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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後渣老闆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第632章 還疼不疼

沈律言還是會看臉的,說完興許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得寸進尺,瞬間便偃旗息鼓。

沉默片刻後,仿佛做出了極大的犧牲。

他說:“沒有新的也行。”

江稚最後還是給他拿了雙新的拖鞋,家裏僅有的幾雙拖鞋都有了主人,不想再搞混了。

將鞋子遞過去的時候,還是沒忍住,“有潔癖的你可以不進來的。”

沈律言換好了鞋,輕描淡寫擋了回去:“忍忍也不是不行。”

幸而這個家並不是都有別的男人生活的痕跡。

罐罐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已經寫完作業的小朋友擁有了寶貴的打遊戲的時間。

不過他和別的小孩不太一樣。

對遊戲也沒什麽興趣。

忽然看見家裏多了個人,罐罐也很快就適應。

他對這個男人還是很敵視的狀態,眼神非常防備看著他,特別的警惕。

沈律言畢竟拿了他當借口,怎麽也要把戲演下去,可能是和孩子相的時間實在不長,他連裝模作樣的關心都表現的很生

男人走過去,小孩兒的臉,頓了頓才想起來問:“一個人在家吃過晚飯了嗎?”

罐罐不喜歡他自己,扭過了臉,沒有回答,小孩兒眨了眨黑曜石般的眼睛,認真又嚴肅的樣子像是在說什麽大事。

“未經允許,請你不要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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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經說完這句話,罐罐接著就又很禮貌的回答了他的問題:“吃過了。”

江稚有請家政阿姨,不在家的時候,幫忙照看孩子。

沈律言對他冷淡的態度,也沒什麽反應,隻要在江稚麵前,和他相的還算過得去就足夠了。

“吃的什麽?”他懶洋洋的問。

明明不關心,還是要問。

小朋友皺起了眉頭,覺得他很煩,但是又不想當個沒禮貌的小孩。

江稚看著沈律言蹲在罐罐麵前,耐著子不知道在和孩子說些什麽,老實說,看見這幅畫麵還是有些驚訝的。

在此之前,本無法想象沈律言是怎麽和孩子相的。

起碼不會這麽的溫和。

他從前是個看見孩子都會皺眉頭的人。

江稚看得出神,的目存在實在太強,哪怕沈律言有心想要忽略都不能再無於衷下去。

男人緩緩轉過臉,“你害怕?”

江稚聽見他的聲音才回過神,“怕什麽?”

沈律言緩緩直起,他莞爾,笑起來的時候冷峻的多了幾分難得溫,他說:“怕我欺負你兒子。”

江稚被點破了心思,多有點尷尬。

蹩腳的否認,“沒有。”

沈律言走到麵前,高大的影籠罩下來的影擋住了麵前的,他扯了下角,“防我和防賊一樣,還說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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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偏過臉,默了片刻,就說:“我防著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沈律言想了想,“應該的,那你接著盯著我看吧。”

江稚覺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沉默了下來。

過了會兒,進了廚房,心不在焉熱了兩杯牛

客廳裏,沈律言也沒繼續追求父慈子孝。

父子倆誰也不理誰。

罐罐早就看出了他的企圖,知道他不安好心,貌似是想要搶走了他的媽媽。

“我媽媽很討厭你。”

“你媽知道你一直在麵前裝乖嗎?”沈律言輕笑了聲,笑意不達眼底。

他盯著眼前的漂亮小男孩。

哪怕五同自己相似,哪怕上留住相同的,他也很難生出偉大的父

沈律言接著說:“你也討厭我,但是你和我也沒什麽分別。脾氣壞,心思多。”

罐罐很不高興的抿瓣。

沈律言說這些話也不是為了傷害他,甚至是出於一個好心,為他著想才會提醒他:“你媽媽喜歡禮貌乖巧的孩子,你要裝就在麵前裝一輩子,永遠都不要餡。如果有天讓發現了你那些小伎倆小手段,怕是會難過的,說不定還會自責,覺得是自己沒有教好你。”

罐罐冷冷道:“不用你管。”

沈律言他的腦袋:“那不行,誰讓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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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裏的微波爐叮的一聲。

江稚從心不在焉中回過神,下意識用手去拿玻璃杯,被燙的驚了聲,短暫急促。

聲音驚了在客廳的男人。

沈律言大步走進廚房,看見被燙的發紅的手指,他的手腕,眉頭鎖,立刻打開了水池旁的水龍頭。

被燙傷的指腹放在水流裏衝洗。

江稚被他掐著手腕,抬頭看見男人繃著嚴肅的臉龐。

冰涼的水流中和了炙熱的滾燙。

江稚覺得沒什麽事了,準備回手,又被他狠狠的拽了回去,“要衝十分鍾。”

他的嗓音低沉。

裏麵的關心不像是假的。

江稚心裏是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複雜低聲道:“沒這麽嚴重。”

沈律言牢牢控製著的手腕,不給的機會,他接著說:“不然會起泡的。”

水聲嘩啦啦的。

沈律言又問:“怎麽這麽不小心?”

江稚沒有正麵回答他,而是反過來問:“你什麽時候走?”

孩子也見到了。

也算培養了。

就該滾蛋了。

江稚垂著眼睫,低聲說道:“已經不早了,再過一會兒我們要睡覺了。”

說完也意識到了不對。

聞序今晚不在。

“丈夫”和“妻子”分居的話,在外人眼中怎麽看都是不正常的。

說也是出現了問題。

江稚在他開口之前補充道:“我老公也快回來了,你待得很晚非常不合適,也很沒有分寸。”

沈律言心細如發,這個家裏其他男人生活的痕跡並不重。

他垂眸,直勾勾的臉,“你老公今晚真的還會回來嗎?”

江稚一口咬定:“當然。”

沈律言說:“那我等他回來吧。”

江稚張,話到邊都沒機會說出來就被他打斷。

沈律言厚無恥道:“我就是來破壞你的婚姻的。”

十分鍾的時間差不多也快到了。

沈律言關掉了水流,的手指看起來沒有剛才那麽紅/腫,男人的指腹輕輕挲著的手指,低聲問:“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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