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機會沒了。

秦桑桑突然摟著的肩膀，湊到耳邊說：“不過我可以當你的跟屁蟲，讓我媽找關系讓我跟你下學期一個班。“

書黎績在級部數一數二，哪怕下學期要文理分班，也一定是在重點班。

知道秦桑桑跟過去可不一定是為了，這麼說只是為了逗。

書黎斜一眼：“來了。”

不過，能跟秦桑桑一個班也不錯。

就不信秦桑桑還能憋著一直不去找趙景川，想見他的機會還是有的！

***

第二天，班主任終于結束休假，回到了學校。

半個月不見，書黎發現他比之前疲憊蒼老了不，整個人顯得很沒神，后腦勺的白頭發多了一大撮，大概是這段時間家里真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才導致了這樣。

因為是老師，誰也不敢過問他的私事。

但架不住班上八卦的同學會時不時地在課間討論兩句，盯著那銥嬅蒼老不已的背影一陣唏噓。

疲憊歸疲憊，班主任對待工作還是很認真的。

正式上生課之前，他又鄭重地提了一下分班這個問題，強調其中的重要：“這周末回家一定要跟父母好好地商量這件事，多多討論，一定要重視初選。不要因為只是初選就不在意，想著先據當下的心報一個上去權當差，千萬不要這樣。到時候我會一個個過問，無論選什麼，都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聽到班主任會一一過問后，班上那些吊兒郎當的估計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對這件事逐漸開始重視起來。

書黎回到家也跟梅韻清和書海亮簡單地說了下這個問題，告訴他們下學期要文理分科了。

梅韻清覺得書黎就應該選文科，坐在沙發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孩子選文科就對了，況且你也沒那個腦子去跟人家拼理科績。現在你看一些男同學不怎麼認真學習，績也一般，可別給表象蒙騙了，到了高三那些人開始認真拼起來，說不定就把你反超了，所以還是文科保險。”

“文科就業也比理科容易，以后考師范、考政法、考新聞，哪個不是好出路？師范就好的，編做個老師安定又自在。”

書海亮不贊同地說：“那些男同學怎麼就這麼容易把你閨反超了？人家開始認真努力，就不會努力嗎？”

“書海亮，你非要找我茬，是不是？”梅韻清放下電視遙控，扭頭雙眼直直地看著他，“我是這個意思嗎？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嗎？你又不是沒上過學，總有那個一兩個男生會這樣不是嗎？我這是就事論事，相對來說，文科就是保險！”

“是是是。”書海亮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但你剛剛說那話，我就不聽。選什麼，我們還是別干涉了，自己的人生，讓自己好好想想。努力的人選什麼干什麼，在哪兒都會發。”

“你除了給灌一些沒用的湯，你還會什麼？”梅韻清呵斥道，“到了高三績不上不下的，找你哭，你是不是也要跟說績不重要，上什麼大學在哪兒都會發啊？你能現實點嗎？”

“別吵了，我選文科。”書黎覺他們又要吵起來了，為了止住戰火，弱弱地說，“我早就想好了，就選文科吧。”

梅韻清：“選文科就對了，別聽你爸瞎說。”

書黎知道梅韻清和書海亮都是為了好，說得都沒錯，梅韻清說的話很在理，只是話有點直，不繞彎子。

很清楚自己在學習上的短板與缺陷，的理科確實沒有一些男生那麼厲害，要是選了理科到了高三績一直不高不低還上不去，不僅學習力大，梅韻清估計也會怪當初沒聽意見。

所以，還是選文科吧。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很保險。

***

知會了家長，也做好決定后，書黎回到學校很快就把初選結果報給了趙景川。

報結果時，刻意留意了一下趙景川的反應，發現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在所有人眼中，他報理科和報文科都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所以，沒什麼值得驚訝的，也側面說明了他對的事并不關心。

班主任找書黎簡單聊了兩句，就沒再找過了。

只讓好好準備接下來的期末考，暗中提醒復習時著重一下文科類的科目，因為高二分班重點班會據績劃分。

同理，他大概也跟趙景川說了差不多意思的話。

這學期的課基本結束，進張的考試復習周，每節自習課下課轉頭去看他桌面時，都發現他的復習容與相反，桌面上攤著化生的課本和練習冊。

許銘晨和單一行為了下學期進重點班，干脆徹底拋棄了史政地，也在認真復習惡補理綜。

書黎總是能聽見他們在后面問趙景川理大題。

這種覺很不好，他們就坐在附近，在一個班里，卻朝著不一樣的方向努力。

一個往南一個往北，漸行漸遠。

書黎觀察過學校里的師兄師姐，也就是現在的高二級。

高二文科班有八個，重點班有一個；理科班一共十七個，重點班有兩個。

文科重點班是一班，就在二樓，而理科重點班則是九班和十班，在三樓。

書黎高二肯定在一班，趙景川不是九班就是十班，兩個理科重點班不按績隨機分配，互相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