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要的事?寧夕狐疑,不等追問,穆英旭已經掛斷了電話。
“搞什麽呀?神神的。”寧夕擰眉嘀咕了一句,隻有按照他的吩咐,老老實實留在醫院裏等他的到來。
病房裏,看著溫世被紗布包的像個粽子一樣的手臂,孟子祁不悅的瞪了他一眼,“溫世,你真的瘋了?居然真的去幫擋刀?你明知那隻是一場戲……”
“子祁!”孟子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溫世打斷。
“不要再說下去了,這件事我有我的想法。”
見勸也勸不過他,孟子祁索甩手不管:“好好好,你有你的想法,你有你的安排,早晚有一天你會栽在這個人上。”
孟子祁這話多多還是有些賭氣的分,看著溫世傷這樣自然心疼,所以對寧夕的態度也差了幾分。
溫世卻不以為意,慢條斯理的回答道:“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栽在手上,那我也是心甘願的。”
如此癡的話,卻隻換來孟子祁的一個白眼,並非不相信溫世的話,而是不滿於他對待寧夕的態度。
“溫世,什麽時候你對我也會像對寧夏這麽好?”
“我對你不好嗎?”溫世反問,但他明知道孟子祁說的那種好和他說的並不是一種。
孟子祁沒有回答他,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爸媽聽說你的手臂傷了,擔心你在訂婚宴上到,所以特意把訂婚宴延後了一個月,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有兩個月的時間。”
一聽這話,溫世的臉上展開了笑容。
“我就說嘛,我這也是因禍得福。”溫世輕鬆一笑,看著苦著臉的孟子祁,反問:“我們又多了一個月的時間去澄清關係,你不開心嗎?”
“要你管!”孟子祁再次丟給他一個白眼,氣鼓鼓的離開了病房。
孟子祁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溫世不是不懂,他是假裝不懂。
他知道孟子祁對他的愫在發生變化,誰知道孟子祁在全他的時候承的是怎樣的痛苦,因為他也曾同過。
但是為了寧夕,他不得不傷害孟子祁,而讓孟子祁到的傷害最小的辦法就是他假裝聽不懂。
看著孟子祁跑出病房,溫世歎了口氣,擰了擰眉心,人活著總是會傷害到別人,這是他沒有辦法避免的。
此時,穆英旭的車終於抵達了醫院,他剛將車鎖上,就直接衝進了醫院。
他據寧夕發給他的位置,終於在走廊裏見到了寧夕。
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扣著的肩膀告訴:“溫世有問題。”
寧夕僵住,詫異的看向穆英旭,再次問道:“你剛剛說什麽?”
“我說溫世有問題。”穆英旭再一次重複道。
寧夕卻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直接反問:“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要跟我說這些?那你現在可以走了。”
對於穆英旭的表現,寧夕很失。
在心裏,穆英旭並不像是一個會小肚腸的男人,但他此刻的行為,此時此刻說的話,都讓寧夕反。
見寧夕轉要走,穆英旭直接拉住了,再一次重複著:“我沒有意氣用事,也沒有公報私仇,溫世真的有問題。”
“我不想再聽下去了。”寧夕打斷了穆英旭的話,一想到穆英旭張口閉口說的都是溫世有問題,更是氣得一個勁兒的推他出去。
“你走吧,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的!”寧夕推著他,口中還念叨道:“你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讓我相信你,你讓我拿什麽相信你?”
“如果阿世真的有問題,他怎麽會替我擋下這一刀呢?”
“也許他這一刀隻是為了博取你的信任呢。”穆英旭反問,卻被寧夕一個淩厲眼神震懾。
的聲音抖著,一字一句問道:“你見過有誰會為了博取信任,而犧牲掉自己一隻手嗎?”
在穆英旭詫異的目下,寧夕清楚的說出事真相:“阿世為了救我,他的手臂已經被刀砍傷了,他可能這輩子都拿不了手刀了。”
“一個醫生這輩子都拿不了手刀,是什麽樣的覺?可你到現在還在冤枉他,說他有問題,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穆英旭呆怔在原地,他並沒有接到溫世幾近殘廢的消息,隻知道他做了手。
在他呆怔間,寧夕已經將他推開,賭氣的不肯理。
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穆英旭知道自己說什麽寧夕都不會相信,索離開,去將事調查清楚。
他必須要查清楚,溫世傷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他不希寧夕再被欺騙下去。
但從他之前調查的結果來看,溫世最近確實有和寧沐接過,但究竟出於什麽目的地,就不得而知了。
穆英旭剛從醫院出來,就接到了手下的電話。
“穆爺,那個人已經找到了,要直接送到警察局嗎?”
“先送過去吧。”穆英旭看了一眼,“我也馬上過去。”
警察局的審訊室裏,在警局隊長的陪同下,穆英旭走進來,看到那個人,擰眉就問道:“你認識我嗎?”
“你?”人嘿嘿一笑,“你不是我的老公嗎?阿旭,他們把我綁進來,你快把我救出去!”
聽著這人毫無厘頭的話,穆英旭皺了眉頭,與隊長相視了一眼,肯定的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更不可能認識。”
隊長也覺得懷疑,再一次問那個人,“你跟他是什麽關係?”
“我跟他是夫妻呀,他是我的,隻是我的。”
聽著自言自語般的喃喃,隊長也蹙了眉頭,他懷疑的說道:“這個人該不會神有問題吧?”
穆英旭遠遠的看了那個人一眼,目盯著的眼神,一個神有問題的人,目是不是那麽犀利的。
微微瞇了瞇眼,穆英旭直接下了結論:“我看多半是在裝瘋賣傻,逃避責任。”
聽他這麽說,隊長再次向那個人打量著,猶豫半天,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弄個水落石出。”
“好,那就辛苦你了。”
再次來到醫院,穆英旭不反思自己之前的行為,他就那麽突然的告訴寧夕這個消息,寧夕當然不會相信他,而他的舉確實也太衝了些。
猶豫再三,穆英旭還是走進了醫院。
在溫世病房外,穆英旭停住了腳步,隔著門口的玻璃,穆英旭清楚的看到寧夕是如何無微不至的照顧溫世的,越看心裏的酸就愈發難以控製。
端著餐盤走出病房,一出門,腳步就頓住。
寧夕的臉瞬間沉了下去,“你又來這裏做什麽?你難道還是不肯放棄懷疑他嗎?”
“夏夏對不起,我之前的行為有些衝,我……”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溫世。”寧夕對他難免還帶著埋怨,這讓穆英旭心口一堵。
他搶過寧夕手裏的餐盤,強行把摁在座位上坐下,隨後,從手機裏翻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的人正是溫世,而他對麵的人是寧沐。
“我說溫世有問題並不是空來風,這是我手下盯著寧沐的人兩天前拍到的,溫世應該很清楚寧沐對你的敵意,可是他還能夠和寧沐同桌吃飯,你覺得這其中會沒有問題嗎?”
這張照片讓寧夕的手不自覺的抖,接過穆英旭的手機,定定看著那張照片,仍然不肯懷疑溫世。
“不會的,我相信阿世。”
寧夕抬起頭,眼圈微微泛紅,“算我求你了,為了我,阿世的手已經不能再手刀了,你能不能不要再針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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