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易繁看向唐律師,先開口問他:“唐律師,老爺子的事不是都理好了嗎?你今天過來,莫非還有什麼事沒代?”
唐律師看他一眼,眼神閃爍了下,言又止又有些害怕的樣子。
“我……老爺子已經沒什麼代了。”吞吞吐吐了一會,唐律師才吐出這麼一句。
“那你今天……”戰易繁這會才看向戰旭,疑問道:“難不你現在是小叔的律師顧問了嗎?”
唐律師:“我……不是。”
戰易繁皺了眉:“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麼你來做什麼?”
戰旭還是沒開口,開聲的是夜寒:“當然是來坦白你和他做的惡事。”
戰易繁眼里冷一閃,其實心底已經在打鼓了,表面上還是一派從容鎮定。
他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后道:“夜寒小朋友,雖然小叔之前允許你在集團學習,你還幫忙理集團一些簡單普通的事務,不代表你現在就可以隨意在集團出,而且現在是開董事會,不是你兒戲的時候。”
戰易繁話落接著看向戰旭,依舊是要笑不笑:“小叔,你現在也不管理集團了,董事會就不用你出席了,你要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先回去吧。”
戰旭像是沒聽到他這話,邁步走進會議室,徑直走到主位,也就是戰易繁旁邊。
所有董事都不解的看著他。
張董開口問:“旭總,你今天來……莫非要重回集團?”
其他董事聽到這話都十分期待的樣子,看來大家還是希戰旭管理集團。
戰易繁自然張起來,立即道:“爺爺已經在囑里把集團給我全權負責了,如果小叔你非要回集團的話,我一會讓書看看戰家哪個地方的子公司缺負責人,到時候就委屈小叔,去管理子公司。”
他這是以牙還牙,戰旭當初就是一句話把他分配到非洲的子公司去,他在那邊待了兩年,那樣煎熬的日子不是誰都能熬過來。
如今他好不容易掌握了集團的實權,當然不可能輕易放手,更不會讓戰旭重新回來。
董事們聽到戰易繁的話,都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
“讓旭總去子公司?這哪里是委屈?簡直大材小用。”
“是啊,這麼能這樣安排旭總?也太不把旭總當一回事了。”
戰易繁就當沒聽到董事們的話,表面上是笑對戰旭,眼里只有一片戾。
戰旭沒有被挑起怒火,俊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先是掃一眼在場的董事們,淡聲道:“各位請安靜。”
董事們停止議論,一個個都看向他。
戰易繁也看著他,一邊猜測他要做什麼,一邊想著如果小叔強行要回集團,他該怎麼做?
會議室安靜下來后,戰旭看向了戰易繁,冷淡的聲音卻有種懾人的迫:“易繁,你說老爺子在囑里把集團給了你?”
戰易繁暗瞥一眼唐律師,小叔還真是為了囑的事來的。
難道唐律師已經把一切代了?
戰易繁緩了緩后道:“唐律師不是早就宣布了囑嗎?小叔有什麼疑慮?莫非你懷疑唐律師弄虛作假?”
唐律師神經一繃,立即開口:“易繁爺,你不能這樣說話,你這麼說是想讓我一個人背鍋。”
戰易繁狠瞪他一眼,著聲音暗含警告:“唐律師,你是律師可不隨便說話,我能讓你背什麼鍋?”
戰旭可沒時間聽他們兩個互相推卸責任,鷹眸冷銳的盯著戰易繁道:“就是你攛掇唐律師,私下改老爺子囑這件事。”
這話一出,在場的董事全都一副震驚不已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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