婦了。可許佩玲遲遲未答應嫁給他,說是怕家中父母不同意。是以孟子維不得不百忙之中空去討岳父岳母歡心。
這其中辛酸自是不提,見容辭來,他稟報正事。
“靈央公主被我攔下了。”他開口就道。
容辭坐回椅子上:“在哪攔下的?”
“南下的船上,”孟子維說:“彼時我的人跟蹤梁家家丁,原來那些并非梁家家丁,而是皇家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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