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那位照顧的珍姨了。
果然是。
隻是苦了這孩子了。
溫喬冷冷道:“你坦白從寬,這麼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打他,如果你認錯態度好,或許可以判幾年。”
珍姨矢口否認:“冇有,我冇有,就昨天,我也是著急了,這孩子他不好管,我平常對他都很好的。”
溫喬挑眉:“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說完,也不管那個珍姨還怎麼死乞白賴地狡辯這,徑自上了樓。
肖君何有些忐忑,有些惶恐,骨子裡對珍姨的恐懼讓他冇辦法很快安定下來。
溫喬聲道:“姐姐問你,珍姨一般打你都打什麼地方?”
如果問這孩子‘珍姨平時打不打你’,他肯定不敢回答。
這就好比‘你吃不吃蛋’‘你吃一個蛋還是兩個蛋’。
這孩子麵對這樣的溫,必須得回答,肖君何這孩子腦子又不太會轉彎,想了想,指了指肚子:“會踢我肚子,有時候踢我後背。”
琴姨哪能聽這些,一聽眼眶就紅了:“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壞?這孩子明明就很聽話。”
溫喬冷嗬一聲:“就是有變態的施暴,而這孩子正好是個不敢對彆人說的孩子,正好滿足了的**,這麼多年真是生活在地獄裡一樣。”
琴姨心疼地了肖君何的頭。
溫喬微笑著看他:“還有其他地方嗎?是不是也打過你耳?”
肖君何突然不敢說了,因為珍姨警告過他,要是敢說,會打他打得更兇。
溫喬看出了他的顧慮:“以後不會再回到你邊了,以後都是琴姨照顧你,你喜不喜歡琴姨?”
肖君何囁嚅道:“喜歡……我喜歡。”
“嗯,那你就告訴姐姐和琴姨,姐姐會保護你,珍姨以後再敢打你,姐姐就打。”
肖君何拉著的手:“不打,姐姐不打,被打很疼的。”
琴姨眼淚直往下掉:“傻孩子,對你那麼壞,你還管疼不疼。”
溫喬心口有些疼,這孩子多可憐,爹不疼媽不,他卻有一顆善良的心。
“你告訴姐姐,還打你哪裡?”
“打我耳,有的時候讓我跪著,跪好久,還不給我飯吃。”
溫喬的心揪了起來,對琴姨道:“你好好照顧他,我先下去。”
拿著手機下了樓,把剛纔的錄音播放了出來,珍姨徹底放棄掙紮了:“那孩子他有神病,他太難管了,我長年累月地照顧他,也是很累的。”
溫喬麵冷凝:“這些話跟警察說去吧。”
肖良宴暴怒:“虧得我放心把我兒子給你,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待他的?混賬東西,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他的暴怒是因為丟了麵子,肖君何無論如何也是他肖良宴的兒子,一個傭人竟然敢欺上瞞下待他兒子,真是無法無天了。
冇一會兒,就有警察過來把珍姨帶走了,屋裡從丁堡跟來的其他三個傭人也都一併被帶走了,們有包庇以及助紂為之嫌,所以要一併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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