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於歸園的路上,於麗娟看著舒好,眼裏充滿了愧。
“外婆,你再一直這麽看著舒舒,我要吃醋了。”岑雋澤開著車,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於麗娟,淡聲揶揄道。
“你小子,我就看看我外孫媳婦,你這吃的是哪門子的醋!”於麗娟被他逗得笑了一聲,很快又沉下臉去,重重歎了口氣,“舒舒,外婆對不起你啊。都是我沒教好自己的兒,才讓有機會傷害了你。”
“外婆,你千萬別這麽說,我想……媽應該就是所謂的子心切吧。你看我現在也沒什麽事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你不要再為這事煩心了。”
話是這麽說,但老人家的心又豈是那麽容易安的。之後,雖然於麗娟沒再說什麽,但眼裏的鬱還是讓岑雋澤和舒好雙雙變了臉,抿了。
岑雋澤更是後悔把盧素瑛接到了於歸園。知曉真相的人,除了他和舒好,便隻剩下盧素瑛。而們兩個單獨呆了那麽久,毋庸置疑就是盧素瑛把事始末告訴了外婆。
接下來的幾天,於麗娟的緒都不高。好在有兩個小家夥從中調劑,整個於歸園的氣氛才不至於那麽低糜。
日子轉眼就到了初十,舒好的傷口經過又一個星期的休養,傷口算是好了九分,隻要不劇烈運,基本無礙。
這天,舒好起了個大早,站在帽間的落地鏡前整理自己的著裝。
岑雋澤走進來,自後環住的腰,偏頭在臉頰上落下一吻,聲道,“舒舒,要不你再休息一周,等完全好了再去上班吧。”
舒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新年放假之前,我都曠工一個多星期了,再曠工下去,我的工資都要負數啦。”
“這個簡單,你工資扣了多,我雙倍補償給你,你覺得怎麽樣?”
舒好仰頭,“嗬嗬”假笑兩聲,“不怎麽樣。那天誰說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補再多倍給我還不都一樣是我們自己的錢。”
岑雋澤簡直哭笑不得,“寶貝兒,你都說我的就是你的咯,那我的公司也是你的公司。作為公司老板,誰還敢扣你工資,嗯?”
“呃,那不一樣。”舒好說不過他,幹脆就手推搡他了,“哎呀,你別擋著我整理服啦。你也別在這裏幹站著了,快點換服,趕出發了。這邊去公司估這也要一個多小時吧,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多不好。”
岑雋澤長哦了一聲,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然後鬆開的手,步伐從容地走到一邊,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開始解他睡的扣子。
舒好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把臉撇到一邊,訥訥出聲,“喂,你、你就不能等我出去再換嗎?”
“不是你我快點換服嗎?”岑雋澤無辜地眨眼睛,雙眸就像帶了電一樣,“老婆,作快點。”
這妖孽!
舒好在心裏忿忿地罵了一聲,也顧不得再照鏡子了,逃也似的奔出了房間。
後麵,某人著他的背影,沉沉低笑。
一場代嫁,她嫁給了患有腿疾卻權勢滔天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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