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大學的事,就算這麽說定了。舒好知道他既然這麽說了,肯定是有門路把往學校送,也就不準備這個心了。至於專業,他了解的喜好,一點也不懷疑他一定會給報喜歡的專業。
日子轉眼又到了周末,他們約好了要去拍婚紗照,地點選的是鵬城最出名的婚紗照相館,ONLY。
本來依著岑雋澤的意思,是要去米蘭給訂婚紗的,但舒好的格不是那種鋪張浪費的,直接否決了的提議。
相館裏,掛著數十排款式各異的婚紗,舒好挑得眼睛都快花了。
最後,兩個人商量以後,選了兩套白婚紗,一套中國風冠霞帔,一套水藍韓式禮服,一套俏皮的短款紅禮服以及一套清純風格的學生裝。
冠霞帔和水藍韓式禮服自然是在相館拍攝基地拍的景,舒好沒想到的是,岑雋澤竟然會帶著回循城拍那套學生風格的照片。
“咱們S中不是號稱紀律最嚴格,堅決不準外人進的嗎?你是怎麽說服學校的?”坐在他們曾經讀書的教室裏,舒好依舊覺得一切有點玄乎。
“凡事總有例外。”岑雋澤低笑,長指在桌子某個角落輕輕挲,“作為學校的優秀畢業生,再加上可觀的讚助費,校長怎麽著也會給咱們開個後門吧。況且,我們是星期天來,不影響學生們上課。”
舒好恍然大悟,還真應了那句,有錢能使鬼推磨。
“噯,你從剛才就一直在那塊地方刮,那裏有什麽嗎?”
舒好注意到他的小作,好奇地探過去,待看清上麵刻畫的字時,整張臉煞得紅了。這是曾經坐過的桌椅,上麵是刻畫的字,和岑雋澤的名字簡寫外加一個心形。以為刻得夠小,沒人會發現呢!
“你、你怎麽知道這個啊?”好糗,被他發現了的小。
“我一直都知道。”
“……”這就是一頭腹黑的大尾狼!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卻不曾想他在暗注意著的一舉一,隻待合適的時機,把叼回狼窩拆吃腹。
拍婚紗照是一個甜又累人的過程,等他們拍完三套,舒好已經累得腳趾頭都懶得了。可是,剩下的兩套婚紗,是一直以來最憧憬的。一直都很喜歡潔白的婚紗,給人一種純淨聖潔的覺。
“乖,睡一覺。拍完這兩套婚紗就結束了。”
男人的輕哄讓安心,舒好疲倦得閉上了雙眸。
等再次醒過來,舒好被周圍的環境嚇得渾打了個機靈,他們這是在哪裏啊?
舒好抖著手搖晃著旁的男人,“老公,老公,醒醒。”
“嗯?”岑雋澤掀開眼皮,惺忪地瞅著。
“你看看,我們這是在哪裏啊?”
相對於的張,岑雋澤倒是鎮定多了,“飛機上。”
“飛、飛機上?”
“嗯,我們的目的地是芬蘭。芬蘭的極很,我們去那裏拍一套婚紗,然後去冰島拍最後一套。”
簡單一句話,他講得好輕鬆,就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怎麽樣,可舒好卻是聽得瞠目結舌。為了拍個婚紗照,跑到萬裏之外的芬蘭,這這這也太奢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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