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過了一會,岑隽澤突然出聲,子往後旋轉,大掌輕地攥住的手腕,微一使力,整個人變不控制地跌坐在他上。
“哎呀。”舒好低呼一聲,左手手心抵在他寬厚的膛上,小臉漲得通紅,“你、你松開我,我要把電吹風放回鬥櫃去啦。”
岑隽澤從右手取過電吹風,擱放在一旁的臺面上,兩條猿臂随之環住那盈盈一握的腰,俊臉埋在肩窩狠狠吸了一口氣,而後悶悶地出聲,“老婆,下午你說時間不夠,現在漫漫長夜,你是不是該讓我上崗了?”
舒好聞言,軀不由自主地僵住。下午之所以那麽說,純粹就是為了搪塞而已,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怎麽辦?舒好在心裏不斷地問自己。
但是,事實上,這是為妻子的義務和權利,沒有理由拒絕,也不應該拒絕的,不是嗎?
給自己作了一番心理建設,舒好深吸一口氣,小手慢慢地環上的窄腰,櫻巍巍地在他耳廓邊了一下,用行說明了的答案。
岑隽澤大喜,墨眸裏像是承載了兩道銀河,彩奪目。他攔腰把舒好抱起來,像捧了個易碎娃娃似的輕輕放在床上,接着便是極盡溫的親吻和疼。
霎那間,靜谧的卧室裏,只剩下倆人隐忍的悶哼聲,偶有幾道實在忍不住之時發出的哦聲,得窗外的月亮都悄悄躲進了雲層裏。
到了晚上12點,一樓的大擺鐘準時響起報時聲,三樓的岑隽澤也終于完了他的第一次耕耘。
看着下,被滋潤得雙頰滿是緋的妻子,岑隽澤俊朗的面孔挂上了靥足的笑意。
他翻下床,走到房間另一頭,從櫃子裏取出一個包裝的絨盒子,施施然地走回來,俯在舒好的角輕啄了一下,啞聲道,“老婆,人節快樂。”
剛結束完一場劇烈運的舒好,此刻是累得連手指頭都懶得了。雖然起初的心裏還有些抵,但是越往後,那曼妙的滋味便逮着空兒鑽進的四肢百骸,引着沉淪其中,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思考別的有的沒的東西。
激過後,便是全的酸不已。此刻聽到岑隽澤的話,也只是懶懶地掀開眼皮子,不甚走心地道了句,“人節快樂。”,然後又重重地閉上了雙眸。
“寶貝兒,我給你準備了禮,你不拆開看看嗎?”
“嗯?我困……”舒好迷糊地嘀咕一聲,過了大概有二十秒,雙眸倏地睜開,“老公,你說有禮?”
“嗯哼。”岑隽澤把那個的盒子遞到眼前晃了晃,“打開看看?”
“可是,我都沒有給你準備禮,我怎麽好意思收!”舒好糾結極了,不得不承認他真的比用心,至他每次過節都會記得給準備禮,而卻……
岑隽澤勾,笑得極為漾,“誰說的,我剛剛已經收獲了最好最珍貴的禮,那個禮,只有你能給。”
“嗯?我剛剛沒有送你禮啊!”
“有,你都把整個人送給我了,還不夠嗎?對我來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禮比你這個人更值得我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