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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余年》后記之面朝大海

我知道,書評區里大伙兒已經很給我面子了,然而我這人真的有病,一百條里哪怕有一條罵我,我就只盯著這一條了,在電腦前面咬牙切齒,恨不得要跳進電腦里去真人pk,然而自己又沒有板磚功夫……

可能是朱雀記的時候被老書友們寵慣了,那時候更新,由著子寫,一個月也難得看到一條負面的,哈哈,畢竟那時候看書地朋友些。

慶余年寫完地那一刻,我重回書評區,重回論壇,覺很好,就像是戒了十四天香煙后,忽然吸了一老翡翠。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寬容,支持,尤其是訂閱和月票,因為我是俗人,最喜歡鈔票了。

書評區一直是領導在管,若有什麼得罪地地方,大家找便是,與我無關啊……回音……啊……

……

……

快兩年的日子,有很多的,卻一時說不清楚什麼。只是知道懷孩子的姑娘早已經生了,懷孩子的老師也生了。似乎從朱雀記的時候,就有很多讀者懷著孩子,這似乎延襲了某種好的習慣。

然而前幾天才知道,有兩位慶余年地讀者因為看書而走到了一起。開始……這真是不知道說什麼,自我強大的。慶余年從保姆進階了紅娘,可喜可賀,祝福他們,雖然現在還是遠程,然而這算什麼呢?想想可憐的我……

關于這兩年的故事有什麼憾的沒有?沒有,真沒有。我盡了自己的力,從事著自己喜的職業。掙取養家糊口地鈔票,很滿足。然而只是有些累,當初寫朱雀記的時候,那是個不停學習地過程,所以寫完了,也學到了很多東西,覺很充實飽滿。而慶余年卻是不停地掏著我的腦袋,快要把我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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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文藝,又開始文藝了。

慶余年寫的不錯,這不是自,而是寫完之后的自我認知,每天平均要更新五千字以上,能寫這模樣,差不多了。

這個故事里我最喜歡什麼呢?很多很多。前面提過很多畫面,此不再重復,反正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很好很好的,哈哈,而且我都喜歡。

騎白馬走三關。

……

……

我的桌面是慶余年的畫兒。范閑闖法場之后,一位朋友所繪黑騎打扮地范閑,很是壯,我不懂畫,但我很喜歡,偶爾在網上看到了,非常謝這位不知名的朋友,因為他還畫了很多張,我都收集了,只是畫上您的簽名我實在不敢瞎認。怕認錯了丟人。

我的收藏夾里有很多慶余年的演員表。從壞笑同學,到書評區諸多同學。這個演員表列了無數次,而最新的一次,則是某位mm讀者找的真人相片演員表,驚著無數人,自然也了,很是謝這位mm讀者的用心,更謝上天寵,讓這麼多mm讀者來看我這故事。

我很喜歡那個演員表里所選地桑文,真的很溫婉,我心里最初也有一個桑文,超級星大道里面的一位小提琴姑娘,主要是比較大,而且家庭主婦也有殺傷力。

海棠的選角也好,至那張照片好,只是……先前也說了,我是照著羅桑實挑的咧,韓藝瑟這狐貍一旦鄉土,真是能煞人啊。

范思轍選的尤其好!居然和我一模一樣!暗中吐去,丑照居然到飛啊……

謝謝所有地人,真的,謝謝所有喜歡看慶余年的朋友,因為你們的喜歡,對我來說,本就是種獎賞。

……

……

后記寫這麼長,不知道以后有沒有,但以前估計不太多。可我還想寫,朱雀記的時候,也寫了這麼長的后記,顯得格外認真,本不在意可能大多數的書友已然飄然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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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總結人生大事一樣,是的,因為我始終把寫書這件事大事,我是要干一輩子的,我難得找到這麼一個自己喜歡的營生,當然要一直干下去,每一本書地結束,對于我而言,都極為重要,這代表著曾經地努力和為之付出的時間。

我很看重地事,對于世界來說,是芝麻不如的小事。尤其是每每有所嘆的是,網絡上的小說,無論當時怎樣彩,可終究還是會被人忘。我零三年開始在網上寫小說,前面有人,旁邊有人,有很多極好的小說,卻已經很有人能記得了,這種覺真的不怎麼棒。

是的,我們這些人寫的是yy小說,意yin小說,快餐小說,網絡小說……其實都是狗屁,我們寫的東西做通俗小說,或者說是商業小說,這就是我一直堅持的觀點。

我們可能不高深,不可能高深,然而寫的再差,能讓讀者打發時間,消除力,這便是功德,這就是通俗小說的意義所在,大仲馬,金庸,只不過比咱寫的好些,骨里,咱們都是混一個江湖的,不是嗎?

