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棲被氣笑:“不用啊,你好煩啊,你這人怎麼回事!”
傅時津反而越來越戲:“小朋友睡覺不是都需要家長哄?”
“那請問,你是我媽還是我爸?”
“老公也算是家長吧。”
“……”
傅時津輕拍著蘇棲的膛,真的像哄小孩睡覺一樣有模有樣地說:“棲棲乖,睡覺覺。”
“……”
蘇棲實在忍不住問:“傅總,你是不是被綁架了,要是被綁架了你就眨眨眼。”
傅時津不再逗蘇棲,借著黑暗,在額頭輕輕落下一吻:“睡吧,我去洗澡,不用等我。”
很溫暖窩心的一個晚安吻,還贈帶一句溫的:“晚安。”
蘇棲回味半天,在傅時津去了浴室后,竟然會在想,如果他們有了孩子,那傅時津會不會也會像剛才哄一樣,去哄他們的孩子睡覺。
他會是個好爸爸嗎?
應該會吧。
傅時津這人,除了平時冷淡一點,但是還是很靠譜很有責任的。
做事也很細心細致……
天吶,這樣的好男人怎麼就被自己給撿到了!!!
蘇棲又有了一種自己在做夢的不真切的實。
其實,因為小時候的生活條件,蘇棲從來都不會去奢求太多的東西。
蘇棲媽媽走得太早,幾乎沒有懂事,就已經了一個沒有媽媽的小孩。
爸爸蘇盛強始終是個男人,不會帶孩子,在蘇棲媽媽走后沒多久就把送到了小姨家。
小姨對蘇棲很好,可是小姨夫卻一直把蘇棲當拖油瓶。
小姨夫游手好閑喝酒,經常半夜喝完酒回來打小姨,以至于蘇棲看得多了,就對男人沒有多大希冀,對家庭的概念,也很模糊。
可是遇上傅時津,蘇棲卻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傅時津時的場景。
那是春天的午后,夏天剛剛冒出個頭,氣溫溫爬升。
小提琴聲悠揚的咖啡館,男人一銀灰的西裝,斯文冷寂,面上不帶多表。
明明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對視,蘇棲卻在剎那,被他凝自己的眼眸奪去心神——
現在回想,心跳是什麼覺,好像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真實地會到。
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蘇棲想了一會,掀開被子,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浴室門沒鎖,傅時津在洗澡,水汽氤氳。
門忽然被打開,傅時津先是驚了一下。
看到蘇棲出現,他沒顯出太大的驚慌失措,而是冷靜地用手捂住某個部位,關了花灑,淡淡問蘇棲:“要上廁所?”
蘇棲抿著,搖搖頭。
隨后關上浴室的門,行不便地往傅時津這邊走。
淋浴室的玻璃門上積滿水霧,蘇棲把門拉開,自己了進去。
不清楚蘇棲到底要做什麼,傅時津的眉頭皺在一塊,盯著蘇棲還紅腫的腳踝,說:“腳還這樣,別走來走去。”
蘇棲故意說:“那你就快點洗好,把我抱回去。”
傅時津:“你突然過來,就是為了讓我把你抱回去?”
蘇棲笑:“那倒也不是。”
“嗯?”傅時津顯然很不明白蘇棲的用意。
蘇棲轉了一點沐浴放在掌心,然后轉過來面對傅時津,說:“我覺得我也要對你好一點。”
“……”
“你都幫我洗頭洗澡了,我也該好好回報你。”
……
傅時津無奈一笑:“不用,你剛洗完澡,別用弄了。快出去吧。”
“我都不害,你害什麼。”
“我害了嗎?”
“沒害就讓我幫你。”
傅時津想著拒絕,然而蘇棲已經快他一步,已經上手。
沐浴在上,傅時津約有些強烈反應,結上下滾一番,略抑地說:“蘇棲,聽話,出去。”
“你別。”
蘇棲不聽,只顧著忙著自己要做的事,順帶還很認真地說:“其實,我剛剛在想,好像我們有個孩子也好,這樣我們就算是一個真正的小家庭了,是不是?”
傅時津表忽然間松。
蘇棲接著說:“雖然我對小孩什麼的,很無,可是經過上次的懷孕烏龍,我覺有個小孩也沒什麼。什麼時候你有空,我們生一個吧。”
傅時津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這是有空生一個的事嗎?”
“啊?”
“你真想生?”
沐浴的甜香在空氣中彌漫,熱氣氤氳著,蘇棲著傅時津眨眼,很認真地思考過后,說:“想。”
——因為是你,所以我想。
傅時津將蘇棲拉向自己,蘇棲新換上的睡一下子就沾上了他上的水和沐浴。
“好。”他說。
說完,他就開始親蘇棲。
蘇棲有點懵,半晌才反應過來——
是說下次有空的時候,不是說現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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