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辭職的事,兩人之間一下子陷了沉默。舒好不時抬頭看他,一副言又止的表。
“想說什麽?”岑雋澤側頭,好整以暇地看著。
看被抓包了,舒好有點窘,耳微微發燙,聲音也弱了許多。
“那個,我聽莫宇說,員工福利可以二選一的,你怎麽不聲不響就把房租押金了?”
“白遷慈,莫宇,你別的男人都得這麽順口,為什麽偏偏就不肯我的名字呢?”
“我、我……”舒好語結了,要怎麽跟他解釋,其實隻是害而已。麵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總是沒辦法做到坦然。他的名字從裏說出來,都覺得好親,讓臉紅不已。
“嗯?”岑雋澤往那邊坐過去一點,俊臉微微往下,溫熱的氣息灑在臉上,熱得忍不住往旁邊躲。
“那個,你往那邊坐過去一點,行嗎?”
“不行。”非但不行,他還要上趕著再坐近一公分。
舒好淚,他這樣子,本沒法好好思考了好嗎?!
“舒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嗯?”
舒好抿想了想,溫聲開口,“我從來不會當著白總的麵喚他白遷慈,就像我不會在你麵前直呼你的名字一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上司。而莫宇,我們都是澤的員工,同事之間互喚名字很正常。”
去他的很正常!岑雋澤在心裏暗罵了一句。
“不知這樣的解釋,岑總滿意不?”
岑雋澤徹底黑臉,從牙中吐出三個字,“不滿意!”
說完,他出兩手指,輕住的下,迫使和他對視。
“岑雋澤,雋澤,阿澤,你選一個。”
舒好哭無淚,一臉糾結地看著他,“必須得選嗎?還有沒有第四個選項?”
岑雋澤點頭,眼神堅定,“必須,沒有。”
惜字如金,像極了他一貫的說話作風。
舒好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個稱呼的問題嗎,他怎麽比還糾結!而且他還那麽介意喊別的男人的名字,莫非他是吃醋了?這個認知,讓舒好的眼睛發亮,猶如最兩眼的兩顆寶石,璀璨奪目。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為什麽會這麽介意稱呼的問題?”問完之後,舒好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岑雋澤在目灼灼的注視下,不自然地別開臉,“惡狠狠”地說道,“不許轉移話題!”
嘻嘻,他臉紅了!他的皮是小麥的,一般紅著臉也看不出異樣。但因為現在離他實在是近,近得連他臉上的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就捕捉到了他小麥皮下的淺。
舒好的心一下子就像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眼角眉梢均是掩不住的笑意。
久等不到回應,岑雋澤回過頭看到的就是笑逐開的樣子,頰邊兩顆淺淺的酒窩若若現的,看起來好不人。
岑雋澤深邃的墨眸瞇了一條直線,原本著下的手緩緩垂下,改為撐在的兩側,清俊的臉龐一點一點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