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言義正言辭:“媽讓分的。”
周良哲:“……”
萬萬沒想到,他媽會為了孫子把兒子掃地出門。
溫子言也有些不忍心,但想起方蕓的再三囑咐,但是道:“媽說過了前三個月危險期就好了,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一下了。”
行吧,周良哲認命了。
溫子言孕吐很嚴重,一星期整整瘦了好幾斤,看得方蕓都覺得不忍心了:“你這反應也太嚴重了點,我當初懷良哲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溫子言對表示了深切的羨慕。
對于瘦下來的幾斤,周良哲下定決心要給補回來,每天下班就回家做飯,各種補湯一天一換,吃得溫子言條件反,一看見他就想吐。
“我實在是不想吃了。”溫子言可憐的:“你自己吃吧。”
周良哲戴著個圍兜,手里端著碗湯喂:“多喝一點,行嗎?”
畢竟是他辛辛苦苦做的,溫子言即使一點胃口都沒有也還是張開了。
懷孕以后溫子言胃口變得刁鉆,以前喜歡的東西都覺得有子臭味,湯一進口就直接吐了出來。
“嘔!”一口湯吐出來,溫子言眼角都是淚花:“我實在喝不下。”
周良哲沒再勉強,面愁悶的找產科醫生打聽去了。
這種況又持續了一周,在兩人逛超市時突然迎來了轉機。
車子停在停車場,周醫生突然想起來家里垃圾袋沒了,囑咐在車里等著,結果買完垃圾袋出來就見本該在車上等著的人正目追尋著一輛又一輛的車子,神向往。
“在看什麼?”
溫子言深深的吸了一口,問他:“你聞到了嗎?”
周良哲仔細聞了一下,除了尾氣味什麼味道都沒有,說話間又一輛車子過去,溫子言當即一吸:“好香。”
周良哲:“……”
了這麼久,難得又找到了胃口,溫子言當即商量:“我可不可以吃點汽油?”
周良哲當即大驚:“吃點其他的行嗎?”
周良哲以前只聽過孕婦緒不穩定,沒想到這次就真真切切會到了,他話剛出口溫子言就急了,眼角開始潤,看起來好不可憐。
“就讓我吃點吧,我真的好啊。”
“不行。”周良哲堅決不退讓:“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行嗎?”
“不行!”溫子言也不服輸,就要吃汽油,說不過就撒潑打滾:“我不管我就要吃,你們男太過分了,當初千好萬好,現在到手了就不珍惜了,我想吃點東西都不行。”
的靜很快引來其他的司機,一看這場景,瞬間就腦補了一出渣男欺騙無辜子的故事,都在為抱不平。
“你這人真是的,老婆都懷孕了,想吃點什麼就給吃點唄。”
“就是就是,錢財乃外之,人都到停車場了,想要什麼就給買點唄。”
眼看著周圍人都在幫自己說話,溫子言得意到了極點:“就是就是,讓我吃點嘛,不就是點汽油嘛。”
眾人:“?!”
怪不得不讓吃。
只一瞬間,溫子言失去了所有的支持者,被周良哲好說歹說才哄回了車里。他一個大男人白天要上班,回家還要做飯,還得對付溫子言的無理取鬧,確實有些力不從心,周良哲無法,只能把送去給陳秋月。
幸好這種況并沒有持續多久,第二天起床時居然不難了,一點想吐的覺都沒有,但與此同時周良哲卻開始吐了,跟溫子言之前的癥狀一模一樣。
對此,醫生的解釋是:妊娠伴隨綜合征。引起的主要原因是由于神力過大而導致的。
自從不吐以后溫子言吃嘛嘛香,之前瘦下去的很快就又反彈回來了,子越發,于是溫子言又開始琢磨起了減的事。
“人生孩子是很難恢復的,我必須保持狀態,不能讓懷孕毀了我的材。”
說歸說,本管不住,該吃的一口沒吃,該的一步沒過,所謂的減都是安自己。
直到三個月后溫子言度過危險期,周良哲才終于又得以進房間。
“你想要個兒還是兒子?”
溫子言斜躺在沙發上,周良哲不時在肚子上一下,聽見問話笑了笑:“只要是我們的孩子,都好。”
“我想要個兒子。”懷孕的人上不自覺就會散發一母輝:“那樣你們就可以一起保護我。”
“那我想要個兒。”周良哲眼底閃爍著興的芒:“那樣的話我保護你們娘倆。”
生男生都一樣,溫子言也沒太糾結:“那我們得趕想名字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溫子言無比后悔自己提出這個話題,虧周醫生是當年的高考狀元,取個名字卻不樣子。
什麼周溫,周慕溫,周念溫,是聽到這些名字溫子言就不想生了,生怕以后孩子因為名字而被嘲笑。
“其實我覺得名字只要寓意好就行,沒必要非要扯上父母的名字。”
周良哲還在苦思冥想,就想取一個帶兩人姓氏的名字,溫子言生怕他再取出些更荒唐的,一追定音給他下了最后通牒:“我不管,我孩子的名字不能靠姓氏堆砌,必要要有一個積極向上的寓意。”
畢竟是家里地位最高的,這下周良哲也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舍棄先前的想法,開始想寓意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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