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七個字,讓四周的空氣凝滯了一瞬。
男人淡漠著臉龐,瞬間擰起眉頭,眼神不善的盯向柳臻頏。
關老也是微微一怔。
而后,他幾乎是下意識護在柳臻頏前:“不好意思,并不是說……”
“你不信?”
但關老的話還未說完,柳臻頏便從他后再次冒出個小腦袋。
的語氣很是漫不經心:“你也應該猜到才是,你手里掌握著某些人的罪證,他們既然敢約你來這里,就一定有把握讓你出不去。”
男人的眉眼皸裂開某種裂紋,令他看上去更為鷙:“你是哪家的人?”
通過這些話,男人懷疑柳臻頏是哪家派來游說他的,否則也不可能將事知曉的如此清楚。
但柳臻頏卻是搖頭,發在臉頰邊散落:“我哪家的都不是,我只想救你的命。”
“救我?”
男人嗤笑了聲。
他也不管柳臻頏究竟是哪家派來的,索將話說明:“我今天既然敢來,自然也打定了萬全的準備,回去告訴你老板,別想玩這點小心思,我還看不上。”
“萬全準備?”
柳臻頏明正大的掐指算了算,倏然笑了下,纖細的睫掀了掀:“你說的是,你將備份u盤給你朋友的事?”
男人的表一頓。
柳臻頏便知道自己算對了:“他早就被你今天要見的人收買了啊,只要等你死了,所有的證據就都跟著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不可能。”
男人對柳臻頏的話,一個字都不肯相信。
畢竟他朋友可是跟他二十多年的鐵兄弟。
人各有命。
柳臻頏從未奢求他相信自己的話。
聳了聳肩:“好吧,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在餐廳的停車場門口等你半個小時,你要是來不了,那就算你倒霉了。”
說完,抬腳走進電梯里。
瞧見關老還愣在原地,擺擺手:“關老,我們走了。”
直到電梯門關閉,冰冷的鐵質壁倒映出兩個人的影。
關老才試探的開口:“你剛剛那些話……都是真的?”
“對啊。”
柳臻頏沒有半分藏的意思:“不過我看他眉尾的變淡了,今晚的死劫應該不會應驗了。”
聞言,關老下意識看向柳臻頏。
電梯里的線不算多明亮,但毫不影響通涼薄又平靜的氣息,仿佛無所畏懼。
“那你……會算卦?”
“會啊。”
“那你算算我。”
說到底,關老還是不太相信。
他笑了笑:“算算我的家庭背景就行。”
柳臻頏沒有說話,只是將手到關老跟前。
關老微頓;“怎麼了?”
“卦錢。”
關老笑了下,也沒有推諉:“多錢?”
“五十。”
關老掏出錢包,將五十遞了過去:“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柳臻頏毫不客氣的將五十元收下,借著停車場昏暗的線認真看了眼關老的面相。
“你命中有一子,但婚后第三年出車禍去世了。”
關老的心頭狠狠一跳,卻維持著冷靜的表:“你打聽的消息可出錯了啊,那場車禍去世的不僅是我兒子,還有我兒媳和我那一歲多點的孫子。”
可誰知,柳臻頏立刻搖了搖頭,淡靜的繼續:“你兒媳帶著你孫子跟別的男人跑了,你兒子是在尋找們的路上出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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