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爸媽這兩天收拾一下,過兩天搬回東洲,我們一切重新開始。”凌皓繼續說道。
“你太理想化了!”秦雨欣深呼吸了一下:“你不清楚我們的況有多惡劣!”
“東洲,本就沒有我們一家人的容之地!”
“那是以前!”凌皓鄭重開口:“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都將為過去,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唉!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秦雨欣嘆了一口氣:“算了,現在說再多,你也不信,你以后會明白的!”
說完后,一副言又止的表看向凌皓:“我…我可以最后再請你幫一個忙嗎?”
“當然!”凌皓大力點頭:“你說!”
“三天后,是爺爺生日,我們一家人要去東洲給他祝壽。”
“你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一趟秦家?”
“他們總說蕊蕊是個沒有父親的野孩子,每次見面都是不停的嘲諷。”
“蕊蕊現在都有心理影了,不敢去秦家,這次,我想讓你跟我們一起去,希你能給帶來安全!”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對于目前的來說,已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這麼說定了!”凌皓大力點頭:“三天后,我們東洲見!”
“謝謝!”秦雨欣螓首微點,略微一頓后,略顯愧疚的說道。
“不過,你如果去秦家,他們肯定也會對你冷嘲熱諷,你…”
“放心,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凌皓淡淡一笑。
“那…那好吧,那就今天就這樣吧?”秦雨欣螓首微點后補充道。
“你別怪我媽,是刀子豆腐心,這些年,如果沒有幫忙,我也…”
“我知道!”凌皓再次打斷了:“我對你父母只有愧疚和激!”
說完后,再次開口道:“我先去東洲理點事,三天后等你電話。”
“蕊蕊醒來后如果要找我,你就說三天后就能見到爸爸了,到時候爸爸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嗯!”秦雨欣眼神復雜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上午。
東洲,后山陵園。
凌皓跪于一塊墓碑前。
臉上看不出毫表,雙目泛紅。
渾彌漫出陣陣冷意,讓其周圍的空氣溫度至驟降四五度。
在其后三米開外,陸躍如標槍般立于原地,神肅然,表凝重。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已有兩三個小時,猶如畫中人一般,未分毫。
“督帥,請節哀!”再次過了一個小時,陸躍開口。
咚!咚!咚!
凌皓對著墓碑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父親,您的不孝子凌皓回來了,您安息吧!”
“所有參與過謀害您和家人的元兇,我都會找出來,讓他們逐一下去給你們磕頭謝罪!”
話音落下,起三鞠躬,踏步而行。
“五年前的事查得怎麼樣了?”兩人上車后,凌皓開口問道。
“回督帥的話,已經查清楚了!”陸躍發車子后開口回應。
“按照您提供的當時一個殺手的特征,我讓判追查了半年,總算在鄰國找到了,他把所有事都吐出來了。”
“當年,謀害您養父一家人的幕后黑手,正是現如今的東洲第一豪門趙家以及王、陶兩家。”
“果然是他們!”一冰冷至極的殺意從凌皓上彌漫開來。
五年前,凌皓養父所在的家族鄭家,是東洲四大家族之首,剩下的三家便是趙、王、陶三家。
雖然同為四大家族,但鄭家的實力要遠高出其他任何一家,穩穩了他們一頭。
養父為人頂天立地,雷厲風行,很是瞧不上其他三家的一些做事風格,因此沒跟他們發生沖突。
尤其是趙家,好幾個大項目都沒能競爭過鄭家,早已懷恨在心。
凌皓曾經提醒過養父,要小心三家聯手搞些下三濫的作。
但養父始終堅信,邪不勝正,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謀詭計都是徒然!
所以,自始至終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只是,最終還是出事了!
“我讓人查過當年鄭家旗下的產業,現在基本都在這三家名下,從這一點也能證明那殺手所言非虛!”陸躍繼續開口道。
“嗯!”凌皓微微點頭后繼續道:“有沒有查到當年下毒之人是誰?”
事發當天,養父一家人正在舉行家宴,如果不是因為中毒在先,以養父的手,也不至于被滅門。
“查到了!”陸躍點頭:“是您養父那名紅知己,柳佳瑤!”
“嗯!?”凌皓眼神凝聚芒:“是?”
養父早年喪偶,一直沒再結婚。
柳佳瑤是鄭氏集團公關部的總監,是東洲出了名的,后來通過一定手段爬上了養父的床。
但養父一直都沒有跟結婚的意思,柳佳瑤心中其實早就有怨氣。
凌皓對柳佳瑤的印象不是很好,第一眼見到就覺這是一個工于心計的人。
只是,因為養父當時并不排斥,所以凌皓也沒說什麼。
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如此心狠手辣!
“嗯!”陸躍再次點頭:“現在是趙家家主趙岳輝公開的人!”
“很好!”凌皓語氣冰冷的說道:“到時候跟他一起算賬!”
“督帥,還有件事需要跟你說一下。”陸躍一副言又止的表。
“說!”凌皓沉聲開口。
“原本,事發當天,您養父的兒跟您一樣被好心人救了。”陸躍深呼吸一下后繼續開口。
“但第二天就被趙家二爺帶人找到了,然后會同陶王兩家的兩位爺,對百般欺辱,你妹妹不甘辱,最后跳河自盡。”
“而且,連帶救的那人也被他們三人殘忍殺害!”
轟!
他的話音未落,一滔天殺意從凌皓上迸發開來,一雙眼神如猛般寒芒閃現。
“他們真是該死啊!”凌皓一字一句,聲音冰冷刺骨。
“判把那三個畜生找出來,今天晚上先跟他們三家收點利息!”
“收到!”陸躍鄭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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