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糾結不定的當口,趙景川將的手拉到跟前,給扎了手腕,微涼的指腹在手背輕輕按了兩下,確定管的位置,也讓管暴得更明顯后,涂上碘伏消毒,做好了扎針的準備。
將針頭在手中,扎進去之前,趙景川抬眼看:“不閉眼?”
剛剛那一系列練的作讓看得沉迷,也因他另一只手墊在手下輕握著讓有些許的心,書黎了下,聽話地閉上了眼。
冰涼尖銳的針頭刺皮的一剎那,細微的痛傳來,讓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溫。
趙景川用醫療膠布固定好位置,松開捆扎在手腕上的皮筋,輕聲道:“好了,睜眼。”
書黎睜開眼來,抬起手背認真地瞧了瞧。
他果然一次搞定,還理得非常漂亮。
書黎發自心地嘆了句:“以前怎麼想也想不到,有一天我的老公會來給我打針。”
“嗯。”他起將垃圾扔進垃圾桶,慢悠悠地說,“希以后不要再有這樣的機會。”
第40章 知足
打好了針,書黎吃完藥,重新回床上躺下休息。
趙景川調整了一下輸速度,看了眼時間,跟說:“我等會兒再上來。”
然后,便走了下去。
昨晚睡了個好覺,書黎這會兒一點都不困,拿起手機刷微博,順便給梅韻清報平安。
快打完一瓶藥水時,趙景川掐準了時間走上來,給換了另一瓶,站在床頭問:“中午想吃點什麼?”
書黎有種來這兒度假的錯覺。
不好意思的。
今天是冬至,按照風俗習慣來說,應該要吃餃子和湯圓才對。
這里是農村,最不缺的就是糯米。
突然想提一個有點過分的要求:“我能親手做嗎?”
趙景川一聽,皺眉:“你還沒有完全好。”
“沒有關系的。”書黎知道他不會當下同意,想讓他放心,于是竭力證明自己沒事兒,“我頭已經不痛了,燒也退得差不多了,只是有點冒和嚨痛而已。我說點話,行嗎?”
這是跟他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冬至,不想這麼草率就過去了。
要是隨便糊弄過去,那來這里的意義是什麼?
被真切又帶著懇求的目盯著看了幾分鐘,趙景川終是敗下陣來。
于他而言,為好不是打著冠冕堂皇的旗號去限制的自由,而是在不突破原則的況下去滿足的一切。
“行。”趙景川問,“你想做什麼?我去給你準備食材。”
書黎開心得眨了眨眼,說:“我想做湯圓。”
“昨晚不是吃過了?”
“不一樣。”撇了撇,很有道理地說,“昨晚吃的不是親手做的,是在超市里買的,一點都不好吃。今晚我想自己親手做來吃。”
其實,還有個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昨晚是一個人吃的,他不在。
今晚,想和他一起吃,親手做給他吃。
趙景川看了眼時間以及還剩下大半瓶的針水,轉走了出去,“我去問問有沒有糯米。”
書黎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等他。
然而過了十分鐘,回來的不是趙景川,而是早上來給看過病的蘇蘭青,跑進來問,“書小姐,你會做湯圓啊?”
書黎點點頭,“會啊。”
對來說,做湯圓很簡單。
“哇哦!”蘇蘭清意想不到地低呼了聲,臉上帶有一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愉悅,十分討好地在床邊坐下,“我能請求你一件事兒嗎?”
書黎,“你說。”
“剛趙醫生說你想要點糯米和那個芝麻花生來做湯圓,正好我們在跟這里的志愿者討論今晚吃什麼的問題。雖說我們是來下鄉問的,但節還是要過的。今晚冬至我們也打算包點餃子、做點湯圓來吃,但我們不太會。你會的話,你能教教我們嗎?”說完,又補充一句,“如果你只會湯圓,不會包餃子,那我們可以只做湯圓。”
“沒事。”書黎爽快地答應,“我都可以教,我都會做。”
“真的?”蘇蘭清還以為得再說服幾句才會答應,也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
畢竟還在生病,就算拒絕也有可原,沒想到能答應得這麼爽快,讓蘇蘭清覺得這人還好相的,格也不錯。
書黎又說一遍,“真的。”
“太好了,那我就先去準備東西了?準備好了我再上來你,你先歇著啊。”打好商量,蘇蘭青關上門走了出去。
待針水快沒時,趙景川才從樓下折返回來,給拔掉了針頭。
中午,書黎隨便喝了點白粥來墊肚子。
睡了個午覺之后,聽見蘇蘭清來喊下去,洗把臉,穿上外套,第一次跟在趙景川后離開房間,走到外面,走進下鄉問隊伍的人堆里。
大家都很好奇地看著,大多數投來的眼都是善意的。
有幾個起初不知道是誰的人,在看見趙景川牽著的手之后,也瞬間明白了他們的關系。
書黎走進廚房看一眼。
蘇蘭清走過來問:“我們向村民買了這麼多糯米,還有一些花生、芝麻、豬、餃子皮之類的,你看夠嗎?”
書黎小聲問:“你們這有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