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哥能比嗎?”
秦頌遙理直氣壯地頂回去:“怎麽不能比?我是他老婆,他坐哪兒,我就得坐哪兒!”
薄敏瑜還想開口,又一次搶白。
“長輩們要跟我講規矩是吧?行,那我們就好好講講。我要是沒記錯,薄家還有條規矩,當家的人得住薔園。老早之前,薄司衍就主董事會了,是正正經經的當家人,怎麽都大半年了,我也沒見有人請我住薔園?”
眾人臉不虞。
薔園,薄夫人還住著呢。
秦頌遙直接點名三叔,說:“三叔,您年紀大,給我講講?”
“你阿姨還在,難道讓搬出去住嗎?”
秦頌遙拍手,說:“對啊,就該讓搬出去!”
眾人:???
薄夫人坐在一旁,麵淡定,說:“該搬的時候我自然會搬!”
“什麽時候該搬?”
“等你有資格的時候。”
三叔坐了下來,說:“沒錯,你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有資格做薄家的主人嗎?”
秦頌遙點頭,“這麽說,薄家的主人上崗前要培訓的?”
看向薄太太,問:“您當年培訓了幾年?”
薄敏瑜回嗆:“你也跟我媽媽比?我媽當初正經職薄氏,做了五六年書,憑本事獲得人心。有能力,當然配做薄家的主人。”
“哦——”
秦頌遙拖長了腔調,說:“五六年的書生涯,也算是薄太太的上崗前培訓是吧?”
薄夫人意識到要說什麽,眼中閃過寒。
薄敏瑜尚無意識,眾人也沒料到秦頌遙的大膽。
忽然,秦頌遙說:“我記得,您做書那幾年,阿衍的媽媽還在呢吧?您那時候,就已經把做薄太太,當作是職業最終目標了嗎?”
薄夫人麵一冷。
薄敏瑜愣住。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相信,秦頌遙竟然把這種事拿上臺麵說。
秦頌遙不管了,哼了一聲,說:“我是沒給阿衍做過書,但好歹我是清清白白嫁進來的。擱古代,我們這種人什麽來著,哦,原配正室!”
掃了一眼屋的,再看看男,嘖了一聲。
一眾人都被凝視了一遍,火冒三丈。
不為別的,沒幾對是創業夫妻,薄司衍的三叔是老夫妻,原配早不知死哪兒去了。
秦頌遙笑了,說:“難怪,隻有喜歡我。因為在這個家裏,隻有我和一樣,沒經過上崗培訓。”
屋空氣似乎被反向空了,但凡是個活的,就想上去,但長輩們好麵子,不開手。
薄敏瑜卻忍不住,徑直衝上來,“我撕爛你的!”
秦頌遙想都沒想,直接抓起手邊茶杯,把茶倒了過去!
啊!
薄敏瑜尖,雖然躲開了,但還是濺到一茶水。
眾人都驚了,一度覺得是不是秦頌遙瘋了。
之前見麵,哪回不是唯唯諾諾,今天是鬼上了?
就連薄寧真也懵了,上一回,秦頌遙見,還畢恭畢敬呢。
秦頌遙舒了口氣,仰頭,看了一眼上方的繡球燈。
嘖。
一個字。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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