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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葫劍仙》第一千七百九十三章 收服

卻說老金縱陣眼之中,眼看后土之力從四面八方凝聚而來,當即暴喝一聲,張一吐。

一道黃刷出,落在那子的頭頂,立刻現出一個土黃的漩渦!

隨著這個漩渦緩緩旋轉,從四面八方涌來的后土之力都被吸引,卷漩渦,仿佛進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子把手中幡旗都快搖散了,也見不得半點后土之力,頭頂漩渦好似一座大山,鎮在高空,大陣則如一潭死水,再無任何波瀾。

“壞了,這妖畜有天賦神通,能干擾我大陣運行!”方臉男子大驚道。

“這卻如何是好?”子臉,看起來竟有些六神無主。

“唉沒想到這人的劍氣如此厲害,我竟連一招也接不住,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應承那人!”

方臉男子說到這里,嘆了口氣,又道:“如今大陣被破,卻是丟盡面皮,不好相見了。你先把‘后土旗’祭了,我等還是先回城,再做打算!”

“也好!”

子定了定神,把手中后土旗空一拋,頓時化為一尊后土法相,三頭六臂,往老金所在的方向撞去。

此乃法寶中蘊藏的神通,并非陣法演化,老金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這兩人是想用法寶拖住自己,為自己爭取時間,好讓他們逃回城

畢竟伏龍關有強大的制,而且城還有修士組的陣法,除非下死手,否則不容易破關。

但畢竟是盟軍,哪里好下死手?

“休走!”

老金深知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萬不可讓對方退回城中,當下怪一聲,振翅追來。

可那后土旗所化的巨大法相已經攔在半空,六只手臂狂舞,每一拳都帶有狂猛的力量,向老金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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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狂暴的力量,老金也不敢無視。

迫不得已之下,只能用雙翅連扇,狂風與后土之力在半空中凝聚,最后化為一座巨大的高山,向上抵住了后土法相。

雖然傷害不得老金,但這一耽誤,兩人已經走遠,奔著城頭飛去。

“壞事了!”老金遠遠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一道青忽然從黃沙中刷出,速度快得不可思議,居然后發先至,瞬間就到了兩人后。

方臉男子道行較高,此時心有所,回頭看了一眼,頓時嚇得魂不附

“夫君?”

子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見周圍青綻放,無數劍氣奔流而來,瞬間就破了兩人的遁

“啊!”的一聲,兩人同時從半空中跌落。

子神慌張,急忙從袖中取出一法寶,形似鐘鼎,外生八角,從里面刷出七七四十九道霞,沖上半空,想要對抗這一道青

然而青落下,四十九道霞瞬間離而去,居然不控制,并青霞之中,反過來攻擊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子大驚失

方臉男子比修為高出不,耳聽劍氣呼嘯,悟到一音律法則蘊含其中,不由得嘆了口氣道:

“萬皆有音,他能聽你之音,你卻聽不見他的音,也難怪法神通被他干擾了!”

“什麼?”子一愣,卻是道行太低,到現在還沒弄明白。

方臉男子長嘆一聲,不再言語,也不還手,任由青卷了兩人,把他們帶出了陣外。

到得陣外,見數十輛戰船橫在半空,各、坐騎停在山顛,“玉竹山”大旗迎風飄揚,正中間有一輛鸞車,九拉來,里面坐了一人,青霞華蓋,瓔珞垂飾,看不清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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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車傳來:“爾等是何人?”

方臉男子沉默許久,最終還是緩緩道:“某乃昆吾城方獨海,這位是我道,散修林瑤。”

“昆吾城?”

梁言有些意外,暗自思忖了片刻,沉聲道:“梁某與昆吾城無冤無仇,之前也沒有什麼往來,你為何要與我為難?”

方獨海嘆了口氣道:“非是我要與你為難,而是有人不想你這麼順利會盟,要你在路上出丑。”

“哦?”

梁言臉不變,淡淡道:“這個人是誰?”

