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頌遙下了戲,總要在現場看一看回放。
邊有助理跟著,現場人有多,趙西就回了化妝間,幫拿服。
趙西推開門時,秦頌遙的化妝師正在整理東西。
“奇怪……”
“怎麽了?”趙西上前問。
化妝師已經是秦頌遙固定用的人,基本把趙西看作小領導。
將底遞過去,說:“這個應該不是我的,我的盒子沒這麽新。”
趙西鼻子很靈。
拿起嗅了嗅,就聞出一刺激酸味。
“應該是別人拿錯了,這個別用了,免得出問題,你再買一個。”對化妝師說。
“行。”
化妝師走了,趙西把底拿好,轉頭就去調了監控。
視頻裏,莊玉茹的助理鬼鬼祟祟,把東西放進了秦頌遙化妝師的工箱裏。
顯然,就是這瓶底。
不過,放得有點太明顯了。
趙西給薄司衍打了個電話,詢問怎麽理。
薄司衍的聲音毫無溫度:“哪兒來的,放回哪兒去。”
“我明白了。”
趙西順手,就把東西放回了莊玉茹化妝師的工箱裏。
秦頌遙回來時,這一曲本沒察覺。
下午還有戲,在隔壁睡了個午覺。
莊玉茹要殺青了,幹脆就晚點去,讓莊玉茹獨占化妝間,免得彼此麵要看臭臉。
忽然!
外麵傳來尖聲。
嚇得渾一激靈,困意都散了。
推開門,正好遇到小助理。
“出什麽事了?”
助理也是拍拍脯,指著化妝間的方向,說:“我也不清楚,好像是莊小姐的,聽著好慘啊。”
倆人說著話,就有去現場圍觀的人回來了。
“我的天吶,誰這麽黑心,這是要爛臉啊。”
“我覺好像弄到眼睛裏了,看著嚇人。”
秦頌遙聽著,大概有了猜測。
這是誰害莊玉茹了?
本著八卦心態,讓趙西去打探消息。
趙西麵無表,說:“大概是底有問題,上臉就出效果了。”
秦頌遙還恍若未覺,嘖嘖兩聲,“這底是硫酸啊,這麽厲害?”
趙西往的臉上看了兩眼。
老板娘啊,差一點,“硫酸”就是在您臉上了。
莊玉茹出事,靜不小,汪導急送了去醫院,況不明。
劇組下午直接停工了,因為要配合警方調查。
秦頌遙好幾天不去看薄司衍,幹脆就去了薄氏。
剛見到薄司衍,還沒說劇組的事,許政安就敲了門,臉不對勁道:“薄總,莊先生邊的李書過來了,想請您帶著夫人,去一趟醫院。”
薄司衍麵淡漠,心裏有數。
秦頌遙有些詫異,隨即想起劇組的事,皺了下眉,“莊玉茹在劇組出事,這莊家人該不會覺得是我做的吧?”
幹的認,沒幹的,栽在頭上,真比吃屎還難。
不等薄司衍開口,就放下東西,說:“咱們去一趟,把事弄清楚。”
“用不著去,事如何,他們自己清楚。”
薄司衍剛冷冷說完,許政安就試著說了句,“李書說,莊小姐臉傷得很重,東西進了左眼,左眼可能保不住。”
秦頌遙震驚,“這麽嚴重?”
薄司衍握筆的作也頓了下,眉心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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