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我對他有多好,你也看在眼里,我搞不懂我哪里做錯了,非要這樣懲罰我!”
徐珍惠一陣失控,“我不過是當初把他丟了而已,那也是不得已的!”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盛冷冷一眼止住。
接著,他往臉上潑了一杯涼水。
“清醒一點了嗎?”韓盛問。
冰冷的水珠從額角緩緩落,徐珍惠已經分不清這是汗還是水,輕輕著氣,總算回過神來。
“我……只是想說,他不該這樣對他妹妹,太過殘忍了。”
渾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勢。
“你當初對阿驍……一樣也很殘忍。”
“我是他的親媽!!”
“正因為你是他親生母親,他才沒有對你下死手吧。”
韓盛淡淡地說,“我也沒資格說你,當初我不知,但也確實失職,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如今阿驍已經結婚,他自己的事業也經營得有聲有,完全符合爸當初給他制定的標準。”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所以,阿驍繼承韓家產業這件事,沒人可以改變。”
“韓盛!!你難道就不管你兒了嗎?”
“玥兒是我的親生骨,我怎麼可能不管?但能力有限,目短淺,把韓家產業到手里只會葬送韓家多年的心。你放心,韓玥以后會富貴一生,無憂無慮,像這種生意場的東西,還是招惹比較好。”
說完,韓盛又深深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兒,“我去和醫生聊兩句,你稍微收拾下自己的緒。”
他轉離開,徐珍惠再次哭淚人。
這時,幽幽傳來韓玥的聲音。
“媽……”
徐珍惠一抬眼,淚眼婆娑間看見兒已經醒了。
趕忙沖到病床邊,握住韓玥的手:“孩子,你醒了,覺怎麼樣?有沒有哪里難不舒服的,你趕告訴媽媽,我去給你找醫生。”
韓玥眼底閃過一片狠厲:“爸剛才說的是真的嗎?咱們家的產業都要給哥?”
徐珍惠微微一怔。
原來剛才他們夫妻的爭執都被兒聽得清清楚楚。
“你別聽你爸說,韓家不止你一個繼承人,同樣都是韓家脈,憑什麼韓驍就能繼承全部產業,而你就要被排除在外?”
徐珍惠憤憤不平,“那小子跟我不是一條心,要真讓他繼承產業,以后還有我們娘兒倆的活路嗎?”
“媽,要不算了吧……”
韓玥雖然不甘心,但這次失敗讓嘗到了苦楚。
既然夏桃之和韓驍是真夫妻,那還有們什麼事兒?
本來拼能力,就不是哥哥的對手,現在他們夫妻就是一塊鋼板,不風,怎麼可能抵得過?
“不行!”徐珍惠憤憤道,“我的好兒,這件事不算什麼的,你放心,媽已經幫你把人都理干凈了,不會有人知道。韓驍膽子再大,也不會拿你的名聲開玩笑,這件事你給我爛在肚子里,知道嗎?”
韓玥張了張口:“可我不想……”
“你不想什麼?你難道忘了,這些年你媽我的罪了嘛?”
徐珍惠尖起來,滿臉猙獰。
韓玥被嚇了一跳,很快閉上。
見自己嚇到兒,趕忙又安:“對不起,玥兒,媽只是不想看到我們倆以后的日子難過……你可千萬要站在媽媽這邊,好嗎?”
韓玥木木地點點頭,眼底的不甘心也沉了下去。
又是忙碌的一天,跟往常不同的是,夏桃之今天忙完后就遞了辭職報告。
徐靜看了一眼,深深嘆息:“我還真舍不得你走。”
夏桃之笑了:“我還想趁著年輕去嘗試更多的東西,靜姐,你難道不想嗎?”
“我都這年紀了,在這個崗位上也做了這些年,輕易不好換來換去的。倒是你,年輕真的讓人羨慕啊。”
“靜姐放心,我走之前會做好工作接的。”
張了張口有些言又止,“如果我這邊能有更好的offer,你愿意過來嗎?”
徐靜詫異地抬眼。
看到對方探究納悶的眼神,夏桃之連忙搖搖頭:“我只是有點舍不得靜姐。”
“舍不得就留下來。”
“那還是算了……”
徐靜笑了:“那你說什麼?好了,你既然去意已定,我也不強留你,以后再見面還是朋友。”
“好。”心底暖暖的。
夏桃之明白,自己已經盡力了。
有些事不能說得太明白,哪怕和靜姐之間也是一樣。
想清楚這一點,離開徐靜的辦公室,準備下班。
剛走出大樓,不遠竄出一個人影,把嚇得不輕,定睛一看,這人居然是朱建。
夏桃之立馬渾戒備:“有事?”
“夏小姐,你媽——啊不,蔣娜現在真的很不正常,那天晚上離開家口口聲聲說要給你一個教訓,我沒能攔得住。這幾天又天天跟我在一起,我沒辦法出來通知你。”
朱建有點著急,眼珠子四下轉來轉去。
“哦。”
夏桃之不聲地往后退了幾步,“我勸你最好直接說重點。”
朱建見被對方看穿了,只好無奈地說:“是這樣的,我想要一筆錢離開川城,我不想和蔣娜繼續糾纏了,你不知道就像個無底,這些天又陸續輸掉了快三十萬!我哪里有這麼多錢!”
他一邊說一邊懊惱地扯了扯頭發。
三十萬!
夏桃之也暗暗心驚。
很清楚蔣娜的收,也明白朱建不可能承擔得起這樣的開銷。
何況這是賭債,誰愿意負擔?
“那你想用什麼來換這筆錢?”夏桃之淡淡地問。
“我告訴你一個,一個足以讓你父親和離婚的。”
朱建深吸一口氣,“但我要一百萬,只要你給我錢,我就把這個而告訴你。”
“你先說說看,如果這個不能讓我滿意,我是不會給你錢的。”
朱建大吃一驚:“我要是說了你反悔怎麼辦?”
“那你或許可以考慮換個人,把你的賣給他。”
眼前的孩一臉淡漠從容,明明那樣年輕,卻有一種久居高位的迫。
朱建忍不住咽了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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