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瞎嗎?我爸媽那麼我,最偏疼我,怎麼可能只給我這麼一點?!”
桂蘊蓉再也忍不住,指著律師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也跟有一,所以故意這樣說話幫他?”
律所的臉都綠了,語氣也變得很鋒利:“請您慎言,我是你母親一直合作的律師,當年和你父親也有,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你要是不信的話,自己去公證查,當時都有錄像記錄,還有你母親的親筆簽名!”
“我不信!”桂蘊蓉氣炸了。
公司一分都不給,憑什麼?
那這段時間累死累活,都是在為別人做嫁裳嗎?
想想都不了,簡直要吐!
死死盯著桂文茜:“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蠱媽媽,欺騙律師,最后只給我這麼一點東西,你的良心呢?!”
話音剛落,臉上被潑了一杯冰涼的酒。
桂文茜騰地一下站起,冷冷地回嗆。
“沒有良心的是你!”
“媽媽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兒?”
“里說著自己是家里最疼的兒,結果呢,在媽媽需要你的時候你拒不接電話,讓帶著憾離世,這人不是你嗎?這事兒不是你做的嗎?!”
桂蘊蓉痛哭流涕:“那你為什麼不直接發消息告訴我,為什麼!!”
“我憑什麼要發消息告訴你?”
桂文茜冷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啊,別人一定要按照你的想法來做事嗎?我當時就想過了,如果你接電話,我去找你的時候,你給我開門,那麼事都不會到今天這一步。我會看在母親的份上給你分一點東西,可是你太讓人失了。”
“你這樣的人本配不上爸媽的疼,他們擺白疼你一場!真的是不值得!”
“還有,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嗎?”
繞過桌子,來到桂蘊蓉邊,聲音低了湊在對方耳邊:“那麼多條人命,還有后來的白雪,你真以為天無?”
桂蘊蓉的雙手重重一抖,呼吸都沉重了。
“有你這樣的姐妹,我覺得很可恥,你好自為之吧。拿好你的東西,早點從川城滾蛋,否則你如果落在警方手里,只會給家族蒙。”
冷冷說完,桂文茜留下那些文件,領著律師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桂蘊蓉眉間微,心早就一團。
“怎麼可能知道……”不斷呢喃著。
此時此刻,夏桃之和韓驍正在吃晚餐。
話題不知怎麼的,轉到了桂蘊蓉這邊,夏蓮臉微沉:“這個人心不正,真的沒什麼好說的,我第一眼看見就很不喜歡,這大概就是本能知覺。”
韓驍:“我也是。”
夏桃之:???
合著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一臉莫名:“我第一眼看見還覺得不錯的,舉手投足都是一副千金大小姐的做派。”
“傻桃桃,真正的千金大小姐才不是這樣,啊,幾乎把算計兩個字都寫在腦門上了,太過小家子氣。”
夏蓮笑著搖搖頭,慈地又給碗里添了一些菜,“多吃點啊,你現在正是需要營養的時候呢。”
“媽,我真的是……吃得夠多了。”
“胡說,我看你這一盤油熏魚都沒怎麼,多吃些,跟阿驍學學。”
夏明笑瞇瞇:“說得對呢,多吃點。”
韓驍給打了個樣,意思按照他的學。
一陣無語,只好認命地繼續吃。
沒幾天,一場轟轟烈烈的產爭奪案開打了。
一方是桂文茜,一方是桂蘊蓉,鬧得整個川城都熱鬧起來。
哪怕是在工作,夏桃之都能看到網上對這件事的關注程度。
父母雙亡的兩位千金名媛為了產相爭,這樣的戲碼到哪兒都很歡迎,就連程可樂打電話來關心時,都沒忘八卦兩句。
夏桃之哭笑不得。
這一場產爭奪案看似轟轟烈烈,雙方互不相讓,但其實桂蘊蓉早就落在下風,因為手里幾乎沒有任何實質的證據。
從頭到尾的證據只有是爸媽最疼的兒,所以不可能只分到這麼一點,所以一定是桂文茜私吞了。
桂文茜也是個狠人。
二話不說應訴,然后遞了全新的證據。
這證據足以把桂蘊蓉錘死,無法翻。
不僅如此,還放出了母親生病期間,自己聯系不上妹妹的證據,一邊是桂夫人纏綿病榻,命不久矣;另外一邊是桂蘊蓉醉生夢死,各種奢靡消費。
這麼一對比,大家紛紛都坐不住了。
網上更是罵一片。
【什麼嘛,還有臉說自己是父母最疼的孩子呢,自己老媽病了都住院了,這人居然還有閑逸致去酒吧?】
【真是夠不要臉的,還有臉跟姐姐打司,絕了。】
【我知道一些,桂家的大兒一直被留在川城,是自己長大的,很不容易;而這位二兒呢,卻養尊優,過了好些年的好日子,一樣都是兒,憑什麼人家要被這樣區別對待?我覺得桂夫人臨終前想多給大兒一點補償,合合理。】
【捉住樓上的,哇塞,沒想到還有這樣的。】
【所以啊,這個桂蘊蓉就是個壞人啊。】
桂蘊蓉看到這些留言,幾乎氣炸了。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我……你們本不了解!!”尖著,緒失控之后,卻只能趴在桌子上大哭一場。
從什麼時候開始……
自己竟然一步步走向下坡。
明明之前是那樣風無限,誰都不能其項背……
可如今呢?
竟然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就連母親留下來的產業,也不能染指半分!
“都是那個夏桃之!如果不是,我現在還是夏家千金,我也不會……讓白雪鋌而走險,更不會像今天這樣丟人丟到家!”
握住拳頭,掌心一片涼。
心的恨意卻是無法收斂,恨恨地咬著下,幾乎將夏桃之的名字恨進了骨髓里。
這時,門鈴響了。
起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兩個人卻讓大吃一驚,驚慌失措。
兩位警察亮出份:“桂蘊蓉對嗎,關于白雪被殺一案,我們希你能配合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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