翻翻中國小說史略,其實古時候的同行還很多,而且他們那時候往往還掙不著錢。

去年七月在上海,某作協主席與三,跳舞在那里談論網絡文學與傳統文學的問題,我在下面聽著,就在想這個問題。通俗小說由來已久,必將永生永世的持續下去,與天地同壽啊,那我寫這個,至可以寫到死,也不怕沒飯吃吧?

噢,不是憤怒。只是在想這個問題,并且有些害怕自己寫地東西。將來真的會被所有的人都忘記,我不喜歡這種覺。

所以寫這麼長的后記,讓我自己的記憶深刻些,同時也請大家記得,慶余年,朱雀記,映秀。因為就像前面說的,這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如果你們還能忘……不怕,我反正要繼續寫書,一直寫,然后再寫后記提醒你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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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在看很多好看地小說,我自己很謝這些作者能夠寫出讓我高興愉快爽利或節。陪我過了這兩年。

特此鳴謝:重生于康熙末年,仙,平凡地清穿日子,時空走私從2000開始,致命武力,部落的守護神。大高手,重生之路商途,重生之道,機風暴,星際之亡靈帝國,娶個姐姐當老婆,很純很暖昧,香國競艷,貌似純潔,艷遇傳說。史上第一混。順明,江山。絕頂,與同居的日子,篡清,人道天堂,惡魔法則,路風流,宦海沉浮,路迢迢,冒牌大英雄,流氓高手,蘇聯英雄,殺,冠軍教父,改寫人生,同居博客,極品家丁,回到明朝當王爺,迷失在康熙末年,水煮清王朝,榮之路,崩云,冠軍教父,寄生……

娘的,不能再寫了,我這是純憑記憶寫的,肯定有錯有,至還有大半的名字一時沒想起來,要得罪死人了。不過反正這也不是廣告,這廣告也不可能有啥效果不是?只是真的謝一聲,有書看地日子就是好日子,排名不分先后,哈哈。

同時鳴謝天涯真我版發照片的姑娘們,特別鳴謝娜娜。

……

……

后記再長,我再能羅嗦,可總也有完的時候。或許正是因為不想寫完,這種怨念太強大,所以電腦出了問題,所以當寫最后兩章之前,我專程去剪發,以表達自己的鄭重時,我家樓下剪頭發的小姑娘把手指頭剪傷了,真是抱歉,據姐夫昨天說,家理發店還關著門的……

關于新書的題材和發書時間,真的有些慚愧,題材還沒有定下來,以前是想寫重生來著,向周行文同學,檀郎、更俗同志們好好學習一下,然而因為眾所周知地原因,我還在考慮當中。

至于發書的時間,那就更久了,至是四月以后的事。親的老t教育了我,然而我可能還是要休息一段時間,人氣這種事很虛妄,依理講,我肯定是要連著發新書是最好的,可是如果我寫的不好看,您也不會看不是?

我能力不足,很難一本接著一本地搞,我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好好地準備一下新書,不管什麼題材,該買該借該地資料總是要準備好,大綱總是要在腦子里形一個故事,才能手,就像慶余年一樣,我總得想好故事里面的人是什麼樣的家伙……

笑著說,慶余年開始寫的那天,我才想出來男主角的名字,范慎,那是剩飯,范閑,那是大家都知道的犯嫌。我是個沒有創意,只能吃剩飯,并且羅嗦的有些犯嫌的人。

再一閑話,之所以末章里淑寧很顯眼,那是因為平清里面淑寧真的漸漸如偉大所說,變一塊背景板了,我喜歡淑寧,不甘心……咦,是偉大說的還是湯姆說地?忘記了……平清是爛尾是爛尾!最近被香蕉罵爛尾地怨念在這里發泄出來!

