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途中日夜兼程一定很累了,不如先回領事館休息。”跟在他邊的護衛低聲對他說。
“不用。”邵寒一口拒絕,終於來到了這裏,他恨不得能馬上遇見。
護衛見狀便也沒再多說,隻是跟隨在他邊,警惕地環顧著四周。
突然,後傳來一個清脆的喝聲:“閃開!快閃開!”
護衛趕保護邵寒靠到邊上,邵寒轉回頭,隻見一匹白馬正瘋狂地奔跑過來,剛才的喝聲發自馬背上的年輕孩。
街上的人紛紛到竄,躲避著。
經過邵寒邊的時候,白馬忽然仰頭朝天發出幾聲嘶,高高抬起它的兩隻前腳,馬背上的孩就那樣被翻滾下來。
眼看那抹紅影即將倒地,邵寒淩空飛起,出長臂接住,在空中旋轉幾圈,安穩地落到地上。
護衛也早已穩住白馬,牽著它走到邵寒邊。
暖玉花容失,當以為自己會被摔死的時候,卻發覺接住的不是剛的地板,而是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還有一副炙熱的膛。
當抬起眼,見到那張俊絕倫的臉時,即將到邊的道謝說話嘎然停止。
愣愣地盯著他,心驀然升起的一異樣覺讓心猿意馬、不知所措。
邵寒扶正,淡淡一問:“你沒事吧?”
“我……”暖玉意識到自己的舉是何等的赧,俏臉一熱馬上低下頭,道,“我沒事,多謝公子搭救之恩。”
“沒事就好。以後不要隨便在街上騎馬,那樣會使很多無辜之人到傷害。”邵寒從護衛手中接過馬繩塞到手裏,接著準備離開。
暖玉一邊接過馬繩,一邊低聲抱怨:“我原本不是在街上騎馬,是它自己跑出來的,都怪馬廄的張公公,不事先檢查就把這可惡的馬牽給我。”
的聲音雖小,卻躲不過邵寒驚人的耳力,他立刻停止腳步,轉回到麵前,遲疑地問:“姑娘是皇宮中人?”
暖玉驚呼一聲,接著不控製地點了點頭。
邵寒心中暗喜,問:“難道姑娘是月冀國公主?”
“你怎麽知道?”不知為何,一對上這張俊,暖玉就到心慌意。
見如此反應,邵寒一目了然。
忽然,他對邪魅一笑,說:“姑娘優雅高貴的氣質,再加上如此花容月貌,一看便知是人中龍。”
他這一稱讚,暖玉容更是緋紅,害地說:“公子過獎了!請問公子如何稱呼?”
邵寒思忖一下,說:“我是盛濯皇朝之太子。”
邊的護衛猛的驚出來:“主子!”
邵寒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別慌,繼續對暖玉說:“聽說貴國有一名才華出眾的賢太傅,在的輔助下太子組織的消防隊威名遠播。”
暖玉早猜出他非富即貴,但想不到竟然是盛濯皇朝的太子,這讓更加激與興,他問什麽便回答什麽:“是啊,忘憂姐姐真的很能幹,在的輔助之下太子哥哥可厲害呢。”
見事慢慢朝自己目的發展,邵寒裝做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看周圍,說:“難得有幸認識公主,公主如不嫌棄我想找間茶棧慢慢暢談。”
“一切聽您安排!”暖玉公主高興地分不清天南地北。
在護衛的引進下,他們來到一間高雅寧靜的茶棧。
“暖玉公主,請問貴國賢太傅是何方人士,忘憂是的真名?還有,來曆如何?”邵寒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問。
暖玉心稍微湧上一不悅,但一對上他那深邃迷人的眼睛,便也不由自住地回答:“賢太傅是一個月前突然出現在太子哥哥的殿裏,我們都不知道的來曆,因為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邵寒仿佛被雷電擊中。
失憶了?那也就記不起他?忘了他?
“太子殿下,你沒事吧?”見邵寒突然變得有些古怪的樣子,暖玉不慌張起來。
站在他旁的護衛也忐忑不安:“主子!”
“沒事!”邵寒迅速恢複一下神,“公主,請問你對賢太傅還了解多?”
“一直在太子哥哥殿裏住下,我經常過去找,可惜都不怎麽說話,總是一個人看著天空發呆。對了,很喜歡畫畫,而且每次都畫小孩,有時一個有時兩三個,小孩的五神態都很相似。”暖玉突然納悶地看向他,“太子殿下,難道您認識忘憂姐姐?”
畫畫!
那肯定是語兒了。
邵寒住心底激:“呃,沒有,據說為子,竟有如此才華,所以我很興趣,想一睹風采。”
“哦!不在皇宮呢,早些天跟太子哥哥去民間巡查啦。”
“嗯,沒事,終有一日會見到的,反正我會逗留一段日子。多謝公主,能認識公主邵某倍榮幸!”
暖玉的臉又刷刷紅了起來,想繼續說話的時候,邵寒突然麵帶歉意地向告辭:“很抱歉,我還有急事在,先行告辭。後會有期。”
“請稍等!”暖玉公主慌忙住他,“請問我們……下次還能見麵嗎?”
“隻要公主高興,當然可以!”邵寒意味深長地衝一笑。
“那後會有期!”暖玉害地看著他,直到那抹高大頎長的影漸漸消失,才收回眼,整個人心如麻。
“語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不要……”邵寒彎腰坐起來,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才發覺剛才又做噩夢了。
夢裏,他找到了語兒,可卻不認得他,而且還很厭惡地瞪著自己。
邵寒用袖隨意拭去額頭上的細汗,起下床,走出寢室。
一名護衛剛好從外麵回來,邵寒於是問:“秦護衛,這兩天有沒見到暖玉公主?”
秦護衛先是對邵寒行一個禮,恭敬地說:“回殿下,這兩天午後暖玉公主都去過茶棧,然後在城裏到閑逛,一直到黃昏才離去。”
邵寒略微沉,吩咐:“你派人準備一下,明天隨本太子進宮去拜見月冀國皇帝。”
“殿下,這恐怕不妥!”
“沒事。就照本太子吩咐去做,本太子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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