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中的恨要更多。
掌管侯府四十多年,趙明若深知哭是最沒用的事,仇人本不會因為眼淚而心生憐憫,反倒是會讓他們以眼淚為武,更加肆意妄為!
“夫人,咱們要破侯府這些虛偽惡毒的人的面孔!”阿福咬著牙恨恨道。
趙明若收起眼中酸,眼神鋒利,“不止,我要侯府的這些人親自跪在我的面前,親口承認他們的惡行,還要他們哭著求我放過他們!”
既然有撐起侯府的本事,自然也有毀了他們的本事!
趙明若斂起恨意,“去找賬房拿銀子,咱們出去一趟,你去上青山趕車。”
“去干什麼?”
“替我夫君納妾。”
倒要看看,顧長恒那顆廉價的心,到底能不能對云歲晚忠貞不二。
他若是能抵擋得住人的,倒是趙明若高看他一眼。
阿福迅速跟上。
外面的雨下的越來越大。
趙明若把賬上的錢全部取走,剛坐上馬車的時候,便瞧見巷子里一道影急匆匆而來。
顧長恒面焦急,連傘都顧不得打,一頭扎進宅子里。
阿福氣的不行,“看他心急的樣子!外面的人寶貝這個樣子!真沒良心。”
趙明若冷笑,“且讓他急著去吧,咱們在外面好好逛逛。”
馬車停宜春館。
阿福張的不行,“夫人,您為何來這里?”
“不是說了嗎,替我夫君納妾。”
“夫人……來秦樓楚館這種地方實在是駭人聽聞,何況還要與娼同侍一夫,實在是……”
趙明若接過話,輕笑道,“實在是有損門楣名聲。”
“可誰清清白白嫁給顧長恒這種心思深沉,滿腹算計的男人,那不是推人家好姑娘火坑嗎?”
“咱們和們一沒仇,二沒怨,不好去禍害別人,來著宜春館,挑幾個有本事的姑娘,既能幫們跳出火坑,又能好好教訓教訓顧長恒,離間他和云歲晚,何樂而不為呢?”
阿福瞬間佩服,“還是夫人考慮的周全。”
趙明若和阿福換好男裝,清秀斯文,跟在沈青山的后面,一道去了二樓樓上。
沒多久,幾人花了七千兩銀子,帶出來了兩位姑娘,又去了一農家才停了下來。
“沒想到夫人竟然有這般喜好,竟對我們這些人興趣啊?”
姚花和水秀兩人扭著妖嬈的軀攀附在趙明若的側,對著撥嬉笑,做出極盡勾引的姿勢,“那夫人是想要我們姐妹兩個怎麼來伺候您呢?”
“是分開,還是我們姐妹兩個人一起呢?夫人您說,我們現在是夫人您的人了,您想要怎麼做都可以的。”
趙明若冷著臉的把兩人推開,“收起你們的嬉皮笑臉,現在給你們兩條路,要麼乖乖聽話,要麼我把你們退回宜春樓,你們自己選吧。”
姚花水秀兩人立刻不敢這樣撥了。
“夫人……”
“別退我們回去,我們會死的,我們聽話,夫人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春媽媽的手段實在是太毒辣了,要是被退回,咱們一定會被活活的打死的。”
左不過夫人是人,還是如此貌的人,總好過那些頭大耳的臭男人,只希這位夫人玩的不要太過。
見兩人聽話,趙明若的神也好轉了許多,“你們放心,不會讓你們從一個火坑跳出來又進一個火坑,買你們過來,是為了做安遠侯府二爺的姨娘。”
水秀和姚花剪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事,一個子去煙花之地贖人去做侯府的姨娘?!
“夫人,這是真的嗎?”
能贖就很不錯了,還能做平頭百姓,還能做侯府的姨娘?這個前程可是比很多尋常子還要好了。
趙明若繼續說道,“此農家以后便是你們姐妹兩個名義上的家,我會幫你們理好府的戶籍,讓你們兩個作為良妾進門,而我對你們的唯一要求就是,勾著二爺的心在你們的上,若沒用,還是要被趕走,用什麼手段隨你們,不要太過,不能被人看出來你們的出,明白嗎?”
青山迅速遞上來許多裳和日常所用的閨閣東西,這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夫人沒必要騙你們,我會留下來同你們代侯府的況,以及找嬤嬤幫你們學學簡單的規矩,三日后夫人便會上門來接你們。”
姚花和水秀寵若驚,“夫人們放心,妾們什麼都不會多問,定然會好好聽夫人您的話!”
安置好這一切,趙明若才帶著阿福換了服回了侯府。
剛一踏進門,顧長恒便迎了過來,他焦急道,“阿若,你怎麼把西郊那片杏林給賣了?”
語氣中還有些許的責備。
趙明若就這樣疑的看著他,“夫君……”
顧長恒長得極好,紅齒白,俊無雙
許是察覺到自己失態,顧長恒很快調整了語氣,他正的笑著,“阿若,我不是在責怪你,只是覺得奇怪,那里是我們初見的地方,你將那塊地買回來好生照顧,又種了很多杏花,為何好端端的要把自己的心給賣了?”
“你知道嗎?看著你如此重視那片杏林我便知曉在你的心中我是如何分量,我是高興的,阿若,西郊那塊地便別賣了吧。”
原來顧長恒不是不知道的一番心意,只是一直都在裝作糊涂,上一世那樣期盼同他閑暇時候能去西郊杏林小住,可他都拒絕了。
他明知道,卻故意要將云歲晚安置在那里,故意在趙明若最在乎的地方捅上一刀。
趙明若強忍著惡心,委屈道,“夫君,那塊地皮你是知道對我多重要的,我是看著那里比我的命還重要,只是……只是侯府的況你是不知道,咱們已經快要沒銀子斷糧了……”
趙明若強忍著惡心,委屈道,“夫君,那塊地皮你是知道對我多重要的,我是看著那里比我的命還重要,只是……只是侯府的況你是不知道,咱們已經快要沒銀子斷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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