“天魔山,天邪魔君!”方獨海回答得極為干脆,末了又補充道:“我與他有舊,算是欠他個人,所以才答應在伏龍關前與你為難。”

這也是他知道自己面皮已經丟盡,此事本就不對,下場如何都在梁言一念之間,因此不敢有毫保留。

“天邪魔君?”

聽到這個名字,梁言的雙眼微微一瞇。

這名字并不陌生,當年十大天驕齊聚碎墟山,無心化名“胡晨瑜”,卻不敢直接和自己相認,不就是因為此人在種下了制嗎?

“原來是這個老匹夫!我還沒去找他的麻煩,他倒來尋我的晦氣!”

梁言怒極反笑,卻不說話,在心中暗暗算計。

“可惜了,這次是來會盟,九大亞圣都在,倒不好直接手.須得想個穩妥的法子,不留痕跡,否則影響南玄各部的團結。”

他也是無奈,畢竟現在都是同盟,盟友之間怎可明正大下殺手?只能暗中再找機會了。

這一番沉默,倒是讓方獨海惴惴不安。

他見鸞車里面遲遲沒有靜,還以為梁言了真火,在想如何置自己,卻哪里知道,天邪魔君只是給了梁言一個下馬威而已,而梁言已經在思索天邪魔君的死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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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宗主,你要如何置方某,給句痛快話吧!”實在忍不了,方獨海大了起來。

紅云立刻把眼一瞪,凌厲殺氣散發出來,喝道:“放肆,我玉竹山宗主在此,你還敢大呼小?”

說罷,用手一指,一道紅飛出,卷了方獨海,把他倒吊在半空之中。

可憐這方獨海一法力不弱,就算不敵紅云,也不至于如此狼狽,只是他被梁言的一道劍氣穿了肩胛骨,此時已經喪失斗志,不敢抵抗。

所以任由紅云把他倒吊,雖然面盡失,至保住命。

紅云早就氣惱,還待下手痛打,卻聽鸞車中傳來梁言的聲音:“紅云住手。”

“是。”

紅云應了一聲,向后退到一邊。

出一道青,替方獨海解開了束縛,旁邊林瑤立刻沖了過來,兩人相扶在一起,都把目看向鸞車。

“梁宗主,你打算如何置我們?”林瑤聲道。

傳來一聲輕笑,就聽梁言道:“爾等人蠱,吾不怪你們,開關放行便可。”

方獨海和靈瑤都是微微一愣,隨即大喜。

“你當真不治我夫君的罪?”林瑤似乎還不敢相信,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梁言笑道:“我為玉竹山代宗主,一言既出,豈能反悔?不過這一耽擱,畢竟是誤了行程,還得你夫君隨我走一趟,免去諸多麻煩。”

方獨海是個聰明人,瞬間就明白了梁言的意思。

天邪魔君既然打算為難梁言,害他出丑,這一路恐怕不止他方獨海,還有許多人會出手。

自己是伏龍關守將,在此駐扎多年,和附近關隘的守將多有,由自己出面勸說,那些人或許會賣他面子,這樣就能省去諸多麻煩了。

“梁宗主襟如海,方某正該走這一遭。畢竟都是盟友,能夠免去刀兵,不傷和氣最好!”

“呵呵,方道友是識大的。”梁言在車笑道。

“夫君,我也與你同去!”林瑤急忙道。

“不妥,伏龍關不可無人把守,夫人還是留下,只由我隨梁宗主走一遭。”

原來自大戰發以來,方獨海和林瑤一直鎮守伏龍關,夫妻同心,也算盡職盡責。林瑤雖是一介散修,渡三難的法力,卻對伏龍關的事務了如指掌,方獨海只有把留下,才可放心。

梁言此時也笑道:“夫人勿憂,我帶方道友走一遭,只是皮,不會讓他有什麼危險,過些日子再將你夫君原原本本還來。”

林瑤聽了此言,心中稍安,再看方獨海臉溫和,手幫理了理云鬢,笑道:“夫人寬心,守好伏龍關,待我回來。”

“嗯。”

林瑤再不多言,最后看了方獨海一眼,轉化為遁,往城墻上飛去了。

的遁剛剛落下,伏龍關便傳來沉悶的巨響。

轟隆隆!

