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我鮮凝的“珠”在樹幹上撞碎,攤開了一小團紅。
然後,在我目不轉睛地注視下,這一攤跡迅速被樹幹吸收、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我籠罩著整棵大樹的靈覺也應到了一波和變化!
就像是平靜如鏡的水麵上,突然投了一顆小石子兒,激起波瀾和一圈圈漣漪。也被我捕捉到了。
“竟然真的是吳家人的,能讓這棵大榕樹起變化!”
我渾一震。
“看樣子,這棵不知道活了多年的老榕樹,果然藏著不為人知的。當初吳家村的兩位先祖,選擇在這裏落腳,說不定也和這棵大樹有點關係?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兩位先祖的定居了,才讓大樹變得不凡。”
心中浮想聯翩。
同時,我也明白了,為什麽師父當初都沒有發現這棵大榕樹的異樣。
因為隻有吳家人的鮮才能讓它發生變化!
這或許也是唯一能夠激活它的“碼”,除此之外修為境界再高恐怕都沒用。
我心中激,知道自己發現了一個和吳家村有關的大。
“再多來一點試試看!”
我再次陸續凝出幾滴鮮,在指尖兒像是荷葉上的珠般滾著,再屈指彈了出去。
噗噗噗……
樹幹上暈開一灘灘跡,又被迅速吸收。
嗡嗡嗡!
我的靈覺之中,應到一震。就仿佛是一頭沉睡的龐大生靈,正在緩緩蘇醒。攪得四周的天地靈氣都開始翻湧。
“算了,男子漢大丈夫,出點兒就別這麽扭扭的了。直接來狠的!”
我一咬牙,心一橫。
鏗鏘!
星辰刃出鞘,握在了左手。然後對著右手掌心輕輕一劃。
一條痕出現,鮮淋漓。
我直接全部灑落在了腳下虯結的碩大樹上!
甚至還運轉心神,催一部分真正的混合在普通裏,給這大榕樹吸收。
嗡!!!
嗡嗡!
眼前龐大的老樹,樹幹和樹冠竟然都劇烈第抖起來。
樹葉嘩啦啦作響。
我眼中能看到一粒粒銀的小點兒,飛快從四麵八方的虛空中進了樹枝、樹葉裏——這是它在瘋狂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
“差不多了吧?再流下去,都得貧咯!”
我說笑了一句,既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這棵大榕樹開玩笑。
右手輕輕一握,控製著組織,傷口立刻強行合攏,不再流。就像是從來沒有過傷一樣!
已經踏【化勁】的武道宗師層次,就算不借助法,尋常的的傷口也能夠靠著強大的力量強行愈合。
“這棵大榕樹,要通靈了嗎?不!準確地說,應該是蘇醒吧。它或許很多年之前就已經通靈,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一直在沉睡中。隻有吳家人的鮮,才能將它從最深的沉睡之中喚醒。”
我心中猜測著,而且覺得應該八是這樣了。
“它蘇醒之後,會是什麽樣子?它的靈智,究竟到哪一步了?是和兩河鎮那棵【奪命妖】綠璃一樣呢,還是更高!”
我滿懷期待。
嘩啦啦……
樹葉抖著,從茂盛的樹冠上垂落下來無數銀白的細線,將大榕樹所在的範圍都籠罩了起來。
像是在外麵包圍了一層發的銀籠子一樣。
當然,普通人的眼是看不見的,隻有修行者用靈覺“靈視”才能“看”到。
我更加震撼,麵驚。
“沒想到這棵大榕樹,竟然還會布陣!這是隔絕聲音和視線的幻陣啊。”
雖然比較簡單,遠不如奇門遁甲的真發妙。但這是草木靈通靈之後自行領悟的,可見大榕樹靈智絕對超過了兩河鎮那棵【奪命妖樹】綠璃啊!
我嚐試著用意念知和眼前這棵仿佛從沉睡中蘇醒的大榕樹對話。
人家畢竟是從吳始、吳元先祖時代就長在這裏的樹,而且後來也在吳家村村口幾百年的時間了。如果真有靈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我的長輩吧?
於是我語氣恭敬,試探著問了一句。
“樹爺,您在嗎?”
沒有回應。
我等待了十幾秒鍾,再次傳遞出神意念,自我介紹套近乎。
“樹爺,樹爺?您在嗎?您能覺到我嗎?我吳重,是當初在這裏創建吳家村的吳始和吳元的後人。”
還有沒有回應。
這讓我覺得有些沮喪……
“難道說,沒有開啟靈智?但是不對啊,看這模樣,分明是已經通靈多年!為什麽沒有回應呢?”
我心中覺得有些奇怪,往前走了幾步,稍微靠近了一些。
想了想,還出手輕輕在嶙峋的樹幹上。
砰,砰砰!
一剎那,我竟應到樹幹部有什麽東西在跳一般。類似於……心跳?!
我頓時一驚,猛地將手了回來。
下一刻,眼前的大樹樹幹竟然在一陣古怪的聲響之中,自朝著兩側裂開了。
然後從樹部,慢慢地浮現出一個古怪的樹疙瘩形狀的東西——應該是樹木瘤在一起所形的,有人頭大小。
這個瘤子一樣的樹疙瘩上麵,竟然約約有一張人臉的模樣!
像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
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草木之,凝靈瘤,形似人臉。這……據一些古籍的記載,這起碼是五百年以上的通靈老樹,才會出現的況啊。”
不是說它的樹齡超過五百年,而是說已經通靈的時間,都要超過五百年了!
吳家村村口的這棵老榕樹,竟然比我所想的還要驚人。
而且看這樹瘤的樣子,眉眼睛等五都能清楚分辨出,怕是年份還不止……
“樹爺?”
我再次試探著意念通。
按理說,如果它這麽厲害,又被我用鮮從沉睡中喚醒,應該會回應我才對啊!怎麽一直沉默不語呢?
“該不會是我家這一脈,不是吳始和吳元的嫡係吧?”
我撓了撓頭,有些疑,胡的猜測著。
同時又湊近一些,仔細觀察起這個巨大瘤上的老人臉形狀。
然後,我就震驚地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