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的跟周良哲打商量:“天氣冷這樣,要不我們回去吧?”
周良哲把去掉邊的筷子遞給,安道:“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都已經來了,就好好玩玩再回去。”
溫子言了鼻子:“可是太冷了。”
都沒帶厚服。
周良哲給夾了筷菜,然后像是想起什麼新鮮事一樣,輕笑了兩聲:“我剛去買飯的時候看見老板娘的兩個孩子在堆雪人,不知道現在堆什麼樣了?”
果然,他是了解溫子言的,一聽到堆雪人就來了興趣,也不怕冷了:“在哪里?我去看看。”
周良哲又翻出件大給裹上,這才帶著出了房間。
酒店走廊外天花園中,兩個七八歲,打扮得十分喜慶的小娃娃在堆雪人,小男孩穩著雪人腦袋,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給雪人圍上圍巾,終于大功告,兩個小孩激的直拍手。
“走,我們讓媽媽來看看。”
“好。”小男孩脆生生的答應,結果因為在雪地里凍太久了,直接腳下一,摔在了雪人旁邊,手不知道怎麼勾住了雪人的圍巾,雪人的頭直接掉在雪地里摔了無數片。
憨可的小姑娘拉起哥哥后直接嚎啕大哭起來:“哥哥把我的雪人弄壞了,我要告訴媽媽,哥哥壞。”
小男孩臉上還掛著雪,卻已經練的哄妹妹:“沒事沒事,我再把腦袋給它放上去。”
小姑娘泣一聲:“真的還能放上去嗎?”
“可以的。”小男孩的小胖手拍著脯保證。
溫子言看著不自覺就笑了,提步上前:“你們在干什麼呢?”
兩個小家伙迅速站在一起,眨著大眼睛看:“我認得你,你是那個老公非常帥的姐姐,我爸爸不讓媽媽看你老公。”
“哦?”溫子言失笑,他們辦理住的時候這兩小家伙確實也在,只是沒想到記這麼好:“那然后呢?”
小姑娘回答:“然后媽媽說就要看。”
“再然后呢?”
小男孩接下話:“然后媽媽就被爸爸帶進房間了,說是要和媽媽商量正事。”
溫子言:“……”
聽到后的低笑聲,溫子言選擇的當沒聽見,認真的團了個小雪球,一點點滾大,然后放在了雪人上,沖兩個好奇的小家伙招手:“腦袋好了,眼睛鼻子和呢?”
小姑娘趕把之前雪人掉落的遞給:“這里。”
眼睛是蘋果皮,鼻子是胡蘿卜,是一朵花,整看起來倒也不是那麼丑。
溫子滿意的拍掉手上的積雪:“大功告。”
“真好看。”
“姐姐真厲害。”
“一般一般。”溫子言毫不心虛的接下他們的夸獎:“等你們長大了也會這麼厲害的。”
兩個小朋友開心的喝下了這碗湯,蹦蹦跳跳的找媽媽去了。
“手冷嗎?”
溫子言剛才滾了個雪球,現在手凍得通紅,聽著后鞋子踩雪發出的清脆聲,微微一笑,一個利落的轉把手往人臉上捂:“涼嗎?”
“手這麼涼。”周良哲眉頭微蹙,接著把的手握在手里輕輕:“別玩雪了,回頭冒了。”
“放心吧,我好著呢,不會冒的。”
是個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子,周良哲沒跟多說,認真的用自己帶著暖意的手去捂冰冷的手。
“這兩小孩真可。”
周良哲全部力都在冰涼的手上,隨意點了點頭:“是可。”
溫子言又看了眼他們離去的方向,有些言又止,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
“阿嚏!”溫子言裹著被子坐在床頭了鼻子,艱難的打出一個噴嚏,接過周良哲遞過來的熱水,卻不想接藥,倔強的打商量:“我就是有點冷著了,喝點熱水就好了,能不能不吃藥?”
都快郁悶死了,昨天還夸口說自己好,結果今天就冒了,真是面子里子都丟了個。
“不行。”周良哲的態度很強:“本來昨天就該讓你吃藥預防的,怪我沒有考慮周全。”
眼看著躲不過,溫子言也只能認命了,一口吃完藥,又吃了塊巧克力緩解里的苦味,然后才開始打聽接下來的行程:“那我們一會兒去哪?”
“哪兒也不去。”
“嗯?”溫子言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是出來玩的嗎?”
周良哲繃著臉,仿佛在說什麼重大決定:“就在這里待著,等你病好再出去。”
溫子言:“……”
小心翼翼的開口:“那要是我明天起來冒更嚴重了呢?”
周良哲不容置喙:“那就繼續在這待著。”
畢竟都已經出來了,原定的地方再怎麼說也得玩玩,有了周良哲的耳提面命,溫子言不敢懈怠,保溫措施做得很好,冒最終也沒能發出來,第二天就徹底好了,兩人的行程自然得以繼續。
江源的雪景算不上絕,但也蕭何敗也蕭何,雖比不上那些以雪景出名的景點,但勝在人,能看到最全面的景,幾天玩下來,到也還算盡興。
最后一天,兩人去了一家老板娘介紹的私房菜館。
好像全世界的私房菜館都一個樣,喜歡藏在那種彎彎繞繞的小巷里,要不是周良哲在,溫子言是萬萬找不到的。
兩人撐著一把明雨傘,傘上逐漸堆滿一層白雪,氣氛一片祥和,唯有“沙”“沙”的腳步聲悅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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