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古代言情 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 第479章 你可知他夫人是誰?

《這個外室有點良心,但不多》第479章 你可知他夫人是誰?

宋青苒總覺得,小青雲如此反常,大概與他們一樣,是因為記得上輩子。

可是不論怎麽試探,小青雲除了一臉懵懂地看著,喊姐姐之外,再沒有別的反應。

鬱霓裳告訴,這小子回鬼醫穀那段時間起燒,之後就忘了一些東西,唯獨對這個姐姐記憶深刻。

鬱霓裳不清楚上輩子的事,隻能歸結於小青雲還小,起燒時傷到了腦子。

這個答案,在宋青苒意料之外。

後來仔細想了想,小青雲應該是記得上輩子的。

隻是那些回憶對他而言太過痛苦,所以他選擇忘了所有人。

又在潛意識裏,保留了他對姐姐的愧疚。

難怪試探不出來。

宋青苒想著,既然如此,那就不與小家夥“相認”了。

不記起來,對他反而是好事。

……

齊崢跟著宋弘夫婦,在花家住了幾日。

緒徹底平複下來,花老太爺才讓人送著他去了三省書院。

齊家不在京都,齊崢的大伯父也隻給他安排了一個書

花老爺子看慣了自家府上一出門就奴仆群的兒孫,見這小子隻帶著一個書就敢來京都,想著再給他安排兩個護衛。

齊崢拒絕了,說自己從今往後是住在書院裏,不需要護衛。

花老爺子回頭與宋弘提起齊崢時,語氣中毫不吝嗇誇讚,說這小子有前途。

宋弘點頭,“至天賦是絕佳的。”

隻是齊崢骨子裏有一場格格不的傲氣。

與他年輕時候極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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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將來沒辦法磨平,隻怕這似錦前程,那小子走不遠。

——

裕和帝還沒有正式召見宋弘。

蕭晏淩這些日子格外殷勤。

他有好幾位老師,以前最親近的是太子太傅,最近反倒與師花熹年走得近些。

花熹年心裏明鏡似的,他知道太子在想什麽。

無非是盤算著利用他和舒先生,讓自己更上一層樓。

若是以前,花熹年雖不至於助紂為,但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學生不學無,他橫豎要幫上那麽一點。

可現在,隻要一想到前幾日的彈劾,花熹年便再無一

他沒有被徹底定罪關在牢裏出不來,花家沒有到牽連致使小侄驚雨的婚姻到影響。

那是因為有人急中生智想出了對策,並不代表沒發生過。

午膳時,蕭晏淩特地留了花熹年用飯。

膳食上齊,蕭晏淩把下人都屏退了出去,問花熹年,“老師打算何時把舒先生引薦給父皇?”

花熹年略一沉,說道:“就這兩日。”

“那到時候,學生也一起。”

花熹年看他一眼,沒說什麽。

到了裕和帝召見宋弘的這一日,太子果然準時出現。

裕和帝以前隻聽說過舒仲孺的名聲,從未親眼見到過他本人。

所以為了證明此人不是花家臨時找來冒充救場的,裕和帝還把當年參與談判過的員都找了來。

當下宋弘才一出現,那幾個員瞧著這張臉,就不由自主地想起許多年前,在談判桌上噴珠吐玉震撼全場的那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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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談判經曆對於南涼這幾位員來說,簡直是一輩子的噩夢。

就算時隔幾年,舒仲孺的容貌氣質有變,骨子裏的東西,總還是改不了的。

裕和帝不地觀察著幾位員。

從他們的反應中,他逐步確定了,來人正是舒仲孺。

目的達,裕和帝讓那幾位退了下去,現場隻留宋弘、花熹年和太子蕭晏淩幾人。

今日的覲見不算正式,裕和帝讓人在花園裏備了上好的茶。

他端著茶盞,目幽幽掃過宋弘的臉,“聽聞舒先生當年在一場大火中遇難,不知是意外還是……”

宋弘聽得出來,裕和帝在試探自己。

他事先並沒有準備任何臺詞,隻是順著答道:“是謠言。”

“哦?”裕和帝詫異地看向他。

宋弘坦然道:“舒宅著火是事實,但不管是意外還是人為,都讓草民明白了一個道理,草民傲氣太過,並不適合走仕途。”

這番回答,雖然不在裕和帝料想之中,但對他的懷疑了幾分。

如果他一上來就控訴,自己在北齊到了不公待遇,甚至是因為心懷仇恨才來的南涼。

要麽是事先準備好的托詞,要麽此人隻是為了借南涼去對付北齊害了他的人。

且不管是哪一種,裕和帝都不太會樂意用他。

“那你來南涼的目的是?”

宋弘微微一笑,言語之間毫不遮掩,“我的一雙兒很喜歡南涼。”

在裕和帝錯愕的表下,他緩緩說道:“當年我能為了我的夫人,拿走南涼五座城池,若有必要,將來我也能為了我的一雙兒,以同樣的方式把這五座城再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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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和帝:“……”

果然還是當年那子欠揍的勁。

但就是這勁,徹底打消了裕和帝對他的疑慮,起了拉攏之心。

“舒先生難道就沒有想過,你之所以認為自己不適合走仕途,並非是你與仕途格格不,而是與你誌同道合的人不在北齊?”

言外之意,北齊不行,不代表南涼不可以。

“歸多年,草民的心思早就散了。”宋弘道:“有些機會,還是留給年輕人更為合適。”

宋弘的每一句回答,都在蕭晏淩意料之外。

他前幾天還在裕和帝跟前信誓旦旦,說舒仲孺藏在南涼多半是心懷不軌。

今日舒仲孺每說一句話,就好像往他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

蕭晏淩頓覺麵掃地,可又有些不甘心。

“舒仲孺,你……”

他想提醒他,見好就收,別把架子端太高了,小心砸下來碎骨。

宋弘沒等蕭晏淩說完,徑直看向裕和帝,繼續道:“草民如今雖與夫人淡出名利場,可若是陛下有困不解的地方,草民或可與您探討一二。”

話已至此,裕和帝哪裏還有不明白的。

舒仲孺的態度很明顯了,他不願直接南涼場,但偶爾可以為南涼出謀劃策。

裕和帝沒再猶豫,抓機會開口,“朕希,先生能為南涼把當年失去的五座城池再拿回來,條件先生任提,朕會盡量滿足。”

末了,裕和帝還特地叮囑,讓宋弘代他向夫人問聲安。

宋弘走後,蕭晏淩皺起眉,“父皇,就算舒仲孺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您也沒必要如此低三下四吧?還讓他代您向夫人問安,他那位夫人算什麽東西……”

裕和帝幽幽看他一眼,“你可知他夫人是誰?”

“是誰?”

蕭晏淩想不出這天底下還有什麽人能讓他父皇如此忌憚。

等等,好像也不是沒有。

鬼醫穀就有一位。

難道……

“他的夫人姓鬱,鬼醫穀現任家主。”

聞言,蕭晏淩所有的表僵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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