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然一樣,葉颯喝完了酒也是特別興的狀態,霍寒霆鞍前馬后地給倒茶倒水,到最后自己反而累得癱倒在床上。
“寒霆,醒醒,這才幾點啊,不要睡覺!”葉颯趴在床上,用手著霍寒霆的臉。
“我的好颯颯,好老婆,你就放過我吧,我好困啊,我們睡覺不行嗎?”霍寒霆連忙求饒。
“不行哎,我現在睡不著,你要陪我。”葉颯任道。
“行行行,陪你陪你。你說怎麼陪?”霍寒霆認命,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想不出來哎,要不你背著我在房間里轉十圈吧?”葉颯說完,就拉起霍寒霆,然后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背上。
霍寒霆雙手朝后,托起的,小聲抱怨:“怎麼比小時候的辰辰還鬧人啊!”
葉颯揪住霍寒霆的耳朵:“因為辰辰是我生的啊,像我就對了!”
霍寒霆無奈,確實像,非常像,不愧是親生的。
殊不知,辰辰在格方面,跟他更像。
兩人又折騰了好一會兒,葉颯決定饒過霍寒霆:“我去廚房拿點飲料喝。”
“可別再喝酒了啊!”霍寒霆連忙叮囑。
葉颯笑了出來:“知道啦知道啦。”
于是走出房門,準備去廚房倒點牛喝,醒醒酒。
在廚房里喝牛,才剛沒一會兒,就看到霍清然也出來了。
霍清然今天好像喝的有點多,以為他也是出來找東西喝,于是把手邊多拿的一盒牛遞給他:“小叔,你也出來找吃的啊?喝點牛吧,酒喝多了胃很難的。”
雖然喝得多,但是神智還是非常清楚的。反觀霍清然,眼睛紅紅的,表也非常的不對勁。
葉颯掩下心中的不自在,準備把牛喝了就趕回屋。
沒想到霍清然在旁邊站住了,接過去牛之后,他突然開始問葉颯:“你和他在一起開心嗎?”
葉颯被問住了,想了半天,才意識到霍清然這是在問霍寒霆。
他為什麼要問自己這種問題啊?
心中奇怪不解,但是葉颯還是點了點頭:“很開心啊,小叔你不會是在做家庭訪問吧?”
為了緩解氣氛,葉颯故意開玩笑問道。
正常的話,聽到葉颯的玩笑一般會笑一下,或者是接這句話,但是霍清然完全沒有這兩種反應。
“你還記得,那間寺廟嗎?”霍清然這話問的特別突兀,葉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他是什麼意思。
霍清然并沒有提醒,仿佛在堅持著什麼。
他的神看起來格外憂郁孤寂,同時著一固執。
寺廟……
葉颯想了好久,終于試探地問了他一句:“小叔的意思是,從地下場回來之后,你去的那個寺廟?”
霍清然神并沒有緩和,但是也沒有變壞,葉颯料想自己猜對了。
“那間寺廟怎麼了嗎?小叔,你是不是喝多了啊,不然我讓保姆送你回屋休息吧?”葉颯自己頭都有點疼,無暇應付喝醉了的霍清然,現在只想回屋去折騰霍寒霆。
“看來,你還是忘了。”霍清然的眼里浮現一抹落寞,傷心和失盡眼底。
“我之前說過,我去那間寺廟,是因為,有個小孩在那里救了我,你還記得嗎?”不等葉颯回答,霍清然接著說道。
“嗯……”葉颯沉,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著。
“之前,我把那個小孩認了卓蘭鳶,可是,直到最近我才發現,那個人是你。”霍清然看著葉颯,想要看看知道了這件事之后是什麼反應。
葉颯聞言,非常驚訝:“是嗎?沒想到我們那時候就到了啊,還真是怪有緣的。那時候我救了小叔一次,現在了小叔的家人,不得不說,這緣分怪奇妙的。”
笑了笑,覺得霍清然把這件事看得太認真了,給了一種無形的迫,所以盡量想簡單化一點。
霍清然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這麼多年的事,到頭來葉颯本就沒當一回事。
這滿不在乎的語氣讓霍清然覺得非常生氣難過,仿佛自己這麼多年以來的堅持突然變了一個笑話:“我要的不是這種惡心的緣分,我要的是你!”
如果不是霍寒霆先遇到,如果自己能夠先一步找到,那麼事的結局一定會大有不同。他們現在或許會有很多孩子,他一定不會像霍寒霆那樣讓苦,讓難過。
不過這些都是如果,世間沒有那麼多的如果,沒有那麼多的重來,有的只是錯過。
他神激,葉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時候,霍寒霆突然從樓上走下來了。
葉颯遲遲沒有回去,他怕在外面睡著涼,所以才出來看看,沒想到,剛出來,就恰巧聽到了霍清然的那番話。
“颯颯,怎麼還不回屋?這麼晚了,該去睡覺了。”霍寒霆走下來,摟住的肩膀,輕輕在上印下一吻。
這親的作,就是在向霍清然宣示主權。
葉颯或許是覺不出來,但是霍寒霆能夠清楚的覺到,霍清然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他不想要這種小叔和侄媳婦的親戚關系,他想要的是人關系,甚至說是夫妻關系。
霍清然絕對是喜歡葉颯!
葉颯是他霍寒霆的妻子,他是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
“小叔,你也趕回去睡覺吧?明天不是還有表演安排嗎?”霍寒霆黑著臉說道。
“嗯。”霍清然點了點頭。.七
怕兩人再單獨相,霍寒霆直接送霍清然回房間了。
臨近門口,霍清然突然站住了腳步。
“你剛才也聽到了吧?”到了這個地步,他已經沒有什麼好遮掩的了。
霍寒霆大方承認:“是,我都聽到了。”
那又如何?現在應該心虛的那個又不是他。
“聽到了也好,我正想告訴你,我喜歡颯颯,從很多年前就開始找了,你愿意把還給我嗎?”霍清然雙目盯著霍寒霆,問道。
霍寒霆被這個“還”字給整笑了,他態度堅決:“小叔,我尊稱你一聲小叔是出于親,或者是友,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颯颯是我的妻子,和你之前的事,只不過是個意外,我們的和婚姻,是既定的事實。還請你務必要死心,不然我們會很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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