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璽皺著雙眉,搖了搖頭,眼底著的全是不耐煩。
鷹老爹心裏還是覺怪怪的,但是沒有再多說什麼,只當他這次去幽暗森林太勞累了。
就在這時,央璽忽地問:「兩個魔王,都去地下城了嗎?」
「呃,對,無上魔王也出關了,所以就一起去了。」
「……」
央璽再次陷沉默。
這番神態惹得鷹老爹心裏更是疑不解了。
魔君不是已經把他說通了嗎?他怎麼還一副對兩個魔王很有敵意的樣子?
思及此,鷹老爹道:「梵音魔王與無上魔王跟魔界是合作關係,央璽城主應該能明白其中的利益牽扯關係,梵音魔王不惜麻煩,你我擔憂之事,絕不會發生。」
一直冷漠臉的央璽忽然扯了扯角,似乎往上揚了揚,很短暫的下去,最後又倏地抬頭,赤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鷹老爹。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是痛苦、掙扎與恐懼。
鷹老爹駭然一驚:「央璽城主!」
央璽倏地閉上眼,再度睜開眼睛卻是一片平靜,再無波瀾了。
呵,一隻小臭蟲,也妄圖逃離他的掌控,簡直癡心妄想!
央璽了眉心,語氣有些煩悶和無奈:「幽暗森林的魔太多了,我這次被侵害了太多次,眼前總有些幻覺。」「這樣啊,你嚇我一跳,沒事就好。」鷹老爹鬆了口氣,袖口下的手微微收了,他緩緩起,餘掃過門外的兒與婿的影,最後落在躍蒼上:「躍蒼城
主這次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
他邊說,邊朝著床邊走。
卻是后脊一僵,瞳孔,滿眼的不可置信。
比他高一頭的央璽就站在他後,強壯的軀將他擋住,耳邊更是傳來對方涼涼的聲音:「你這老頭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敏呢?好好活著不行嗎?」
明明是央璽的聲音,卻著詭異的陌生。
「你不是央璽……你到底是誰?」鷹老爹聲音得很低,冷汗順著額角流淌下來,他不敢鬧出靜,生怕外面的兒和婿聽見,進來也是白送死。
「吾之名諱,豈是爾等得以窺見?」
央璽的聲音高高在上,卻讓鷹老爹聽出了那獨屬於仙界藐視眾生的冷漠,他驚愕道:「你是仙君?不,不是……你是天君嗎?」
能說出「吾之名諱,豈是爾等得以窺見?」這番話的人,地位絕對不低!
央璽低低笑了聲,很是玩味的道:「已死之人,何須知曉。」
他輕描淡寫地丟下這句話,而後轉離開房間。
鷹老爹腦袋嗡的一聲響,兩眼漸漸失去聚,腳步踉蹌著走到床邊,手蜷爪狀在上撓了撓又捂住,試圖用手托住不控制地被強行按下腦袋。
最後,他拼盡全力用餘深深地看了眼門外兒的背影。
一滴淚從他眼眶落,砸在了手背上,最終還是無力垂下頭,閉上眼睛。
鷹魅靠在門外,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戮蠱的手指,輕聲道:「我爹說了,等把這裏的事辦完了,我們倆就回去把婚事給辦了!」
戮蠱傻呵呵的笑道:「嗯嗯,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你爹以後就是我爹,我給他養老送終!」
魅:「呸呸呸,我爹命長著呢!」
戮蠱連忙朝著自己打了幾下:「爹還要給我們帶娃呢!」
「切,誰要給你生娃啊。」
魅嗔了下,靠在他懷裏,暢想著以後好的生活。
……
從地下城出來后,一行人也沒有別的事耽誤,快的。只是等到魔君與霍革回到城,腳步進院子的那刻,聽見魅凄厲喊了聲:「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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