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歲晚哪里還有心去跟趙明若爭辯,恨不得上前撕爛趙明若的,“還給我,趙明若你竟然敢私自查探別人的東西,我要去府衙告你。”
趙明若不理會的瘋魔,悠悠道,“五妹,難道你現在還看不出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顧長月微愣。
其他掌柜的紛紛開口說道,“昨日這位姑娘來我的當鋪當了幾件珍寶,當到了五千兩銀子,書契在這里。”
“這位姑娘還來我這里賣了幾件新興的首飾,又訂做了好幾套。”
“我也是,這姑娘也來我家當東西了。”
“也來我家了。”
一瞬間,各種聲音都在指責趙明若。
顧長月臉漸漸扭曲,“云歲晚!!!原來你才是那個我東西的賤人!!你還經常在我面前說我二嫂的壞話,慫恿我和二嫂作對,我今天一定要撕爛了你這張賤。”
“啊啊啊……”
“顧長月你這個蠢貨,你憑什麼打我,你本來就自己蠢,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現在反倒是來怪我了。”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場面十分壯觀。
趙明若角噙著笑,“總算是真相大白了,真的勞煩幾位掌柜奔波一趟,日后我安遠侯府有什麼需求,一定會在各位的鋪子里多多購買售賣。”
“哎,多謝二夫人。”
各個掌柜的對趙明若的解釋很是滿意,笑盈盈的離開侯府了。
再回頭看云歲晚,脖子上和胳膊上都被抓出來了痕,被顧長月給騎在了下,而顧長月的況更慘,臉上也被云歲晚給抓花了。
哎,到底還是斗不過云歲晚。
沒有趙明若顧長月被人賣了還要被數錢。
云歲晚惡狠狠的看著趙明若,“趙明若,你又好到了哪里,你跟顧長月一樣的蠢,一樣的被人騙。”
這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趙明若卻笑瞇瞇的打開了鳶尾剛剛給拿來的‘證據’,書契,空白的,首飾,不過是趙明若日常所戴的。
銀票,更是趙明若自己的錢,都是一些小額的。
趙明若搖晃著手中銀票,“這些還真的不是什麼證據,我也沒有讓人私闖房間查看信,不過是想要炸一炸而已,看看家賊會不會子陣腳,云表妹還真是做賊心虛,自己就承認咯。”
云歲晚瘋了一樣,“你騙我,趙明若你故意騙我的。”
這時候,鳶尾匆匆而來,這次拿來的可都是證據了。
可惜顧長月死死的騎在上,“騙你怎麼了,你這個東西的賊,那是我的聘禮,是我的聘禮啊!!就算是你不喜歡我二嫂,你也不能拿我那麼重要的東西來算計。”
“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
顧長月邊打邊流淚。
趙明若理解,畢竟之前這個蠢貨還真的拿云歲晚當的親親好二嫂了,畢竟都氣了這樣,還沒舍得到云歲晚的肚子。
而云歲晚就不一樣的,哪疼抓哪,連自己要嫁人的小姑子的臉都狠狠的下手,嘖,真毒。
“五妹,別手下留,盜這麼多珍寶,還抓花了你的臉,可以報了。”
顧長月像是猛然醒悟一般,從云歲晚的上下來,“二嫂,把證據一起,給送府!”
“不可以,我是侯府的親戚,你們怎麼能把我真的送府去!”
云歲晚試圖反抗,但鳶尾卻直接強行扭送離開。
“二嫂,我對不起你,是我識人不清,看錯了人。”顧長月了委屈,一下子撲在了趙明若的懷里,還一直更說對不起。
趙明若只覺得諷刺。
從前恨不得把心肝掏出來給侯府,一心替顧長恒謀劃,替顧長月尋覓好親事,孝順婆母,可惜顧長恒另有所,顧長月也對沒個好臉。
這一世充滿算計的對待侯府這一家子,們反倒是主過來找,覺得是個好人。
“沒事的月姐兒,幸好咱們及早的發現了的真面目,現在還不晚,要是再被騙的多了是真不敢想象。”趙明若敷衍的哄著。
顧長月突然神張的看著趙明若,“二嫂,其實……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同你說,我表姐……不是什麼好人,一直都想著我的二哥。”
“好,二嫂知道了,現在把給送府,就算是再想著你的二哥也沒辦法靠近了。”
趙明若心中平靜,沒有半點波瀾。
好一會兒,鳶尾才從府衙回來,“夫人,都已經辦好了,我將證據都給了府尹大人,他直接把人給扣押在大獄里面了,而且我特意放走了邊的丫鬟,讓有機會去找老夫人和二爺報信。”
“做得好。”
若不讓顧長恒和老夫人知道,云歲晚要蹲幾年大獄,沒有看客怎麼會覺得過癮呢。
果然,夕落山不久,顧長恒聞訊而來的影風塵仆仆,可見是在學堂聽到了下人的匯報就一路趕了回來,連休息一下喝杯熱茶的時間都沒有。
趙明若算準了顧長恒會過來興師問罪,提前到了顧長月的房間中小坐。
“月月,你臉上的傷有沒有找大夫看,二嫂這里給你拿了一些藥,你看看要不要用。”
趙明若心的把上等的金瘡藥給拿了出來,用不用選擇權在顧長月,沒什麼好非議的。
很快,顧長恒也跟著過來了,“阿若,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把表妹給送去大獄,只是個弱子,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寬恕。”
趙明若還未開口回答,顧長月便怒火中燒,“二哥,你清醒一點,云表姐下了大獄跟二嫂有什麼關系。”
“是自己不知廉恥,我的聘禮去花銷不說,還要把罪責怪在二嫂的上,讓我找二嫂算賬,可真的是打的好算盤,拿我當槍使呢。”
“你看我的臉。”
“都是云歲晚那個賤人給我抓的,我馬上就要嫁燕國公府了,這是誠心不讓我好過,二哥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嗚嗚嗚……”
顧長恒一愣,“怎麼會了這樣……”
他屬實是被顧長月臉上慘兮兮的抓痕給震驚到了,可是……晚晚現在還在大獄,的肚子里還懷著孩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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