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點吧。”
沒等說完,趙景川已經低頭吻住了,低啞的聲音著說了這麼一句。
書黎整個人了一下,懵圈地被他抱上床。
趁他解開羽絨服的間隙,不解地問,“你很急嗎?為什麼要快點?”
趙景川將羽絨服解開,把上的下,粘著最里面的一件搭也被弄了下來。
他的手繞到的背后,有一下沒一下地親著的耳廓,俯首在耳邊說,“總不能讓人知道,我跟你結婚了這麼久,到第二個年頭了也沒做過那檔子事吧。”
書黎上樓的時候看了眼大廳里的壁鐘,那時候顯示的時間是十一點二十分,現在磨蹭了一會兒,時間應該在十一點四十分上下。
也就是說,還有二十分鐘左右就到新年了。
書黎險些要被他逗笑,剛吐槽他稚真是沒有錯!
抱著他,嗓音清淺地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逗你的。”趙景川了腦袋,將的手扯了過來,抬眼與對視,眸幽深,“來,幫幫我。”
有了之前的經驗,書黎已經不像第一次那麼拘謹了,可還是有點。
半彎起腰,作生地幫他解開皮.帶……
然后被他扯到了前,麻麻的吻落在上,書黎又又麻,被他磨了許久,所有的都被覆蓋了個徹底。
明明只是過了幾分鐘,卻覺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這種覺很不好,不住了,邊著氣,邊盯著他如同潑墨般的深眸,提醒道:“你再不來,外面就放鞭炮了。”
一放鞭炮,這麼吵。
誰還提得起興致?
“……”趙景川的視線落在頰邊因.而產生的紅暈上,對剛剛的戰績還算滿意,“等一下。”
話音落地,他翻下了床,走到行李箱前找了個東西過來,手腳麻利地撕開包裝。
書黎當然知道他要找的是什麼,孤零零地在床上等著他。
待他準備好一切,俯下去吻雪白的頸側,覺有東西著,不一會兒就進來了。
鄉下房子隔音差,門窗都是木制的,一點點小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書黎難以自控地啊了聲,很快便被趙景川捂住了。
雙眼泛著霧蒙蒙的,看上去無辜至極,用眼神問,“怎麼了?”
“隔音太差了。”他無奈道,“別讓人聽見,知道我們專門進來弄這個。”
書黎被他說得無地自容,聽他這麼一說,確實覺得有點尷尬。
只好聽他的話,咬著生生止住了那難以自控的嚶嚀。
沒一會兒,外面“噼里啪啦”地傳來鞭炮聲,震得人耳朵都要聾了。
新年到了,家家戶戶都在放鞭炮,除舊迎新,以求個好彩頭。
書黎咬了眼窗外,潔白的雪花如柳絮般紛揚而落,最后一波的煙花在遠的天空綻開了一整片的花海。
還有持續不斷的鞭炮聲,以及樓下小孩兒的嬉鬧聲,各種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
如此吵鬧之下,書黎也放肆了自己。
因為實在忍不住了,趙景川作未停,扣著的后頸向索吻。
不知過了多久,還沒結束。
書黎被他翻了個繼續,而那時已經累得虛,覺要被他瘋了。
驚濤駭浪間,下意識地求饒,“趙景川…你能不能慢點…”
幾秒過后,他給的答復是,“我說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
“……”書黎拿他沒辦法,只能盡力地忍著。
……
翌日清晨,明亮的線從窗簾隙瀉。
下了一夜的雪,窗外銀裝素裹,得好不真實。
如此風景之下,書黎本沒有觀賞的。
累得癱在了床上,一不。
趙景川起床換了服,準備下樓。
出去之前,走過來靜靜地瞧一眼,一晚過去,覺什麼都沒變,又好像變得不一樣了。
到他強烈的視線,書黎眨了眨眼,不想看見他,提起被子就往里頭鉆。
整個人蓋在被子里,聲音悶悶沉沉地,“趙景川。”
他低眸輕笑,“嗯?”
“我能不能不下去,我還想再睡會兒。”書黎略顯卑微地請求,“……太累了。”
趙景川本就沒打算讓下去,他家沒那麼多規矩,就算有規矩那也沒事。
有他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昨晚結束后,書黎看了眼外面的天,依舊是黑漆漆的,四周都安靜了下來。
雖然還是晚上,但覺時間已經不早了,被他抱著去浴室洗澡,上了床剛躺下沒幾秒就疲倦得睡了過去。
現在才早上八點鐘,沒睡幾個小時,困得眼睛都難以睜開。
趙景川扯下被子,生怕悶壞似的,將的臉出來。
書黎沒管他,更沒睜開眼,擺了擺手,“你下去吧,別吵我。順便幫我扯個謊,我再睡會兒。”
趙景川看就像看著一只小懶貓,了翹的鼻尖,丟下一句“醒了發信息給我,我幫你拿早餐上來”便走了下去。
***
坐在飯廳里喝粥的看見趙景川一個人下來,關心地問,“書黎還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