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正好,但不熱。
花園裏都是應季花草,偶爾有鴿子飛過,時悠閑。
秦頌遙穿著睡從樓上下來,到了跟前,不坐椅子,非要往薄司衍上坐。
薄司衍順手拿了外套給披上,又騰出手端後的點心盤子。
秦頌遙拿了塊點心,咬了一大口,點心渣掉了他一。
倆人都沒在意,轉過,又端起他喝剩下的半杯茶都灌了下去,然後瞇著眼睛。
薄司衍扶著的腰,向上看。
早上剛起,頭發還沒紮,發蓬鬆,隨又慵懶。
正看著,秦頌遙就往他上親了下。
親完,往裏繼續放點心。
“啊呀,我們薄總現在好甜啊,咖啡不喝就算了,苦茶也不喝了,喝花茶還放糖呢。”
薄司衍說:“泡給你的,連著涼了三壺,你都沒醒,我怕浪費,才喝了一杯。”
秦頌遙環住他的脖子,頭發灑在他肩頭,把手裏那一小塊點心塞進他裏。
“你起怎麽早幹嘛?”
“無業遊民,怕被指摘,識相地早起做早餐。”
秦頌遙連聲笑著,抱著他膩歪。
“早餐呢?”
“在廚房裏溫著。”
“又是手搟麵?”
“……意麵。”
秦頌遙他耳朵,“沒誠意,連手搟麵都不做了,拿破意麵敷衍我。”
“我要是做了手搟麵,又得說我沒新意,是吧?”
被他破招呼,哼了一聲,還是笑。
正好有傭人經過,人家一看這夫妻倆這連嬰的陣仗,都準備溜了。
薄司衍把人住,一點沒臉紅,很自然地讓把早餐端過來。
傭人趕應了。
等人走了,倆人也沒分開。
秦頌遙把相機拿了過來,“你大早上拿他幹嘛?”
“提前收拾重要行李。”
秦頌遙一聽,趕看存,生怕他昨晚又製造了什麽新刺激。
結果,裏麵隻有剛才從樓上往下看的一張照片,明下,的子俏麗,拍得很藝。
照片沒問題,又開始關心他。
“你落地常駐哪裏?”
“阿姆斯特丹。”
“好遠哦。”
“確定不來看我?”
秦頌遙勾,“不去。”
他點頭,閉上眼睛。
“行。”
秦頌遙笑出聲,雙手住他兩隻耳朵,左右晃。
“去!”
怎麽可能不去。
老太太說讓他們倆認真工作,見麵胡鬧,還能真讓他們一麵都不見嗎?
“什麽時候走啊?”
“下周一。”薄司衍道。
秦頌遙掰著指頭一算,那幾天剛好有重頭戲,能送他去機場,但肯定不能送他到目的地再回來了。
歎了口氣,“等我這個戲完了,我就過去陪你住一段時間。”
薄司衍:“我中途回來看你。”
“不許!”秦頌遙指著他,說:“你乖乖幹你的活兒,別再讓抓我們的話柄,反正我肯定有假期,我去看你就行。”
說著,抬手撥弄他的頭發。
“你專心工作,早點殺回來的!”
薄司衍還能說什麽,隻能點頭。
秦頌遙往他上又了,湊近說:“你猜秦宸給我的禮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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