好吧,最后說,我是喜歡范閑這個人的,因為他就是我們。

……

……

能把這篇后記看到這兒地朋友,那絕對是鐵子了。鐵子是東北話吧,我一直在學東北話,因為我可能要去東北了,微笑中。

慶余年這個書名的意思很多重,最開始的時候就和朋友們說過,代表著慶幸多出來的人生,在慶國度過余年,慶帝的國度進了末期,還有一個意思,零七年五月的時候。我說不告訴你們。

其實很簡單,領導在大慶,我想去大慶,共度余年。

……

……

海子地詩,結尾的詞,送給自己和領導以及親的兄弟姐妹們: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那幸福的閃電告訴我的

我將告訴每一個人

給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取一個溫暖地名字

陌生人,我也為你祝福

愿你有一個燦爛的前程

愿你有人終眷屬

愿你在塵世獲得幸福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

……

……

以下純屬虛構,絕對虛假。頓準也描過,我再描一次,只是為了滿足和梳理我自己地緒。

“葉子,你的眼睛有治了。”

“嗯?”

“那床的病人死了。”

“真可憐。”

“是啊,聽說最后死的時候,一個人就只能哭,好在沒有把眼睛哭壞。”

……

……

有一年,雪山中的神廟。一個穿著秀氣小皮襖的小姑娘,癡癡地看著旁眼睛蒙著黑布的年,說:“竹竹,你怎麼這麼酷呢?”

那一年,從死人堆里爬出來地肖恩與苦荷,流著淚爬到了黑青的神廟前。然后從里面跑出來了一個小姑娘。

還是同年,那個蒙著黑布的年,遠遠地看著那頂著燈火的帳蓬,小姑娘在帳蓬門口看著風雪,二人目,便不分開。小姑娘讓年跟著自己離開,年不肯,于是小姑娘跟著他回到了廟里,沒有任何言語。

又過了一年,小姑娘終于帶著瞎子年離開了那座冰冷的廟。年的手里提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

那一年。小姑娘和年在大魏國游歷,年殺了很多人。他們來到了東夷城,然后在大青樹下,看到了一個專心致志戮螞蟻的白癡。

有一年,漸漸長大地小姑娘和年坐著海船沿著蜿蜒起伏的海岸線旅行,在澹州港登岸。碼頭上一位年輕人看著海上而來的小姑娘,一時間竟癡了,險些落海中——他這一生從未如此狼狽過,也從未如此幸福過。

又一年,那位姑娘和年接了那位年輕人和他幾位同伴的邀請,來到了偏于南方的慶國,提著一個箱子,進了京都。

在進京都城門的時候,因為不肯接檢查箱子地要求,與慶國歷史上最年輕的京都守備師統領葉重發生了沖突。年將葉重的雙手摁在的城門上,姑娘把葉重打了豬頭。

還是那一年,葉重的叔父葉流云與那位年切磋,自此之后不再用劍。

那一年,姑娘家進誠王府,看著那個面相苦愁的太監,苦惱地說道:“五常這個名字哪有萍萍好聽,我只是發愁,我們算是姐妹還是什麼?”

有一年,司南伯不再去花舫,了親,誠王府老2那個泥猴兒,天天往京都外的太平別院跑,而誠王府的那位郡主睜著大而無辜的雙眼,心想葉姐姐怎麼生的那般漂亮呢?

有一年,江南三大坊初設,泉州開港,設水師,那位姑娘家坐在海畔地礁石上,看著海里地浪花,下意識地拋著手里的金屬子彈,開始思念某人,然后和旁地一個小兵笑著說了幾句話。

那些年間,兩位親王死于天雷,為太子的那位年輕人依然如常,天天去太平別院爬墻,即便無數次被蒙著黑布的年打落墻頭,亦是如此。

那些年里,本名陳五常的那位太監,開始往自己的頜下假胡須,或許是因為他不習慣被人稱為姐妹的緣故。

那些年里,如朝般蓬的南慶開始北伐,開始失敗,并且開始從失敗中獲得信心。

那些年里,上了胡須的陳萍萍率領黑騎突襲三千里,救了某人,擒了某人,傷了自己,從此坐在椅上半步不曾離。

有一年,那位姑娘家生了個男孩兒,虛弱地、滿足地靠在塌上,用那雙溫的眼睛,看著閉著雙眼的新生兒。孩子的父親遠在西方草原,那位蒙著黑布的年,則在床邊溫地看著,然后覺到了什麼,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太平別院。

就是那一年,那些日子,有個人走了,而那個嬰兒卻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自己如白蓮花的雙手,前的瞎子年和后坐著椅的老人。

又一年,漸漸長大的孩子在澹州港的屋頂上,大聲喊著:“打雷了,下雨了,快收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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