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川說“對”的時候,書黎無意仰頭看了他一眼,神奇地發現他耳朵竟然紅了。
這是書黎從來沒在他上見過的現象,大冬天不可能是被熱紅的吧,所以這是害嗎?
為什麼向科室的前輩介紹自己的太太耳朵會紅?還會害?
書黎覺得有點可,可到下去的一路上,都盯著他的耳朵來瞧,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覺得新奇又好笑。
紅了的耳朵不會那麼快消退,即便沒剛開始那麼紅了也依舊明顯。
上了車,書黎終于忍不住手過去了他的耳垂,相,指尖的溫度驟然升高,有一種的覺經由的指腹竄到手心,被嚇得回了手。
到的,正要踩油門離開的趙景川停下作側頭來看,清冽的嗓音著不易察覺的張,“做什麼?”
“沒什麼。”書黎了,一臉做了壞事的表逗他,“趙景川,你很熱嗎?”
他頓了幾秒,才回答:“一點點。”
“哦。”書黎沒再問下去了,抿笑起來。
第56章 憨
到了家,即便書黎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可以隨意走,也可以做飯,趙景川依舊不肯讓下廚。
反倒是他,進門連歇都不歇一下就扎進了廚房。
以前書黎做飯的時候,趙景川只要在家沒事做都會站在廚房里陪。
現在到了趙景川做飯,書黎也想幫他忙或陪陪他。
然而,還沒站幾分鐘就被攆到了客廳去。
理由是趙景川覺得在面前被盯著做飯,特別像一個手腳笨重的初學者在大師面前賣藝炫技一樣,讓他非常尷尬,所以不許盯著。
聽聞這個說法,書黎有些哭笑不得,也有點忍俊不。
雖不理解,但為了照顧他剛學會做飯的脆弱小心靈,還是選擇了聽話,抱著手機離開,自己消磨時間去。
等他把飯菜做好,才過來幫忙將碗筷端出來擺放在桌面,坐下與他一同用晚餐。
剛吃了兩口,書黎擱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看一眼。
同事發微信問周日婚禮有沒有空去吃席,去的話給留一個位置,不去就算了。
這位后天要辦婚禮的同事是跟書黎在同一個辦公室里辦公的老師,上周三在辦公室里提過一,跟們提前打過招呼,希們有空可以過去捧場。
當時,書黎傷還沒完全痊愈,不清楚拆了石膏之后是否就可以隨意走,因此沒有給準確的答復。
這下臨近日期又來問一遍,大概是要統計最后的賓客人數了。
反正這兩天沒什麼要的安排,書黎給答復,答應會過去。
關系還不錯,捧個場去參加一下別人婚禮也好。
趙景川見邊吃飯邊捧著手機不停地敲字與人談話,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
“我后天下午要出去一趟。”書黎放下手機,跟他說,“有同事要結婚,就在學校附近的一個酒店里辦,不是很遠的。”
他了然地點頭,嗯了一聲:“去吧。”
書黎沒參加過同事的婚禮,同學的婚禮倒是參加得不,不知道該給一個多大的紅包算合適,問了下趙景川:“我跟這個同事呢,是這一學期一起教學才認識的,關系不好不壞,有時候可以一天不說一句話,但偶爾會一起去食堂吃飯。你覺得紅包多算合適呀?”
“紅包?”趙景川聽聞這個問題,明顯愣了下,有些好笑地指了指自己,“你問我?我給的意見,你確定要聽?”
“為什麼不能聽?”書黎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是這樣的反問語氣,后來仔細一想,他才回國不久,在國的生活經驗或許還沒十分之一富。
“算了。”
書黎覺得到頭來還是自己最靠譜。
***
同事的婚席在下午四點三十分開始,書黎提前半小時來到,走進去遠遠地瞧見程靈清坐在位上與人攀談,很自然地坐過去與一起。
聊了幾句覺得沒意思,又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發呆,著門口,無聊地盯著賓客場。
中途,趙景川給發來信息,問到沒。
拿起手機拍了個小視頻給他,拍攝的是等會兒新人準備舉行儀式的長型舞臺和周圍的布景。
他點開小視頻看完,贊賞道:還漂亮的!
一只雪梨:我也覺得。
一只雪梨:剛進來的時候,看我同事穿的迎賓服也很漂亮,估計花了不心思。
jc:什麼時候結束?
一只雪梨:我怎麼知道,還沒開始呢。
jc:結束了給我打電話。
jc:我來接你。
書黎笑著回復了個[ok],以為就此結束了話題,正要放下手機跟旁剛來坐下的同事寒暄幾句。
趙景川又發來一條信息問。
jc:知道什麼意思嗎?
一只雪梨:?啊
一只雪梨:沒懂。
jc:可以喝酒。
一只雪梨:哦。
jc:但別喝太多。
一只雪梨:知道啦。
不過又拿起手機多回復了趙景川幾句,同事瞅見取笑才從家里出來沒多久就跟自家老公黏膩這樣。
書黎吐了吐舌頭,沒再跟趙景川聊下去,融們的氛圍,與們一起談笑等開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