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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713頁

秦纓快步走到謝星闌旁,還是難以置信,“當真畫錯?”

謝星闌沉聲道:“當初在江州曬畫之時,我曾發現過一古怪,但這幅畫人眾多,本彩繁雜多變,我未細看,便一下晃過了神,白日里阿文來了之后,我才發現,那畫上竟然真的出了錯,你來看這狀元韓煜上這……再將我父親貞元五年與貞元七年所作之畫對比一番,你看,是否是極細微,卻又是極不可能的差錯?”

秦纓目跟著謝星闌的指尖移,表也從疑變作驚詫,在確定幾幅不同年份的畫當真前后不一之后,正待嘆問,可話未出口,不知想到什麼,竟如遭雷擊般愣了住。

謝星闌這時道:“我比對了四遍,只有貞元七年五月之后的五幅畫出錯,在此之前的夜宴圖,父親從未出過岔子,而那時父親沒日沒夜的臨摹畫作,對畫技進并無益不說,相反,還造這般錯百出之狀……”

此言落定,卻未等到接話,謝星闌側眸看來,當即被嚇住,“怎麼了?”

秦纓滿眸驚疑震駭,秀眉松了又了又松,像在計算著什麼,再一掃過這滿桌畫錯的夜宴圖后,面上徹底地褪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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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聲道:“不是,這不是你父親錯百出……”

看向謝星闌,連自己都難以置信地道:“這、這或許,是他在暗示皇室的!”

說至此,秦纓一愣,又倏地轉眸,看向了站在門口的白鴛,白鴛正好好侍立著,哪里想到被秦纓目銳利地盯住,直嚇得結,“您、您有何吩咐?”

但秦纓又很快移開了目,似乎只是因為,記起了何事,落在虛,口中輕喃有詞,謝星闌零星聽見幾字,更是惶然難明。

秦纓呼吸越來越急促,甚至給人一種天要塌了之,某一刻,忽然轉,語速極快地問,“我約記得所有宮妃宮之前都要經過層層核驗,要確保他們疾,可對?”

謝星闌點頭,“出越低,越是如此。”

謝星闌點頭,“出越低,越是如此。”

秦纓似打消了最后一疑慮,“我明白了……”

秦纓似勘破了玄機所在,但沒有分毫輕松,相反,眼底深盡是焦灼,似陷絕路的困氣息越來越急促,語速亦疾快道:“所以薛氏要一直留著賀神醫父子,所以他們才會給我母親和兄長投毒,才謀害你謝氏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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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聲一頓,凜然看向謝星闌,“我知道陛下為何對那謠深惡痛絕了——”

寒聲道:“因為,所有的答案,都早已藏在那謠之中!”

話音落下,又憤然切齒道:“而謀害我母親和兄長的兇手,本不是皇帝,是太后!只能是太后——”

第226章 大結局(2)

半炷香的時辰后, 書房外皆安靜的落針可聞。

謝星闌眼底掀起一陣又一陣驚濤駭浪,而門口謝堅幾個,更被秦纓所言嚇得面無, 冬末初春的寒風幽咽著穿堂而過,瞠目結舌的幾人齊齊打了個寒

見幾人神, 連秦纓自己,也后知后覺地生出荒謬之

艱難地吞咽了一下,道:“我知道此推測太過詭奇, 太過驚天地,可我關聯所有線索, 只能想到這般可能……”

從震駭中緩過神, 謝星闌眼底只有由衷贊嘆, 而隨著秦纓所言, 曾經盤桓在他心底最大的疑問,也似乎在此刻得解,他定聲道:“你適才所言種種皆有跡可循, 只是你說的病,令人難解——”

秦纓擰眉道:“此間還有頗多關竅需查證,譬如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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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 院門口忽然傳來腳步聲, 秦纓眸一凜,忙朝院門口看去, 便見個謝氏武衛快步而來,還未走到跟前, 驚聲道:“公子, 衙門里出事了,趙燮死了!”

謝星闌目驟然鋒銳起來, 大步走到門口,“怎麼回事?”

武衛沉聲道:“衙門的人還在府門,說趙燮畏罪自殺了。”

謝堅與謝詠對視一眼,謝堅詫異道:“這幾日我們并未再審趙燮,他好端端的,怎麼會畏罪自殺?!”

秦纓上前來,“去衙門看看便知。”

時辰已晚,謝星闌看向秦纓,正要說什麼,秦纓立刻道:“我與你同去。”

謝星闌深深看一瞬,終是點頭。

幾人出發離府,待坐上馬車之時,白鴛指指節抖地握住了秦纓,“縣主,您剛才說的那些,若……若被宮知曉,只怕是……”

秦纓覆住手背,自己的心亦在狂跳,適才所言種種,但凡一在人前,按此前義川公主母子和謝氏的遭遇來看,只怕他們都要招來殺之禍。

秦纓語聲堅毅道:“別怕,守口如瓶便好。”

白鴛“嗯”了一聲,牢牢抓著秦纓不放。

……

一進金吾衛衙門,便見馮蕭在門口候著,看到謝星闌和秦纓,他滿臉愧疚地迎上來,“大人,屬下有罪——”

“怎麼回事?”

謝星闌打斷馮蕭,只問經過。

馮蕭立刻道:“這幾日沒審過趙燮,趙燮也還是從前那般鎮定自若的樣子,可就在半個時辰之前,看守的獄卒發現放在門口的食水未被他拿進去,立時起了疑心,待仔細一看,方才見他在地牢一角咬舌自盡了,死前,在地上用寫了一行字,道他認罪,獄卒去探脈搏,便發現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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