城門前,一圈圈金向外擴散,顯然是制被打開,隨后沉重的城門由向外推開,出一條康莊大道。

“我們走。”

梁言吩咐了一聲,玉竹山眾又繼續上路,只是這次多了個方獨海,眾人浩浩,穿過伏龍關,往南玄大營而去。

果不出他所料,天邪魔君要找自己的晦氣,這一路上沒安排,離開伏龍關八萬里遠,又見一城門,門楣上掛了牌匾,正是“云夢關”。

守關的是一名年輕書生,并非七山十二城的修士,而是“靈犀書院”的院長,一派之主,修為在化劫境渡五難。

他自知單打獨斗不是對手,也在城門下擺了一陣,名為“春泥無鋒陣”。

此陣并無殺機,卻能以克剛,若是不知破陣之法,即使千軍萬馬沖其中,也要被困上百日之久。

方獨海領了梁言的命令,來到“云夢關”前,在城墻下喊話:

“唐謙老弟,我是方獨海,快快出來一敘!”

過得片刻,城墻上出現了一個白袍書生,目往下一掃,臉微變道:“真是方老哥!你怎的來了?”

方獨海嘆了口氣道:“唐謙老弟,閑話休說,我知你得了天邪魔君的好,在這擺下大陣想要給梁宗主一個下馬威,老哥是特意來勸你的。梁宗主神通無量,你莫要不自量力,快快撤去大陣,打開城門,免得丟了面皮。”

唐謙臉一沉,緩緩道:“方老哥,我敬你為人,但這話未免過了。我看那梁宗主也只是渡五難的修為,和我相同,縱然有些手段,又怎破得了我這宗門傳的大陣?”

方獨海見他還不死心,嘆道:“唐謙,說實話,你修為比我如何?”

唐謙微微一愣,臉有些漲紅:“自是不如方老哥。”

“那你的‘春泥無鋒陣’比我那‘玄黃微塵陣’呢?”

唐謙昂了昂脖子,道:“若論攻伐之力,或許不如‘玄黃微塵陣’霸道,但論困敵之玄妙,小可自認還是稍勝一籌。”

方獨海頓足道:“你也知道只是稍勝一籌了,我那‘玄黃微塵陣’連梁宗主一刻鐘都沒困住,翻手之間,他就破了我的大陣,你以為這‘春泥無鋒陣’能擋住他多久?”

唐謙聽后大驚:“他竟有如此神通?方老哥,你別騙我。”

“笑話,我怎會拿此事騙你?梁宗主并非破不了你的大陣,只是大家同屬南玄,他不忍兵戎相見,免得傷了和氣,這才派我來喊話。唐謙,你若信得過老哥,就快快開門出城,迎梁宗主過關。”

唐謙聽后,臉變了又變,見方獨海語氣誠懇,態度真摯,又想起當年一起把酒言歡的日子,最終下定了決心。

“方老哥,是我被人蠱,利熏心,不該行此齷齪之事。老哥稍待,我這就打開城門。”

說罷,向左右吩咐,立刻便有手下去啟陣法,同樣是一聲巨響,制消散,城門大開。

唐謙率領一名副將,還有七名通玄真君,親自從城門出來,迎接梁言和玉竹山眾

“玉竹山也是盟友,不遠萬里趕來會盟,唐某不該以私廢公,請梁宗主恕罪。”

梁言坐九鸞車,笑道:“何出此言?道友鎮守云夢關,使得南玄大軍后方無憂,當真勞苦功高!梁某這次會盟,倘若有幸進玄心殿,絕不會忘記將軍的辛苦。”

唐謙聽后,心中暗喜。

其實南玄大軍雖由七山十二城領導,但畢竟這些勢力的修士有限,軍中大部分人還是像唐謙這樣的修士或者是散修。

他們加南玄,上面卻沒有靠山,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如今得了梁言的許諾,雖然只是口頭許諾,那也歡喜,由衷希他能進玄心殿了。

“梁宗主心寬廣,唐謙拜服!”

唐謙說著,整了整儒衫,向梁言恭敬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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