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話,明佑一把拉開浴室的門,氣急敗壞朝傅染吼道,“以後買這些東西你能不能自己去?這麽小尺寸的我穿上去像什麽樣子?”
傅染暴汗。電話那頭頓了頓,接著宋織誇張的笑聲幾掀翻屋頂,“哈哈哈哈,小染,你老公給你拆臺啊,哎呦對不住啊,我不知道你老公大尺寸的。”傅染差點嘔死,二話不說把手機掛斷。明佑大搖大擺走過來,“給誰打電話呢?”
“吱吱打來的。”
明佑頭發的手一頓,傅染目抬起後對上他雙眼,爾後慢慢往下落,掃過前,繼而是恢複良好的六塊,接著,便是……臉蹭地通紅,明佑將手裏巾丟過去。傅染噗地笑出聲,子摔倒在床上,“你。”
下流啊下流啊。傅染拿起手機準備抓拍,明佑撲過去到上,二話不說將電話丟開,“今晚我非讓你求饒不可。”
“好好,”傅染笑著一團,“我求饒。”明佑擒住雙手將它們扣在傅染頭頂,“別賣乖,我現在不吃這一套。”
“我還沒洗澡呢。”
明佑想了想,“給你十分鍾時間。”傅染起時吩咐道,“不準掉啊。”進浴室時還想著,回頭宋織指不定又要怎麽跟暮暮說,那丫可是什麽話都能說得出來。
傅染吹幹頭發回到臥室,明佑乖乖躺在被窩,隻不過被單蓋住了腹部以下的風。傅染噙笑站在床邊,明佑被盯得直發,手一把將拉上床,“過來吧你。”順手,將那條被單給扯去,明佑也不給細看的機會,側將住。傅染頭發自兩旁散開,“很好看,真的。”
明佑臉一陣難看,“行啊,那可別客氣,得多看看。”他拉開傅染腰際的睡袍帶,手掌滿是膩的,明佑臉在傅染頭頂,讓清楚看到他眼底的。
“豹紋好看還是明好看?”
傅染忍著笑,“都不錯的。”
“可穿在裏頭實在憋得慌,不信你。”他說完拉著傅染的手往下探去,傅染手指蜷起,把臉別開。明佑扳住的下,“剛才還喜歡,這會怎麽了?”傅染真的開始求饒,“把燈關了吧。”明佑坐起,手還攥著沒有鬆開,“幫我掉。”
被他再度拉起來,往下那麽一瞅,鼻子有溫熱差點噴湧而出,傅染連眼底都紅了,“佑,我以後不讓你穿了還不行嗎?”
“不行。”明佑雙手落向腰間,“誰還想讓我繞著臥室跑三圈來著?”
傅染想象著那副場景,差點笑。明佑一把褪下,傅染尖聲推搡,“你輕點。”
氣氛也需要營造,在這方麵,明佑自然是高手。
月掃過玻璃窗,折出起伏悠揚的曲線,起初是合溫和的,爾後便是火山迸發後頃刻間的劇烈撞擊,傅染兩手纏在明佑背後,他著的。
兇猛映襯著不堪一擊,形兩相對比。
床得虧是結實的,可有些作之後依舊有曖昧纏綿的聲音縈繞在耳間,投後配合著濃鬱的激,傅染還是能聽到床頭撞到牆壁的靜,猶如一下下砸在心間,撥得陣陣難。
明佑息聲重,傅染間的聲音也完全不調,待一陣白撲麵而來,明佑下去狠狠吻住。傅染失去了回應的力氣,兩條綿綿的散了架。明佑生怕疼,側過躺到邊上,“最後一下我可是用足力氣的,”他出手,做出遊泳的作,“小蝌蚪翻山越嶺應該能到達目的地。”
傅染拍掉他的手,“好累。”手臂擋住眼睛,想休息會。手裏被塞了樣東西,傅染一看,是明佑方才下來的玩意。
“明佑!”
躲避開城市的喧囂,晚上偶爾還能聽到海浪擊打的聲音,傅染安靜地躺在明佑懷裏,困了,便閉上眼睛,滿足而沉沉地睡去。一夜好夢。
醒來時,明佑不在邊,傅染在床上躺了會不舍得起來。換了條連長,推開臺的門出去,清晨的空氣一如佑染島此刻般寧謐而自在,等了會也不見明佑,索下樓去看看。傅染目掃過廚房,看到裏頭有人影在走。
倚在門口,廚房的流理臺上擺滿各式早點,剛烤好還熱氣騰騰的麵包,兩份煎蛋一左一右擺在盤中,還有生菜上放著的火,鼻尖竄一香味,濃稠的小米粥也隨時準備出鍋。
傅染走進去,從後擁著他,閉起眼睛側臉挲著明佑結實的背部,“今天表現這麽好?”
“除了收拾屋子外,我沒讓傭人進來。”明佑端起盤子,傅染鬆開手跟著他走出廚房,“就想和你過幾天清淨的二人世界。”
“沒想到你煎蛋的功夫還不錯。”
明佑按著傅染的肩膀讓坐下來,“那兩年在國外,我自食其力了不。”他看到傅染稍黯的神,明佑把早餐端到跟前,“快吃,吃完了我還要帶你去個地方。”
“你藏著多在佑染島呢?”明佑角漾起抹神的笑,“我在你麵前沒有。”
傅染咀嚼著裏的煎蛋,吃過早飯,兩人換了套休閑服出門,同樣茶的蛤蟆鏡,連鞋子都是鞋。傅染笑稱,年輕時候沒做過的事,這會全都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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