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抱了抱孩子后,就把孩子給了老同學,然后從自己的錢包拿出了幾百塊錢,把那幾百塊錢塞到包著寶寶的小被子里,對老同學說道:“肖,這是我給寶寶的見面禮,我沒有隨帶著紅包,就這樣給了。”
“現在咱們就住在樓上樓下的,等寶寶滿月了,你請我喝滿月酒哦,我再給寶寶打個金鎖。”
容肖想把錢還給唐曉,唐曉推拒,然后趕溜出去。
容肖無奈,只得收下了。
唐曉跑回了自己的租房里。
凌琛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拿著手機不知道是在刷視頻還是與人聊天。
看到唐曉跑回來,他問道:“外面有鬼追你,跑那麼快。”
“生白日的,哪來的鬼。”
唐曉走過來,把自己的包放在沙發上。
然后一屁坐下來,說道:“我遇到了我高中同學,很巧,也租住在這里,住在四樓。已經嫁人了,一個星期前才生孩子,生的是個兒。”
“但是的婆家人不喜歡,重男輕呢,婆婆聽到生了個兒,連醫院都沒有去,出院后也不照顧坐月子。”
唐曉說得很氣憤的樣子,“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重男輕,有些人家想生個兒都不能如愿呢。”
凌琛對別人的八卦不興趣。
唐曉說完后,向他。
到的注視后,凌琛的視線從手機上移開,并把手機揣回了兜里。
“洗手吃飯了。”
他起,就要進廚房把早就準備好的飯菜端出來。
“凌先生。”
唐曉起跟著他走,邊走邊問道:“凌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
凌琛還是語氣淡淡的,“問吧。”
他把放在鍋里熱著的菜端出來,然后再端到外面的小餐桌上。
唐曉則是去拿碗筷,以及把電飯煲的膽從煲里拿出來,端了出去。
“凌先生,你們家會重男輕嗎?我若是生個兒,你媽會不會掉頭就走?也不照顧我坐月子?”
話說,連婆婆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領證到現在,只見了凌琛的那些弟妹們,還多是堂弟妹。
他似乎,很不愿意提及他的家人。
記得他說他家里人多,但是大家都還是住在老祖宗留下來的房子里。
唐曉想,他可能是覺得他家里人多又窮,擔心會瞧不起婆家,故而很主提及家里人吧。
凌琛放下了兩碟子的菜,看向唐曉,烏沉沉的眸子鎖著俏麗的五,足足過了一分鐘,他說:“我們家不重男輕,你也看到了,我家里是男孩子居多,孩子只有四個,以稀為貴,我家是稀罕孩子的。”
唐曉想起昨晚吃火鍋的時候,幾位小叔子都很寵著小姑子們,信了凌琛的話。
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其實生男生都一樣,兒也是后人,況且生男生的決定權在你們男人上,不能把生不出兒子的過錯怪到我們人頭上。”
以前的人不懂,沒有兒子都是怪人。
凌琛沉默了片刻后,吐出一句話來:“你想得有點長遠,我們……還不一定能生孩子呢。”
他們現在還是掛名夫妻,搭伙過日子呢。
他連親都沒有親過,更不要說與制造孩子了。
唐曉:“……”
尷尬地笑笑,然后趕鉆進廚房里,把湯端出來。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事實如此。
唐曉總覺得在問了凌琛會不會重男輕后,吃飯時,凌琛總是有意無意地看,那眼神讓覺得是深不可測。
難道他在想著怎麼把吃了?
清蒸?紅燒?炒?
呃,又不是魚和,哪有那麼多種吃法。
“那個,凌先生,我問我爺爺了,是誰給他吃藥的,但是我爺爺不肯說,還很嚴厲地說了我一頓,我是為了爺爺好,他卻維護著想害他的人。”
“還那樣嚴厲地說我,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那樣嚴厲地說過我的。”
說著說著,唐曉又委屈起來。
凌琛看了兩眼,在放下碗筷后,便起收拾著碗筷。
等他進了廚房清洗碗筷時,溫沉的聲音才從廚房里傳出來。
“爺爺有爺爺的考量,他若是不想說,你問也沒有用。等爺爺出院后,就把他老人家接到這里來住,不要讓他回老家和那些人接便行。”
“可是……那樣不是包庇縱容嗎?”
“都說了,爺爺有爺爺的想法,他老人家不是三歲小孩,他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都還多呢,他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既然他不讓你問,不讓你追究,你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
唐曉:“……”
“你跟楚先生去凌氏集團談生意,談怎麼樣了?”
凌琛換了一個話題,免得還在糾結爺爺對的態度問題。
一提到這件事,唐曉就來了神。
很開心地和丈夫分著自己的所見所聞。
“我們一進凌氏集團,就遇到了凌回公司,凌的排場是真的大,好幾輛豪車簇擁著他的專車進的公司,還有好多名高大的黑保鏢跟隨。”
“可惜當時距離遠,我沒有看到凌的樣子,他的保鏢又太高大,簇擁著他,都擋住了我的視線,讓我連他的影都看不到。”
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保存下來的視頻,走進廚房里,點開了視頻讓凌琛看。
“凌先生,你看,這是我拍到凌的視頻,聽楚曉東說,在凌氏集團是不能拍照拍視頻的,我拍了凌下車的視頻,按理說會被要求刪除的,還好,最后沒有被要求刪除。”
“我才能保存下來,當時有兩名安保人員攔著我們的去路時,我以為是要求我刪視頻的,后來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凌琛在心里默默地道:那是我吩咐下去,你才能保留這段視頻。
被閃婚妻子當偶像,對他的崇拜,追棒和那些追星的人一樣,這種覺讓凌琛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他當時吩咐下面的人,說允許唐曉自由拍照時,他都震驚于自己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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