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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憑破案冠絕京華》第696頁

說至此,謝堅眉眼間也生出幾分厭惡,緩了口氣接著道:“那以后,江原一家便沒了蹤跡,也再未回過老家,他們老家的親人,還以為他們死在了外頭,直到兩年后,他那族叔才接到了他的信,這才知曉,江原一家,竟去了南詔討生計。”

“這個族叔因被江原家里連累,也被查封了鋪子,平日過的十分窘迫,江原大抵知道這一點,才頗為盼他們也去南詔,起初,江原只說自己找到活計,過的還算富足,讓他們出關往南詔邊境的鎮子上來,江原派人去接他們,但他那族叔不喜南詔異族,自是不去,又過了三月,江原又人帶來了信,這一回,江原說他跟了一位頗為尊貴的主子,那位主子是他的大恩人,正是他們救了江原一家命。”

“他說那位主子雖年紀輕輕,卻頗有謀略,又因母親是周人,并非純正南詔統,十分善待前往南詔的周人,此人對大周風俗了解不說,更因長相更像周人,自小姓埋名來大周進學,他天資絕艷,才學過人,若是能參加大周科考,必能高中,江原還說,他還出過南詔王庭,再不會遭人欺辱,只要族叔去,便可盡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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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纓聽得擰眉,“母親是周人?來大周進學?”

謝堅點頭,“不錯,他族叔還說,期間江原又人帶信,次次都在說那位主子如何天縱英才,甚至提過一句,說南詔要在此人手中國富民強,他族叔起初半信半疑,但后面江原說得多了,他便也信了,也猜到他說的主子,說不定是南詔哪位貴族子弟,而就在五年前,江原忽然說他要跟著主子回大周,說等大業了之后,再親自去老家接族叔一家去南詔落腳,但自那以后,他們再也未收到江原的信。”

秦纓語氣深重起來,“五年前?貞元十五年?”

謝堅應是,“不錯,公子看完這些,肯定謀害趙將軍的幫兇并非大周,而是南詔細作,此人既參加了賞雪宴,那必定是當真參加過科考,做了朝,除了昨日商定的三人之外,公子會徹查賞雪宴上,貞元十五年之后仕朝的底細。”

秦纓重重點頭,“此人長相并無明顯異族特征,且份尊貴,但他潛大周,自要百般掩藏世,江原只說年輕,也未提及到底多歲,如此也不好鎖定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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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堅道:“您有所不知,大周科考核定嚴苛,除卻祖上三代皆要查驗外,還需要擔保人做證人數名,此細作縱然能作假一世,但祖上三代定是編造,再加上出與家世多有,如此深查下去,方知是誰藏匿在朝堂之上。”

此法雖冗雜了些,但憑著這份證供,也只能如此暗查,至不會打草驚蛇。

秦纓應好,“也罷,我記得當夜赴宴的,有三四個新科翰林,再加上其他年輕朝,想來目標也不多,至多半月,應有結果?”

謝堅振點頭:“正是如此,公子讓您也不必太過牽掛,代州的人還在查那商隊的下落,若能查到這些人,那便更能直接找到細作是何人。”

秦纓吁出口氣,“好,你們在外辦差,小心為上。”

謝堅笑著應好,見天不早,立刻告辭離去。

他一走,秦纓心弦微松,看了眼升至中天的彎月,腳步輕快地出了廳門,可還沒走出幾步,秦纓腳下一頓,眉頭擰了起來。

白鴛跟著駐足,“怎麼了縣主,這不是好消息嗎?”

秦纓疑道:“江原的族叔說,江原曾出王庭,那位主子,多半是南詔貴族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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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鴛點頭,“是呀,否則如何出王庭?”

秦纓微微瞇眸,“若是貴族子弟,那此人不僅蒙禮與施羅認得,阿依月豈非也認得?”

白鴛眸子微睜,“阿依月是公主,自是認得。”

秦纓眉頭越擰越,“這便是說,賞雪宴上,還有獻寶那夜的宮宴上,阿依月都看到了這位舊相識?”

說至此,秦纓語聲一急,“我記得在獻阿贊曼的那夜,念過一首詩——”

越想越覺得怪異,沉聲道:“那是一首思念夫君的詩,說的是自夫君離開那日起,便憔悴不堪,因思念夫君,心中煎熬,日日垂淚,在那時念這首詞,難道是意有所指?”

白鴛嚇了一跳,“可并未婚,且、且有周人做夫子,這才學會了周人的詩詞。”

秦纓搖頭,“可那麼多周人的詩詞,怎偏偏念了這一首?本要留在大周,又為何忽然改了心思?改心思也就罷了,為何最終自殺?”

說至此,秦纓忽然想到:“若我未記錯,南詔還有位從未面的大皇子,此人久居深宮養病,極擅周文辭賦,還與阿依月說過親,但不知為何,并未定下婚事,外間的說法,是說阿依月的父親,嫌棄此人重病在,但假若,此人并非重病,而是不在南詔呢?”

秦纓心跳的疾快,又面難看地踱步起來,口中不住輕喃著什麼,焦灼又迫,不知過了多久,猝然停下腳步,“我知道了——”

白鴛也張起來,“知道什麼?”

秦纓沉浸其中,并未聽見這一問,僵在原地,又難以置信地搖頭,“不,怎會是他,這怎麼可能……”

白鴛大氣也不敢出,“縣主——”

“快!快讓沈珞備馬車——”

秦纓揚聲吩咐,“去金吾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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