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茴怎麼啦?”沈菩放下手的針線活, 走過去抱起妹妹。
“這個字!這個字!還有這個字!”沈茴一個字一個字下去。
沈菩溫聲教妹妹識字,沈茴認地聽。
沈茴坐在二姐姐的上,笑著點點頭, 翻開下一頁去讀。沈菩沒有放開小妹妹, 繼續抱著,陪一起讀書。對母親說:“阿娘, 以後我來教妹妹。”
“如此也好。”
沈荼笑著說:“二妹教蔻蔻最合適了。”
沈霄從外面跑進來,笑嘻嘻地說:“是呀是呀,二妹妹現在九歲, 還能在家住好些年,可不像大姊你,已經及笄了,馬上要說親嫁人啦!”
“你!”沈荼抓起繡筐的線球朝沈霄的頭砸過去。
沈霄也不躲,紅的線掛在他的頭上,他笑嘻嘻地嚷嚷:“大姊打人嘍!”
沈荼直接站起,打算的揍這弟弟一頓。沈夫人笑著拉住大兒,說:“好啦好啦,他就是皮。不理他。才剛及笄說什麼親,疼閨的人家哪有那麼早嫁兒的。”
沈夫人瞪沈霄:“讓你置辦的東西可都買齊了?”
“當然啊。大哥的親事,我哪敢出差錯。娘的單子上的東西,我可是跑斷了,貨比三家挑了最好的!”
沈菩捂著笑:“胡說,明明是柳管事置辦的,二哥哥你就跟著看熱鬧去啦。”
沈霄笑嘻嘻的,也不反駁。他走過去,把沈茴在圖畫書上的小手拉起來。他從袖中取了個紅繩綁在小妹妹的手腕上。然後小妹妹的頭,在沈菩邊坐下來。
沈茴晃了晃手腕,看見紅繩上系了一個金的平安符。不再看書,抓起枕頭旁二姐姐做的布娃娃抱在懷,眨著眼睛安靜地聽家人說話。
沈夫人帶著兩個兒做針線活,正是給沈霆的婚事準備的。說到沈霆的婚事,沈荼好奇地問:“母親,哥哥怎麼忽然要婚?之前一點沒聽說。駱家門第家風怎麼樣呀?”
幾個孩子年紀最大,已經及笄,想的更多一些。
沈霄也跟著追問:“對呀,之前也沒聽娘說要哥哥娶媳婦兒啊!娘,你不是說婚不能太早嘛。”
沈菩也好奇地問:“未來嫂嫂好不好呀?”
沈夫人沉默了。
沈元宏不在家的時候,家中事事都由沈霆打理。他也向來穩重有決斷,可畢竟才十七,還未及冠。沈夫人之前的確不希他這麼早婚。婚姻大事,不該在小小年紀匆忙定下。本沒張羅沈霆的親事,是有一日沈霆突然讓去駱家提親。
沈霆也不瞞,原話是——“無意間在橋上見過一面,適合為沈家婦。”
沈夫人琢磨了好幾日才明白,原來是兒子見了人家姑娘一面就想娶回來。
至於駱家……沈夫人是不大滿意的,小門小戶的商戶,後宅也複雜。而沈家最看重家風。沈夫人觀察過駱菀,倒是個溫婉良善的子,便也同意了。
只是有些話不適合對下面幾個孩子說,收了笑,認真道:“你們未來嫂子人很好,等進了門,就是一家人,你們要將當長姐一樣敬,如何對你們長兄,就如何對。”
幾個孩子也都收了笑,認真應下。
沈茴綿綿地打了個哈欠,將臉在二姐姐的懷。見倦了,沈夫人帶著幾個孩子出去,讓好好睡著。
·
小糖盒最後一粒糖吃完的時候,沈茴扭頭向門口的方向,然後又看了看窗戶的方向。明天就沒有糖豆豆吃了,那個好看的哥哥還會再來給送糖吃嗎?將糖盒藏在枕頭下,睡著的時候還在想著哥哥明天會不會來。
第二天,先等到了父親歸家。
沈元宏一風塵,急急忙忙將冷的鎧甲下,換上的常服,大步朝小兒的房間走出。沈夫人和幾個孩子都笑著跟在他邊。
沈元宏直接將沈茴抱在懷。
“扎扎!扎!”沈茴擰著眉,小聲抗議。
沈元宏胡須來不及修,扎到了的小臉蛋。沈元宏哈哈大笑,家人們都跟著笑起來。
沈元宏平安從邊疆回來,還立了軍功,是喜事。沈霆後天就要大婚,是喜事。沈茴尚好,亦是喜事。一家人心都很好。
傍晚,沈夫人對沈元宏說了沈霆的婚事,之前在書信中說過,今日說的更詳細些。沈元宏也對駱家的家風不大滿意,可是聽夫人說兒子挑中的那姑娘品行端正,便沒說什麼。他轉而告訴沈夫人,上峰有意提拔,這次又立了軍功,恐怕日後要赴京上任。
雖是喜事,可夫婦兩個都面愁容。只因沈茴的必然不能京。
“若實在不行,放在我母親邊吧。我母親一直很疼阿茴,阿茴也喜歡姥姥。”
“再說吧,反正也不是這一兩年的事。”沈元宏又說,“還有一件事,胡將軍問了我家中幾個兒,問了年紀。今上基不穩,恐怕要利用姻親關系梳攏朝堂。”
“莫不是要大批給朝臣賜婚?這……我可舍不得啊!”
“隻還是猜測,更何況聖旨若下來,也沒辦法抗旨。若實在不行,你提前阿荼說親吧。”
·
傍晚時,沈茴窩在床榻上睡了半個時辰。迷迷糊糊著眼睛坐起來,看見枕頭旁邊有三個鎏金小糖盒。和上次謫仙哥哥給的一模一樣。慢吞吞地眨眨眼,再搖搖頭,把瞌睡蟲趕走。然後愣愣看著這三個小糖盒,難道是睡著的時候哥哥過來送糖,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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