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瑤,如何?”
聞訊而來的君炎安一看到清瑤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民如子的他看到這麼多將士昏迷不醒,他既擔心又愧疚。
若不是他的錯誤判斷,也不會讓這麼弟兄中毒!
“還不確定!”
這毒來勢洶洶,詭異而又霸道,是從來沒有接過的。
可是沒有接過,并不代表沒有辦法!
多試試,不就知道了!
萬之間,都是相生相克的,現在做的,便是要和時間賽跑。
"他們是在哪兒中的毒?帶我過去!"
段清瑤一提出這個建議,君炎安的臉立即變了。
“是在煉丹房中的毒,可是那煉丹房異常詭異,機關重重!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別的毒,你不能去!”
君炎安毫不猶豫地就拒絕了清瑤的要求。
這強力壯的將士們才吸了幾口,便已經不省人事。
若是清瑤進去,和孩子那還能好?
無論如何,他也不能冒這個險。
“我若是不去,我就不知道他們究竟中了什麼毒,就沒辦法給他們解毒!那麼,我來這里的意義何在?你將我請來,不就是讓我來給他們解毒的嗎?”
段清瑤字字珠璣,一針見,頓時將君炎安問得啞口無言。
清瑤說得沒錯,自己把請來的目的就是救人。
可是,將和孩子置于危險之中,這讓他于心何忍?
“你相信我!若是就連我都素手無策,那他們真的就沒救了!難道你忍心?”
清瑤看出了君炎安眼底的猶豫,立即趁熱打鐵地說道:“我就是不知道他們究竟中的是什麼毒,那煉丹房里一定還留有殘余的味道。我只要知道,那毒是由什麼制的,我就有辦法解毒了!不虎焉得虎子!再說了,孩子那麼堅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段清瑤給了君炎安一個釋然的微笑,他們的孩子怎麼可以那麼貪生怕死?
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相信他們的孩子一定能夠堅強地過去的。
再者,有這麼一個聰明能干的娘在邊,能出什麼大事?
“娘娘,三思!”
眼看著君炎安就要被說了,朱雀忍不住上前。
失去孩子的痛苦,沒有誰比更清楚!
若是清瑤行差踏錯一步,說不定一輩子都會后悔的。
這樣的痛苦,娘娘已經嘗過一次了,難道還不害怕?
“一條命,比起這麼多命,孰輕孰重,難道還用我說嗎?”
段清瑤的心里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若是真的有個好歹,可以用一條命,換取那麼多人的命,也不吃虧!
“我們的孩子,不能是孬種!”
君炎安沉沉地嘆了一口氣,縱使心里有再多的擔心,再多的不舍,終于還是沒有開口拒絕。
正如清瑤說的那般,他們的孩子,不能是孬種!
“走吧!”
君炎安主牽起清瑤的手,兩人肩并著肩朝煉丹房走去。
“這煉丹房里頭,有個煉丹爐,和太醫院那個一般大!左邊有一面的柜子,應該裝著各種的草藥!進去之后,你千萬不要,不要!還有,我們只進去一會,馬上就出來!不管有沒有找到答案!”
君炎安小心翼翼地叮囑著,他不忍弟兄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去,更不忍清瑤為此涉險。
“好!我答應!”
清瑤爽快地應下。
“子軒,最后出現的地方,便是在段府門口!有人親眼看到了子軒跟著那段神醫進了府!那段神醫——”
君炎安頓了頓,關于這個人,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誰。
可是奇怪的是,一提起這個人,雪球就激得直跳腳。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個段神醫定是他們的故人,要不然,雪球又怎麼會反應如此劇烈?
“段神醫怎麼了?可有什麼線索?”
來的路上,玄武已經大概和說了一些。
倒是要看看,誰那麼膽大包天,居然敢冒的名字招搖撞騙!
最重要的是,居然還對子軒下手,這實在是太令人發指了。
“一提到,雪球就很激!我也說不上來!”筆趣閣
“雪球如何了?”
路上玄武閃爍其詞,約知道雪球了傷,卻是不知道它究竟傷得如何了!
原本還想著,一來到這兒,立即能看到雪球的。
不過眼下,還是先去煉丹房比較重要。
“太醫給它服了藥,還睡著呢!”
“服藥?”
清瑤納悶了,就雪球懶洋洋的子,還需要服藥嗎?
給它一束,他不就能在太底下睡得昏天暗地嗎?
“可能是擔心子軒吧!雪球一直不合眼,這不,實在是沒法子了!”
為了不讓清瑤擔心,君炎安隨便扯了一個理由。
如今雪球的模樣,慘不忍睹,若是讓清瑤看到,還不知道會傷心什麼樣子!
“也好,讓它好好歇著吧!子軒,一定不會有事的!”
段清瑤堅定地說道,是安君炎安,同時,也是安自己。
兩人說話間,便來到了煉丹房的門外。
“你們都留在此地,我一個人進去就好!”
段清瑤堅定地說道。
“這怎麼行?我陪你一塊進去!”
本來讓大腹便便的清瑤冒險君炎安就格外慚愧了,如今怎麼可能安心地置事外?
“是你自己說的,這煉丹房里機關重重!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們兩人都出了事,你讓子軒怎麼辦?再說了,我進去是找解藥,你進去能幫上什麼忙?只會讓我更加擔心罷了!”
段清瑤有條有理地分析。
說的都對,說的都是大道理,可是,君炎安怎麼忍心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涉險?
“不行!他們可以不進去,我卻是不能!玄武,朱雀,你們都在外邊守著!若是——聽皇叔霍不修的命令!”
“炎安!”
看到君炎安這麼固執,段清瑤之余,更多的是著急。
關鍵時刻,這男人連算都算不明白了嗎?
多一個人涉險有什麼好?
“這天下,了我一個君炎安也沒什麼不可以!但是,我若是了你,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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