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再絕,也不該傷害無辜的人。”
顧傾城冷靜道,“那個桑靜算什麼?”
“怎麼就傷害呢。”奕安掉著眼淚笑,“我沒有虧待,和我認識以后,吃的穿的,用的,都比以前好一萬倍,每周給的生活費,比父母十年賺的都多。”
顧傾城抬手,把奕安的手從自己領口拿下來甩去一邊,“拿自己多余的東西去玩弄人,就是一種傷害。”
“而濫,對自己也是極其的不負責任。”
他話說的很晦,其實是在指責奕安和桑靜發生關系這件事。
關于那個生,他們都做過了調查。
奕安現在二十三,剛二字開口,很年輕的年紀,而桑靜才剛十九。
奕安怔了怔:“別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如果我沒有和綺分手,如果我愿意去騙和結婚,你徹底的失去以后,你會為守一輩子嗎?”
聞言,顧傾城口就出,“那種事沒有發生,我也不知道如果真發生了那種事,我會怎麼做。”
“但現在發生的現實時,在我以為你和綺把該做的都做了以后,我也可以無所謂,哪怕你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
“我在確定以后,我不會去看任何人,只要這份一直存在,我的世界里,就永遠都有排。”
這句話,讓奕安的瞳仁一滯,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顧傾城雙手代,左手輕輕挲著右手手背上的骨節,像是猜到了他想到了什麼一樣,又說,“世界七十億人口,長得相似的很多。”
“席硯琛難道就沒見過長的像裴月的人?”
“難道,我就沒有能力,在你和綺談的那段時間里,去找個的替代品?”
奕安抬手掩住了面。
顧傾城繼續:“因為我們都知道,別人再像們,也不會是們。”
“弟弟,你這樣做,只會讓你對媆媆的那份喜歡,看起來廉價而又淺,也顯得你,沒什麼涵,實在是會讓人忍不住,看不起你。”
說完這些很無的話以后,顧傾城出手機看了眼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