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好往旁邊挪了挪,輕拍了一下床麵,“你、你坐,我去給你倒水。”
“站住。”岑雋澤一聲喝住了,“乖乖坐著,還要不要了?”
舒好心想,哪有那麽嚴重?這隻不能走,蹦著去也是可以的嘛。
“你家有沒有藥油?”
“有、有的。”舒好抬手指了指,“在書桌旁下麵那個櫃子。”
岑雋澤走過去,拉開屜,從裏麵拿出一個備用藥箱,簡單的冒咳嗽,跌打損傷的便藥,應有盡有。
岑雋澤拿著箱子,在旁坐下,一點也不嫌棄地抬起的右腳放在自己的大上。
他不嫌棄,舒好自己倒是嫌棄得不行,尤其自己的腳底還髒得跟黑炭似的。
“我的腳髒啊。”舒好不自在地了腳,“一會我洗完澡再藥,現在了,一會洗完還得。”
岑雋澤的手頓了一下,道了句“也對”,就將的腳輕放回地麵,自己重新站起來出了臺。
也對又是幾個意思?還有,他突然出去外麵是做什麽去了?上廁所?舒好發現,今夜的岑雋澤,更加看不懂了!
岑雋澤很快又從外麵折了回來,不言不語地又是一個公主抱把抱起。這一次他抱去的是的櫃旁。
“拿上你今晚要穿的服。”
“嘎?”
“你不是說洗完澡再藥?”
沒錯,是這麽說過,可他現在的服務也太周到了吧?岑大總裁的服務費,想想也付不起!
“還磨磨蹭蹭,是要我幫你拿?”
“轟”,火星撞地球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讓他幫忙拿呀,何況要拿的還有。
嗷……在他虎視眈眈的注視下,要怎麽拿服?
“你、你把眼睛閉上。”
岑雋澤聞言,微挑了下眉頭,依言閉上了眼睛。
舒好一手環著他的脖子,一手探去拿自己的睡和。
拿好以後,藏在自己的懷裏,“好了。”
岑雋澤抱著,繞過小床,一路直達外麵的洗手間,然後把放在洗手間的小矮凳上。
“自己能洗嗎?”
舒好點頭如搗蒜,“能,絕對能!”廢話,在這當頭,還能有啥選擇,哪怕不能洗也不可以承認,不然難道還等著他給洗不?
舒好被自己的想法雷了一下,心底立刻像有萬馬在奔騰,臉上也像是火山發一樣,熱得仿佛要把整個人都融化了。
見說得信誓旦旦,岑雋澤點頭,倒是沒有再跟糾結這個話題,他其實也沒做好幫洗澡的準備。
岑雋澤退出去,輕輕關上門,隔著門代,“洗好了再我。”
舒好這個澡可謂洗得相當快,前後不過十來分鍾,就重新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個腦袋。
“那個,我洗好了。”
岑雋澤此刻正站在臺,外麵一片黑漆漆的什麽都看不到,可他卻盯著某個點一不。聽到聲音,下意識地轉頭,腳往洗手間的方向邁。
越靠近,薰草沐浴的香味就越濃鬱,岑雋澤覺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燥熱又被輕易挑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