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不解風的答案,瞿老咳嗽了下:“錢是錢,但你救了嘯爵的恩是另一件事。”
這般,柳臻頏便眨了眨眼:“我真的什麼要求都能提?”
“當然。”
“那……”
柳臻頏抿一笑,嗓音著喜:“我想你幫我找個人。”
“好啊……什麼?”
找個人?
不是跟瞿嘯爵結婚?
瞿老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下意識將視線投到瞿嘯爵的臉上。
他雖說依舊平靜到面無表,但如果仔細看,依舊能從那眸底看出蠢蠢而抑著的怒意,像是翻滾著的巖漿。
“柳丫頭想找什麼人?”
“一個男人,比我大兩歲,大概……”
柳臻頏的話還未曾說完,瞿嘯爵便“蹭”的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
他未曾看柳臻頏一眼,但通混雜著暴戾的氣毫不掩飾,更顯不耐煩的厲害:“爺爺,我先回房了,有事您再我。”
說完,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時間,他徑直大踏步的離開。
長子英年早逝,瞿嘯爵便是瞿老看著長大的孩子。
他很了解他。
但卻又裝作不了解的樣子。
瞿老聲線略顯蒼老:“柳丫頭,嘯爵這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
看著瞿嘯爵的背影,柳臻頏是真的懵懂不解。
仔細回憶下,他好像從車上開始就是這幅樣子。
難不是……記恨麻煩他幫忙找人的事?
惦念著心頭的事,柳臻頏將這些無關要都放在一旁。
“瞿老。”重新喚:“我讓你幫忙找的人高一米八,重一百四,長相嘛……”
柳臻頏描述不太出來,索就找來紙筆,憑借著記憶中的樣子畫了下來。
瞿老接過。
他看著畫上的男人,倒是沒有瞿嘯爵廓那般的朗分明,反而有著溫和淡然,看著頗有幾分紳士的貴公子姿態。
是和瞿嘯爵完全相反的類型。
瞿老不著痕跡的笑了下:“畫我收下了,會安排人抓時間去找的,不過……”他停頓,一雙眸凝視在柳臻頏的臉上:“這人和你是什麼關系啊?”
“我師父命中有一子,但早年間無意走散,幸好此人和我尚算有緣,還希瞿老能夠幫忙尋找,也好讓他和我師父重續父子緣。”
原來是類似于師兄弟的關系。
瞿老略略高懸的心放了下來,看著畫像上的人也多了幾分順眼。
他收下:“你放心吧,只要這人還在南城區,我這老頭子便保證能幫你找到。”
柳臻頏杏眸一亮:“那就謝謝瞿老了。”
“沒事。”瞿老擺擺手,語氣更多了幾分試探:“除此之外,你還有沒有其他的愿?”
就比如……
嫁給瞿嘯爵?
“其他的愿?”
柳臻頏抿,無辜的瞅著他,然后展一笑:“沒有了啊。”
柳臻頏不開竅,瞿老也沒有辦法。
他只能又拽著閑聊了兩句,便安排人將送走。
從瞿家離開后,柳臻頏直奔璐式西餐廳。
但誰曾想到,路上竟看到老李正在被人糾纏。
老李,也就是當初在天橋擺攤時,隔壁攤位的大叔。
湊近,便聽到糾纏老李的人不斷嚷著,甚至當街便像是個潑婦般要朝老李撲過去:“你在家里打我也就罷了,在外面竟然也想要朝我手?我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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