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斂深借著醉意逗。
“我不敢違他的心,更不敢違你的心。”他說的認真:“舒菀,你們父倆,都是來折磨我的吧,嗯?”
“我什麽時候折磨過你!”舒菀很無辜。
出一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他膛上畫著圈,指尖偶爾會繞過紐扣,到他的。
然後,覺到了他的,在瞬間驟然繃。
舒菀聲音的:“我不是每天……都在想盡辦法的,討你歡心嘛。”
周斂深也不明白,怎麽別的人勾引他的時候,都是極盡所能的展自己的風與,而到了舒菀這裏,就是看似無辜的試探。
簡直像一隻長著顆小黑心的小白兔。
他一把握住舒菀的那隻手,在他襯衫的紐扣上。
酒揮發的緣故,他不止手心是滾燙的,每一寸的溫度,都燙的灼人。
這一刻,他瓣的緋紅,眼神迷離又清醒,聲音低低沉沉的:“我怎麽覺得,是我在討你歡心。”
“嗯?”舒菀疑了一聲,學著他一貫一本正經的模樣。
周斂深結滾,眼神像是膠纏在了臉上。
剛才那個吻,本來就意猶未盡。
舒菀這麽一撥,他哪裏還有半點自製力。抬起下頜試著去吻的時候,忽然很小聲的喚了句:“老公。”
周斂深的一顆心徹底下來,他眉心微,低啞的嗓音、藏不住的期待:“我什麽?”
舒菀卻歪著腦袋,傲道:“……沒聽見就算了!”
周斂深忽然就覺得,這副模樣,特別的欠揍!
他心裏有些恨恨的,就說:“你就是這麽討我歡心的?”
“我這些酒,算是白喝了。”他歎了口氣,往後一靠,故作不悅道:“下次你爸再讓我喝酒,我就把桌子掀了,然後跟他說……”
話未說完,上驀地一熱。
恰好,車外有風吹進來,舒菀的長發掃過他的眼皮。
周斂深便抬起手,用手指穿進了的發中,繼而地扣住的腦袋。
這個吻被他強勢的加深,舒菀連呼吸都不由自己控製了。
抱著他的脖頸,扯了他襯衫的紐扣,空氣都好像浮躁了起來。
舒菀趴在他耳邊,故意一聲聲的道:“老公……好哥哥,親的,寶貝?”
稱呼換了個遍,周斂深用力掐的腰,像懲罰似的,偏過頭一口咬在了上!
舒菀頓時痛“唔”一聲,指甲深深地嵌進他的肩膀。
…………
關於領結婚證、籌備婚禮這件事,周斂深心裏還是十分著急的,他想盡快的把事都確定下來,擔心夜長夢多,後麵又出什麽子。
所以安排雙方長輩見麵這事兒,他第一時間提上了日程。
周世章很喜歡舒菀,也想盡快的認下這個兒媳婦,所以全麵配合舒旌的時間,把自己手頭上的事都延後理了。
周斂深訂下的飯店,是盛和投資的,在樓上有一間包廂,長期為他預留著,想著服務方麵,也會更周到謹慎。
他還特意詢問了舒菀,舒旌和許卉在食上的喜好。
見麵那天,舒旌倒是沒有故意遲到,不過,周世章這邊,是提前十幾分鍾就到了的。
兩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麵就先握了手。
周世章是生意人,在理人際關係上遊刃有餘,一眼就看穿了舒旌的格,先笑了笑,真誠又爽直道:“斂深早就有意安排我們見麵了,隻是家裏的事多,前段時間老爺子又過世了,每天忙的焦頭爛額,疏忽了兩位親家,都是我的過錯,希不要放在心上。”
舒旌在際上,雖然不及周世章,可也活了小半輩子,再加上預先做過準備的。
他先是得的表示了惋惜,接著看向一旁的舒菀,埋怨道:“家裏老人過世了,怎麽不告訴我們?理應去問一聲的。”
周斂深適時的站出來,幫著舒菀回了話,說是“不想讓他們掛心”。
周世章和舒旌的談還算愉快。
許卉注意到坐在椅子裏看手機的中年人,穿著打扮十分優雅,服首飾一看就是高級貨,五跟周斂深有幾分相似,隻不過相比會更和些。
許卉忙笑著,先打了招呼:“這是親家母吧?”
薛雅蘭連頭都沒抬,隻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冷淡道:“還沒有訂婚,別上趕著親家。”
話落,除周斂深外,所有人的臉都變了。
舒旌更是怒從中來,差點要發作的時候,周世章連忙解圍:“總是喜歡說些冷笑話。”
而後,拉著舒旌的手往桌前推:“親家公,這邊坐。”
舒旌在外麵是要麵子的,他心裏雖然有些不快,可看在周世章的態度、以及舒菀終的幸福上,想想還是忍了。
畢竟之前周斂深也說了:他不需要依靠家裏,他的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
舒旌翻了個白眼,權當沒看見薛雅蘭。
紛紛落座後,周世章親自給舒旌倒茶,說話舉止,都很是儒雅,緩緩道:“斂深說,關於聘禮、嫁妝這些,都聽親家公的意思,有什麽要求,你盡管提。”
舒旌沒像在周斂深麵前那樣,故意拿腔拿調的找茬,反而一改脾氣,很好說話的回道:“我們家雖然不像你們家那麽有錢,不過兩個孩子的婚事,我們也不是賣兒,聘禮隨便意思一下就行,嫁妝我們家肯定是會出的——”
“是要拿我們周家一半的財產,作為你們舒家的陪嫁嗎?”
舒旌話音未落,周世章旁的薛雅蘭,忽然怪調的開了腔。
舒旌臉頓時一變:“你這話什麽意思?!”
“雅蘭!”周世章想要製止。
薛雅蘭卻道:“怎麽,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嗎?”
看向臉發白的舒菀,挑了下眉頭,冷哼道:“還沒過門兒,就敢隨隨便便收下我兒子的一半資產。這幾個億,足夠讓你們舒家從社會底層跳出來了吧?貪心不足,又惦記上我們整個周家的資產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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