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手也太般配了吧!
孟寒舟解釋:【工作時間不能戴,平常我會記得戴。】
顧南嘉欣喜:【好呢。】
看完戒指,又看結婚證。拇指到凹凸起伏的鋼印,才終于有了實。
心跳莫名又開始咚咚,抬手看iwatch,都已經飆到有氧的心率了。
房間里只開一盞橘落日燈,像黃昏一樣好。
顧南嘉洗漱過后,穿著睡橫在床上,出手,在墻上舞弄手影。
左手無名指末端,看得出一圈多出來的戒指影子。
唔,已經結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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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式家庭關系中,結婚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
見父母是必要程序。
他們悄無聲息地領證,最終還是要昭告天下。
孟寒舟父母在不在B市,鑒于兩人工作關系,短時間見不上。兩人商量后決定,先告訴顧南嘉家里人,再去見孟寒舟姐姐。
“如果不盡快告訴他們的話,他們會不會生氣?”顧南嘉問他。
“不會。”
“你這麼確定?”
“他們不關心我的死活。”孟寒舟笑笑。
顧南嘉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孟寒舟和顧南嘉的時間總是對不上,見家長的事一周后才行。
這一周里,孟寒舟把他家里的鑰匙和門卡給了顧南嘉一份,告訴隨時都可以去。
顧南嘉收下鑰匙,雙手撐著下,越過熱氣騰騰的火鍋盯著他:“孟先生,去你家有沒有什麼注意事項?”
孟先生……
孟寒舟角劃過一無奈的笑。
雖然已經去過兩次,但這次意義不一樣,裝模作樣地問,就當是尊重主人意見。
孟寒舟頓了頓,說沒有。
顧南嘉看他一眼。
明明就是有。
孟寒舟有很多只有自己遵守的習慣。
他絕不會穿著外面回來的服接床,可顧南嘉喝醉那天,他抱回來,直接就放在主臥睡。
他從不在家里養植,一是因為沒時間照顧,二是父親總在家里摔花盆,他習慣地不在家里拜訪花盆花瓶一類的易碎品。他卻留下了顧南嘉的那盆小松樹。
不知覺間,顧南嘉已經接二連三讓他打破習慣,做出讓步。
“沒有什麼不能看的,盡管參觀。”
“這可是你說的哦。”顧南嘉對他挑眉,眼睛里好像有繁星。
“嗯,離開的時候記得關門。”
只是關門,甚至都沒說鎖門,像對小孩說話似的,看來他對確實沒要求。
顧南嘉拖延,這一周時間中,只去了一次孟寒舟家。
拿了些日用品過去,結果發現,牙刷、牙膏、巾,孟寒舟都已經準備了好了。
踩著那雙拖鞋,以闖者的視角,細嗅這里的每一寸。
之前來都是草草在各個房間門口瞭一番,這次能明正大視察了。
孟寒舟很有品味,家價格不菲,掛畫和裝飾也都頗有風格。
喜歡他床頭的掛畫,畢竟三番五次被吸引了視線。打開淘寶識圖找了找,發現沒有同款,湊近一看,竟是畫的,不是流水線的工藝品。
打開主臥柜,里面是悉的洗凝珠香味,跟孟寒舟上的味道相同。
柜里已經空出一半空間,等待著新主人住。
像玩游戲似的,給孟寒舟發了個視頻邀請,直播探索他家的進程。
孟寒舟當時正值晚班前的休息時間,在科室休息室里跟視頻。
孟寒舟問會不會覺得孤單,說有點,畢竟是老婆第一次正經巡視婚房!
孟寒舟說抱歉,他這一周實在是沒法請假,下次搬大件的話,他跟一起。
“沒關系。”
說到婚房,孟寒舟說:“這房子我住一年多,保持得還算不錯,你有沒有需要添置的家或者需要改造的空間?我們可以去看看家。”
“我想怎麼改造都可以?”
孟寒舟點頭。
顧南嘉嗤笑了一聲。
的家是油系的,還有一大堆盲盒和絨絨的玩偶,家里擺得滿滿當當,孟寒舟走進去大概會昏過去。
“這個以后再說吧。”轉而問,“對了,你車上那個兔子呢?車里也沒有,家里也沒有。”
孟寒舟說扔了。
“真扔啦?”他上次說過,但沒信,“為什麼啊?”
他說因為不喜歡。
撇撇,說很喜歡呢。
孟寒舟“哦”了一聲,變了說辭:“還沒來得及扔,在后備箱。”
風輕云淡,臉一點都沒變。
知道他在逗,顧南嘉“哼”了一聲:“我還以為只要有上車,你就會問喜不喜歡。”
孟寒舟哭笑不得:“我閑得慌麼?”
“我還以為你會說,除了你,沒有別人坐過我的車。”
他有潔癖,但他不是活在真空里,同事偶有搭車需求,他也欣然應允。
“嗯……”他遲疑著。
“說不出來算了。”顧南嘉讓他放寬心,“我不會在這些問題上對你死纏爛打的。”
但會怪氣,會假裝可憐求關注。
孟寒舟頓了頓,“但我只給你買過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